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哪里?”木兮摸不著頭腦。
“木兮不會忘了今晚我請你吃飯的事了吧?昨晚才說好的……”
木兮這才想起,她怎么會給忘了呢!
“吃飯?”巧樂來了興趣,她可憐兮兮地看著木兮和離島央求道,“可不可以帶上我呀!”
“行,你是木兮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以后叫我大哥就好了?!彪x島打開了車門,“把自行車先放學(xué)校吧!”
“好的?!蹦举恻c(diǎn)頭,“大哥,你真是太好了!”看顧巧樂激動的樣,就知道她只要有了吃,別提多開心了。
兩人放好了自行車便搭上了離島的順風(fēng)車,離島一邊開車一邊問,“小美女們想吃些什么?”
“日本料理吧,噢不行,咱們得抵制日貨……”顧巧樂同學(xué)已經(jīng)開始了苦思冥想,木兮笑著說,“要不去吃牛排吧?”
“對噢,可以可以,好久沒吃了我?!鼻蓸愤B忙應(yīng)道。
三人一道吃了一頓美美的晚飯后,離島把巧樂送回到了她家門口,這才和木兮一起回了家。
離島的房間也在二樓,兩人上了樓后便互告了聲“晚安”,木兮這才回自己的房間。
木兮到了房間門口,拿出了鑰匙開門。里面一片黑暗,只有床頭的小臺燈開著,她正關(guān)好門,準(zhǔn)備開燈時,卻突然感覺到背后的異樣,溫?zé)岬臍庀⑷鲈谒牟弊娱g,那是人的呼吸聲。
木兮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用手肘撞打在背后那個堅硬的胸膛上,然后就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亂打,“啊啊……你是誰,你干嘛進(jìn)我房間!”
木兮也學(xué)過防狼術(shù),混亂中也一腳踹向了那人的下半身,“唔.”那人疼得叫出了聲,然后就捂住了她的嘴巴,抓住了她亂揮的手,她竟然動彈不得。
難道是家里進(jìn)變態(tài)了!木兮只覺得黑暗突然籠罩在自己的身上,恐懼還有絕望,可那人惱怒地開口說話了,“龍木兮,是我!”
這聲音是離殤的,木兮心里的沉石算落了地。
他放開她,開了燈,屋里燈火通明。
“龍木兮,你是想讓我斷子絕孫!”離殤疼得咬牙切齒地挪到沙發(fā)那慢慢地坐下,心里真擔(dān)心那玩意壞了,不過這人看著小,踢人的力氣還真大。
“你沒事吧?”木兮背過身去怯怯地問他。
“有事!”
“誰叫你亂進(jìn)我房間的,而且氣也不哼一個,我還以為家里進(jìn)變態(tài)了呢?!蹦举饧?xì)想這事自己屬于正當(dāng)防衛(wèi),不服地理直氣壯道,“再說了,你外傷可以治好,我嚇得可能會留下陰影,要是還有什么后遺癥,精神分裂什么的……我才有事好不好?”
你贏了,離殤心里只想這樣說。
“對了,你怎么進(jìn)得了我的房間?”木兮問。
“這老宅的所有房間的鑰匙我都有備份?!彪x殤囂張地說。
“就算房產(chǎn)證上寫的是你名字,但這房是爸爸讓我住的,你不能在沒有我的允許下進(jìn)來?!蹦举庀氲阶约河新闼牧?xí)慣,要是他剛好進(jìn)來……木兮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你過來?!彪x殤沒有答應(yīng)她,他覺得所有的房間他想進(jìn)就進(jìn),這是個理所當(dāng)然的事。
“我為什么要過去?!蹦举饩芙^道。
離殤只好站了起來朝她邁了過去,木兮感覺到背后有人走來,心突的漏了一拍,連忙回頭,離殤已經(jīng)來到她面前。
“你和趙笑笑說我有特別……癖好?”離殤陰森森地盯著她,薄嘴輕啟,“說我喜歡男人?”
他緊緊逼進(jìn),木兮一個心虛,嚇得后退了一步就抵到了冰冷的墻上。
“要我證明給你看嗎?”他靠緊了過來,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木兮漲紅了臉,她兩手作叉狀捂住胸口,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在他幾乎要吻上她的時候,她一橫心,叫了出來,“離殤,我是你妹妹,你不可以這樣!”
“咔嚓”一聲,木兮旁邊的門被擰開了,“你想多了,你以為我要干嘛?”離殤嘴里帶著惡作劇的笑,然后他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下次再敢亂說話,我就真來?!彪x殤兩手插在褲兜里,轉(zhuǎn)身挑眉。
“誰叫你逼我假當(dāng)你女朋友!”木兮鼓起了嘴巴。
他豎起了食指,左右搖了下,然后放在自己的唇上,“不信你可以再試試。”
然后離殤就趾高氣揚(yáng)地離開了。
木兮氣得跺腳。
青樺高中1211班教室。
上完了第三節(jié)的政治課,是20分鐘的休息時間。顧巧樂繼續(xù)花癡了一下她親愛的忍冬學(xué)長,然后問木兮,“上次江山技校的那個老大江珂要挑戰(zhàn)什么離殤……哦,不就是你哥嗎?怎么樣了?”
木兮這才想起今天正是江珂要挑戰(zhàn)離殤的賽車日,她怎么把這事給忘了。不過想想,賽車應(yīng)該就是隨便玩耍玩耍吧。
可這時巧樂說了,“你最好勸你哥別去?!彼拷举獾亩叺吐曊f,“聽說前幾天南沙賽車場那有人賽車,死了好幾個呢。”
“嘭”木兮突然站了起來,把桌子撞得發(fā)出了劇響。
“巧樂,我有事要走了,來不及向老師請假了!你就說我肚子疼去廁所了?!蹦举鈹D了出來,帶上手機(jī)就跑出了教室。
“喂喂,木兮……”巧樂連忙叫道,木兮已經(jīng)跑出去了,她郁悶地說,“沒有請假條,你出校都難……”
路上,木兮邊跑邊打了離殤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Sorry,thenumber……”動聽的女音在耳邊響起,可此時她卻覺得分外刺耳。她了解離殤的性子,他一定會去的。
為了再次確定,木兮打了電話到家里,接電話的是王叔,“少爺呀,他一小時前就出去啦。”
木兮放下了手機(jī)。
是的,她在害怕,在擔(dān)心,這種感覺很不好,不安的情緒籠罩在她身上。雖然他還沒有承認(rèn)她這個妹妹,可她潛意識的已經(jīng)將他當(dāng)成了她的親人。
她一路狂奔到校門口,這才氣喘吁吁地想到?jīng)]有請假條是出不去的。真是心急就壞事,而此時門衛(wèi)大叔正在保安亭里面打電話,突然一個壞想法就出現(xiàn)在木兮腦海中--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