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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為上:沐少,領證吧

第41章 死在這里都查不到

嬌妻為上:沐少,領證吧 熒草 2057 2016-10-28 12:00:00

  沐少爺就是沐紹輝?

  勾勾搭搭?

  誰?

  沐紹輝和顧錦?

  李曦言艱難的維持著呼吸,努力消化這男人的話。

  沐紹輝和顧錦居然是男女朋友?

  李曦言猛地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沐紹輝看清了她的臉驚訝的說“是你?”

  那時他以為看到的是誰?

  可以呼吸的空氣越來越少,李曦言的手指有些痙攣的攥緊。

  她太天真了嗎?

  又做了被利用的砝碼?

  她被綁到這里的事,沐紹輝知情嗎?

  還是說早就在他的計劃當中?

  讓她頂替顧錦,難道就是為了……?

  李曦言心里一片冰涼,有些不敢再想。

  “你說啊?!跟我說你不愛他!你愛我!快說!”

  那男人情緒卻越來越激動,掐著她的脖子晃著,要她給予回應。

  “顧錦,你為什么不說?!嗯?你有想到落到我手里這天嗎?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哪里對你不好?!你看看我!看看我!”

  那男人瘋狂的伸出另一只傷痕累累得手,一把扯掉李曦言眼前的遮擋物。

  李曦言看到那男人臉的時候,一時間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都忘了繼續(xù)努力呼吸。

  男人撩開了擋著半張臉的長發(fā),爬滿了半張臉的疤痕像一條長長的蜈蚣。

  從右額角蜿蜒而下,劃過脖子大動脈,一直隱沒在領口的衣物中。

  只看起來就觸目驚心。

  李曦言都不敢想象這傷口沒有愈合之前,又是怎樣的兇險。

  男人看到她一瞬間震驚恐懼,扭曲的笑了起來:“你在害怕?哈哈!你在害怕?”

  他松開了卡住她脖子,把臉湊在她眼前。

  “為什么要害怕?這是你的杰作呀。哈哈!這是你和那個沐少爺給我的,就在你們經(jīng)常留宿的那間酒店里。你都忘了嗎?你怎么敢忘?”

  “咳!咳咳?。 ?p>  李曦言猛的被松開,立刻深深呼吸著并不怎么清新的空氣。

  嗓子被擠壓的很痛,她猛咳一陣,眼淚都咳了出來。

  男人那張恐怖的臉湊上來,她驚恐的努力往后靠,緊緊地貼在椅背上。

  這男人身上恐怖的傷疤來自沐紹輝和顧錦?

  李曦言有些不敢相信。

  從第一次見到,她就知道沐紹輝很危險。

  甚至剛才還在猜疑他的用意,懷疑他利用了她。

  可她還是不敢相信他會做搶了別人女朋友,甚至因此對這男人不利的事。

  這樣的卑劣,總覺得不像是他會做的事。

  想到這里李曦言又忍不住唾棄自己。

  她又和沐紹輝多熟?

  清醒時見面的次數(shù)都數(shù)的清。

  她又能多了解他?

  她都自身都難保,甚至這種狀況都是因為他。

  現(xiàn)在還在為他開脫?

  李曦言缺氧發(fā)痛的肺葉剛剛得到了舒緩,這男人就不等她喘第二口氣,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強迫她抬起頭來:“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嗯?你說過你愛我對不對?這一切都是沐紹輝指使的對不對?嗯?你說?”

  “咳,咳。”

  李曦言有些憐憫的看著這個瘋狂又絕望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好像哪個答案都會激怒他。

  李曦言不知道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欺騙,背叛?

  看到這個男人發(fā)狂的樣子,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

  她想到金亮,想到沐紹輝,想到自己經(jīng)歷的一切。

  如果不是有必須清醒的理由,她現(xiàn)在應該也是這幅樣子了吧?

  失去理智,不計代價,不顧一切的復仇?

  “我咳,我只愛我自己?!?p>  “賤人!”

  男人果然被點燃了怒火了,他的面容扭曲,臉上的疤痕像一條活蜈蚣在扭動。

  他兇狠的抓住李曦言的肩膀,五指深陷進去。

  “你只護著他是不是?!說!說這都是他指使的!說你不想傷害我!快說!”

  見李曦言只顧躲避,男人更為憤怒,抬手猛扇了李曦言兩個耳光。

  男人的力量本來就不是女人可以媲美的,兩個耳光下去,扇的李曦言耳朵嗡嗡作響,兩頰迅速腫了起來。

  男人打完之后,卻突然收斂了滿身的瘋狂。

  他好似看到李曦言的慘狀感到心疼,將手指放在她紅腫的臉頰上輕輕磨搓,盡力將殘破的聲音變得柔和,卻更讓人毛骨悚然。

  “疼嗎?疼的吧?就是疼才好,疼才能讓你牢牢記住。”

  李曦言暗罵一聲,這人已經(jīng)完全瘋了。

  該承擔這些的本就不該是她。

  男人一雙眼睛摻雜的溫柔與瘋狂,但焦點都在她的身上。

  她要說出自己的身份嗎?

  “我早該知道,你就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呵,怎么會真的愛我?”

  “你是騙我的對吧?!一直都是!”

  他瞪著充血的眼珠,披散著頭發(fā),像是地獄里爬出的惡鬼。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李曦言,還沒等她衡量說出身份的后果,舊扯著她的頭發(fā)往上將她拖倒,拉著他的頭發(fā)往燈光下走去。

  “你不愛我也不要緊。很快,你會只屬于我一個人了。”

  男人牢牢抓住她的頭發(fā)拖著。

  她被牢牢地綁在椅子上,的雙腳懸空。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脆弱的頭發(fā)上。

  鐵質的細腿椅子拖行在地面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他野蠻的動作扯得李曦言的頭皮像要被生生撕下來。

  但比起身體上的痛苦,她更在意的是男人的話。

  很快就會屬于他一個人?

  李曦言一激靈,連忙打量所在的地方。

  這好像是個廢棄的工廠。

  絲毫沒有遮擋的紅磚墻,房頂裸露的木梁,到處是些鋼制建材。

  雖然不知道她昏迷了多久,無法估測時間。

  可到從清醒到現(xiàn)在都聽不到任何車輛、人聲,估計是比較偏遠的地方。

  如果她死在這里,想必查不查得到都是個問題。

  這男人要干什么?劇烈的疼痛讓李曦言已經(jīng)對時間沒了概念。

  不知拖了多久,男人終于放開了手。

  本來傾斜的椅子倒在了地上。

  背在身后的手被重重的壓在下面,李曦言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痛呼。

  那男人在旁面的簡陋的柜子上翻了翻,拿著一把刀子走了過來。

  李曦言仰面倒在地上,就懸在頭頂上的燈光亮的刺眼。

  那男人拿著刀越走越近,刀刃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李曦言突然涌起一陣不甘心。

  難道,她就要在這里結束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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