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死胡同里,一個穿著極為古老的青年追著一個碧衣青年。突然,碧衣青年停了下來。
“怎么,沒路跑了吧?”說話的這人正是韓逸,此時的他氣喘兮兮。
“你真以為我跑不了嗎?”碧衣青年慢慢轉(zhuǎn)過身,輕蔑之意浮現(xiàn)臉上:“就憑你那速度我會被你追上嗎?一路狂跑,累不累啊?真懷疑你會不會輕功?!?p> “少說廢話,薛逍遙派你來干什么?不可能是為了引誘我到這來吧?”
“你說得沒錯,少爺?shù)拇_是為了引誘你,但他目標不是你?!北桃虑嗄晁菩Ψ切Φ乜粗n逸。
此話一出,韓逸的心咯噔一下差點跳出胸腔,暗道:“不好,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彼麃聿患岸嘞耄鐾染屯嘏?,速度要比之前快出數(shù)倍。
碧衣人一怔:“這速度……比輕功也差不了多少,為何之前他沒有用?”
昏暗的小巷里,華蕓菲的雙手被綁在身后,雙腳也是動彈不得,嘴里塞著布團,不斷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此時她正被一臉淫蕩的薛逍遙用手按在一堵殘破的斷墻上,衣服破敗不堪,露出一只雪白的香肩。大眼里淚珠一滴滴滾落而下,滿臉的哀求之色。奈何眼前的惡魔越看越瘋狂,抬手撕下華蕓菲一邊的袖子,一條纖細柔嫩的臂膀頓時裸露在外,令人心神為之蕩漾。
在看看另一邊的地上,華凌風兩兄弟嘴里也都塞著布團,兩人雙眼血紅,嘴里發(fā)出憤怒地“嗚嗚”聲。而周圍正站著四名身著赤色鎧甲、手持長槍的侍衛(wèi)。
此時,華蕓菲面露絕望之色,她緩緩閉上雙眼,準備用體內(nèi)的真元沖擊心脈而亡。薛逍遙看她閉上雙眼,以為她已經(jīng)服從,眼中淫蕩之色更勝,抬手便要向華蕓菲的胸前抓去。
“住手!”這一幕正好落在韓逸眼里,頓時怒火中燒,殺意如潰堤的洪水般瘋狂涌出。
聽到這聲音,正準備沖擊心脈的華蕓菲身體一震,猛然睜開雙眼,猶如看到冬天的太陽般溫暖,她的眼淚更是止不住地滑落而下。
四名侍衛(wèi)看到韓逸到來,頓時一哄而上。四人手持長槍,對韓逸狂劈亂刺。韓逸躲過一陣陣的槍影,對韓逸而言,這四名侍衛(wèi)并不難對付。果然,在十幾招過后,韓逸將四人全部打倒在地,他隨手奪過一人的長槍,向薛逍遙走去。
突然,從四周的廢棄院子中飛出四個碧衣青年,個個手持戰(zhàn)刀,氣勢洶洶向韓逸沖來,其中一個便是之前韓逸追擊之人。
刀芒閃爍,韓逸不得不以真實實力應對,長槍在他手中大開大合,感覺很是順手。頓時,刀槍對撞的鏗鏘聲,掌力對轟的爆破之聲,一時間,雙方也戰(zhàn)得難解難分。
這四人實力相當,根據(jù)韓逸的推測,這四人應該達到了無我之境。
韓逸體內(nèi)真元快速運轉(zhuǎn),動作也敏捷了不少。面對四面圍攻,即便韓逸再強也有些力不從心。正當他面對前面劈來的兩刀的同時,身后雙肩也挨了兩掌。
“咳……”韓逸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華蕓菲看到這一幕,心底一陣擔心。
抹凈嘴角鮮血,韓逸的戰(zhàn)意徹底地被激發(fā)了。右手緊握長槍,真元在韓逸體表及整個槍身流動,整個人散發(fā)出淡淡的金光,將人和槍進緊緊地結(jié)合為一體。
此時,前方四人已經(jīng)沖上來,刀芒閃現(xiàn),向韓逸撲殺而來。
韓逸縱身一躍,泛著金光的長槍高高舉起,四人見狀也縱身躍起。此時韓逸的長槍已以雷霆之勢向下劈來,首當其中的那人舉刀相抗。
“鏘,噗……”那人戰(zhàn)刀直接被掃斷,一邊肩膀連同手臂被斬落,隨著一聲慘叫從空中跌落,“砰”地一聲砸在地面,長槍帶來的沖擊力讓他摔斷了七八跟骨頭,再也難以站立。
剩下的三人一驚,就要給韓逸回擊,然而韓逸比他們快了一步。在他們一愣的剎那間,韓逸雙腳踏在一人的胸前,頓時將那人踢飛出去,大口的咳血,顯然受到了嚴重的內(nèi)傷。
與此同時,剩下的兩人已給了韓逸回擊,戰(zhàn)刀砍骨肉的聲音傳出,在韓逸背后留下兩道深深的傷口,接著在肩頭又中了一掌。韓逸往死里打,長槍隨意向后一掃,頓時掃中一人胸前,咳出一口鮮血向后倒飛出去。
這時,三人已全部落地,韓逸猛烈咳出三大口鮮血,但身形依舊穩(wěn)如泰山。
韓逸以一敵四,一副以命換命的打法,緊緊一招便重傷對方兩人,輕傷一人。
這一招,說起來雖長,但戰(zhàn)斗緊緊在電花火石間就結(jié)束。雖然看起來韓逸占了上風,但背后傳來的陣陣劇痛告訴他不能輕敵。
韓逸暗暗慶幸自己將真元凝聚與體表,否則這兩刀非削掉他身上一塊肉不可,此時的他衣衫已被鮮血染紅了大半。
剩下還有戰(zhàn)斗力的兩名碧衣青年一陣后怕,暗道:“原來之前他還沒有使出殺招……”眼看韓逸戰(zhàn)意正濃,氣勢越來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