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保才從鎮(zhèn)江干完活回臨沂后,緊接著他老板的另一個大的亮化工程開始了,四層的ktv亮化,有活了不忘徐會聰,于是打電話來一起干,他們總想如果陳大偉也能來干那該多好啊,可總是聯系不上,離家近了心情也好了許多,工作自然而然的輕松些,有時老板會開車帶著他們到酒店里大吃一頓,吃完后再到別的ktv唱上幾句,回宿舍睡個好覺,一覺醒來還是生活,還是工作,想著想著便想到了家,很長一段時間沒回家了,徐保才突然有些想家了,很快活邊干完了,給老板打了聲招呼說得回家忙活一陣,等忙完農活再回來,老板很痛快的答應的,畢竟很熟了了,很多事情都好說,給了徐保才三千塊錢工資,給了徐會聰一千二百元。兩人高高興興得回家了。
徐保才回到家見到媳婦的肚子越來越大,心里便高興起來,沒想到我居然快當爸爸了。白如云很熱情,噓寒問暖,把徐保才感動的差點流下淚水。然后把掙的三千塊錢給了她兩千,自己留了一千當零花錢。見到父母還和以前一樣,整天臉扛扛著,一看就像受了不少的委屈,當兒媳婦不再家時,徐保才的父母開始埋怨兒媳婦的不是,徐保才只有聽著也不說什么,等到晚上白如云開始埋怨公公婆婆的不是,一邊是父母一邊是媳婦幫誰也不是。俗話說清關難斷家務事。很多問題都是圍繞著錢。突然徐保才感覺壓力很大,作為一個男人很累。
時光飛逝,轉眼間,幾個月過去了,對于城里人來說沒多大的變化,對于農民來說是個豐收的季節(jié),家家都準備好袋子、麻繩開著拖拉機到麥田里豐收,寂靜的田野被隆隆的機器生所打破,農民漸漸的多起來,漸漸的忙起來。只有陳懷云老漢家里沒有動靜,現在的他已經不能再開那輛已經開了八年多的拖拉機了。好在相親們都知道陳懷云的遭遇,不免同情起來,在大女婿徐云飛的幫助下把麥子收了回來,當陳懷云的老伴站在田間里不由得想起去年秋天他們一起把玉米收回家,又忙著種小麥,整天忙得要命想想人是多么的渺小啊,如今麥子成熟了,而人卻不在了,又想起兩人共同忙過的春夏秋冬,而如今只剩下陳懷云老伴一個人顯得更加渺小,想著想著,身子一歪倒在了麥田地里大哭起來。除了徐云飛還有陳大偉的幾個哥們,個個忙的都很出力。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隆隆聲停止了,農民們又開始忙著播種玉米。陳懷云家已經無力去翻騰那十幾畝田地了,只好把地包給了相親們,暫時告別了陪伴他們大半輩子的黃土地,家里的那套農具拖拉機、抽水機、犁等都沒動,或許有一天等陳懷云醒來,繼續(xù)著農民老漢的義務。城市人看似整天吃喝玩樂,可他們仍繼續(xù)著自己的工作,娛樂只是作為他們工作之后的消遣而已,聰明的人都懂得勞役結合。任彩彩的工作越來越繁重,作為公司的銷售總經理重擔更大,每天繁忙的工作讓她無心留戀自己的愛好,唯一能讓她解脫并感到自由的地方便是陳大偉的住所,還能讓她體會到生活。下了班,任彩彩來到陳大偉的宿舍,陳大偉正在書桌上認真的寫些東西,任彩彩感到好奇便看了看,看完后似懂非懂,看完笑的說:“你是不是也要寫名著啊,像美國的《哈利波特》還是中國的古裝還是穿越,現實實現不了的用幻想來實現?!标惔髠λf的話并沒有任何的回應?!凹热荒隳軐懽?,那你幫我想想辦法,那商業(yè)樓如何才能銷售出去?”任彩彩也就是當作無心說說而已;她也不相信自己能幫上忙,著些都屬于白領階層的工作。陳大偉說:“把這些都賣給有錢人?!薄拔乙仓蕾u給有錢人,可如何才能讓那些有錢人去投資那?”“把這些有錢人的事情相結合起來不就可以了嗎?自己再多付出些”聽得任彩彩似懂非懂,晚上回到家,任彩彩躺在床上反復琢磨著陳大偉所說的那兩句話,吧這些有錢人的事情相結合起來,轉過頭看見床頭柜上自己和陳大偉的合影不由得笑了笑,突然靈機一動,明白了陳大偉所說的意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