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一個星期二錘沒有來送我,反倒是丁磊,我們還沒下課他就來接我了,我收拾好東西,他就把我手上的東西提了起來,不高興的說:“吳卉,你是我女朋友?!?p> “我知道啊”我跟在他身后,點了點頭。
他皺了皺眉,正對著我說:“我媳婦兒,我自己送,用不著別人!”
聽完他那句話,我頓時愣了,心花怒放,別提有多激動了,我不說話,把手往嘴上一捂,偷偷的笑了起來。
他見我笑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可還是不服氣的問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沒啊”于是我也口是心非,不安分的搖了搖頭。
直到我們到了停車站,他吱吱唔唔的問我:“公交?還是打的?”
想起先前的事,我忍不住笑了,我毫不猶豫的說:“公交!”
“你……”看來他對公交也是有強大的陰影,這下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我笑了的更厲害了,看他今天對我還不錯的份上我就適可而止:“算了,還是打的吧!”
“他是怎么送你的?”他低著頭,不看我,問說。
“他?”我知道他是說二錘,可是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有些不耐煩的說明:“就二錘!”
“哦,我們兩家比較近,我們是走回去的!”我輕描淡寫的說。
“那走吧!”他沒繼續(xù)問,只是自己一味的走在跟前。
我心里明白,他是不舒服的,可我也知道,這樣會耽誤他很多時間:“走回去?那你一會兒回家就晚了!”
“沒事!”他頭也不回的說。
我還是馬不停蹄的跟在他的身后勸他:“這走回我家就5點多了(下午),等你自己到家的時候,天都黑了!”
“你怎么話那么多!”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看來這次他是真的吃醋了!我心里五味雜全,七上八下,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才好。
一路上,話倒是很少,只是風吹的有些猛,我冷的直哆嗦,情不自禁的把手伸進兜里,可是兜里沒一會也涼了,可就突然的,我的兜里又伸進了另一只手,把我的手糾纏在一起,迅速的轉(zhuǎn)到另一個溫熱的口袋,我看了他一眼,但是他沒看我,我只感覺在他口袋里的那只手溫柔而又寬厚,我冰冷的小手在他的手掌里都要融化了。
我的兩腮頓時通紅,比來自他手心的溫度還要高,風吹的心都變的明朗了,我對他說:“我不想說謊了,以后也不會在說了!”
他點了點頭,“以后不用說謊了,我也不允許了,他不可以在送你,只有我可以,你明白嗎?”
“哦”他很霸道,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可我幸福的允諾著。
他繼續(xù)說道:“我以后每個星期都送你回家,每個星期!”
我到了小區(qū),可是天色已經(jīng)暗了:“可是……”
我的話沒說完,他就把手上的東西系在我的手上:“回去吧,我看著你走,然后我打的!”
“可是……不行啊……”我還是想說,可是就這樣被他趕著,不好意思,只能邊回頭,邊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