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大街上,怪事不斷。首先是楊家當道,高力士為患,皇帝新寵妃子愛跳舞。斗雞現象頻繁,居然也成了一整風尚。李白親眼見的這些,想到在洛陽看到的那些牡丹花色,居然是那么可愛,并不在覺得武后是妖后。
然而自己赤手空拳,總是惹一堆事端,而且囊中羞澀,又好善樂施。自己花錢不眨眼,送人更是不眨眼。
在長安,離開了如素,相思也是難以排遣的。
這日,李白又親眼看到一群人斗雞為樂,又沒人管,好像是皇帝也喜歡。自己就上去呵斥一二。玄宗就是一位狂熱愛好斗雞運動的皇帝,常會在長安舉行規(guī)模盛大的斗雞比賽,特別是到了每年的元宵節(jié)、清明節(jié)、中秋節(jié),唐玄宗更是一定要聚眾斗雞,以示天下太平。不過李白一“下里巴人”,心中充滿了正義感,才不管什么皇親國戚,上來就想出口惡氣。不成想,有很多人阻攔,說惹不起這樁子閑事。
李白憤憤不平,張口就罵了起來,還挺有水準:
大車揚飛塵,亭午暗阡陌。
中貴多黃金,連云開甲宅。
路逢斗雞者,冠蓋何輝赫。
鼻息干虹霓,行人皆怵惕。
世無洗耳翁,誰知堯與跖。
在唐朝,幾乎是個人就會作詩,不懂的人不多,就是聽歌大概意思。而且李白是外地口音,本來自己說話就氣粗,那些人看著就不是“善類”,而且仗著這活動是皇帝允許的活動,更是張狂起來,上來就要和李白動粗。
這時來了一個人,也是應聲兒說:“我說上次看見你們強取豪奪,欺凌少女,你們又在這邊張狂起來了是吧?”
李白細下看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指南的好朋友王炎。多日不見,沒想到在這里相聚。
李白還真天真的說:“想我堂堂大唐,太祖開疆擴土,早有貞觀之治,后有貞觀遺風,當今皇帝是對匈奴,抗外敵,壓武后,除韋后,那件不是風光,怎么允許你們這些黃口小兒在此放肆?!”
那些人眼見是前些日子動粗惹麻煩的人,于是又怒了:“前些日子讓你逃了,不成想在這里遇到你,這次你還休想逃跑!還有這個假正義的文弱書生,一起拿下!”
說著便對這些人號令起來。他們仗著人多勢眾,完全不把李白他們放在眼里。好在這時候又來了一個人,行俠仗義的陸遜后人,陸調。
三人來不及打招呼,就一起對抗這些斗雞人了。
李白也正好官途失意,沒處發(fā)泄,更是運劍相抵。不過畢竟是人少,陸調給李白他們使使眼色,讓他們先逃離開來。
李白回憶這個陸調是
“風流少年時,京洛事游遨。腰間延陵劍,玉帶明珠袍。
我昔斗雞徒,連延五陵豪。邀遮相組織,呵嚇來煎熬。
君開萬叢人,鞍馬皆辟易。告急清憲臺,脫余北門厄……”
先逃要緊,這些事情,以后一筆筆給你們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