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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府千金

(85)失信的代價

何府千金 女人凌芊涵 8550 2012-05-11 12:53:36

  皇上想的不錯,大理國王的確是為寶貝女兒云笙公主的親事而來,這讓皇上也很著急。

“皇上,寡人來宋,目的就是給公主找位大宋的皇親貴戚作為駙馬,然而,現(xiàn)在一月有余,卻是沒有任何的消息。不過,聽聞鎮(zhèn)國大將軍何靖,膝下有一子,和寡人公主年紀(jì)相仿,外表俊美身材挺拔,武藝高強......”

“原來你是有看中的人了,朕也見到何卿的大公子,與那何夫人幾乎同出一轍......”

“那就是和何小姐一個樣子......”

皇上聽到“何小姐”三字,立即皺了眉頭,他立即想到那日自己握著何金鹍的手,心理有些敏感,他可沒有斷袖之癖,只是,心理上,還是接受不了。

“是的,一個樣子,只是,朕想知道,你是想將這駙馬帶到大理國,還是將公主留在大宋?”

“寡人公主是想留在大宋,她說喜歡大宋?!?p> “朕在今日老將軍壽宴上,已經(jīng)賜婚朕之御妹孝格郡主和副將何杰......”

“那是雙喜臨門啊,若是皇上將寡人云笙公主賜婚何公子,那就更好了?!?p> “話雖如此,然而,”皇上顧慮的是何銳,何靖父子手握重兵,這何金鹍,更是帥才,如若大理國王將自己公主安插在大將軍府,那么,勢必對今后軍情沒有任何好處,“不知道你公主,還有何公子的意思,為何不先問問你的公主呢?”

“這,”大理國王頓了一下,開心地說,“多謝陛下提醒了寡人,是要問一下才好,不然,以那小公主的脾氣,定是跟寡人鬧翻了不可。”

“云笙公主也在何府住了很長時間了,趁此機(jī)會,你正好也接在身邊,好好聊聊才好?!?p> “好,那寡人就先告辭,明天派人接那小公主回來?!?p> ***

云笙接到消息,十分不悅,這些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將軍府的生活,還有金蟬,孝格郡主作伴,總比自己一個人好太多了。

“回去告訴我父皇,我不想離開,我也有不能離開的理由。”

“回公主,陛下說了,必須回去,不然,他就親自來借您?!?p> “這是什么意思?是在逼迫我嗎?本公主就是不想離開啊......”

“云笙,”金蟬說,“我覺得你還是先回去吧,不然的話,你父親要是真的來了,到時候,也不是很方便,而且你也會讓他傷心的,不是嗎?你回去,我們會去看你的,或者,你過兩天再來,也是可以的啊?!?p> “不好嘛,在那邊,就沒有一個人跟我玩,我不喜歡?!?p> “那你今天回去,我們明天就去看你,怎么樣?”

“真的嗎?”

“真的,我一定會去的?!?p> “那孝格去不去啊?她回來的時候,你一定有要幫我問一下,我要你們兩個都去?!?p> “好,我一定會拉上她一起去的。云笙,你就放心的回去吧,別讓你父親著急?!?p> “好吧,金蟬,那我就先走了,我在家等你們?!?p> 云笙公主還是不樂意,畢竟,對她來說,現(xiàn)在正是玩的年齡,一心只想著自由,開心,才不希望爹娘在身邊管著,那多不自在啊。

金蟬想,云笙走了,孝格與何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哥哥也回去看他舅媽了,又沒有人玩了,該干些什么呢?哎,對了,練功吧,不是有個石室的嗎?上次爹說我在練功,若是我連上面的功夫一點都不記得,皇上要是問起來,我不是穿幫了嗎?那就現(xiàn)在去補習(xí)吧。

金蟬立即跑去后院的石室,聽說只有何家的人可以打開,可是,怎么打開呢?想了一圈,也找了一圈,卻是不知道開門的機(jī)關(guān)。

“這討厭的石門,你不開,我打開你?!?p> 金蟬一生氣,運功,雙掌按在石門上,果然,門向一側(cè)打開了,大喜,進(jìn)了去,石門立即關(guān)上,里面一片黑暗。

“我什么也看不見,還練什么功夫啊。”

最好的辦法是退回去,于是,她又試著運功,開門,卻是怎么也打不開。

“不,我不要困死在這里,誰來救救我?”

金蟬大聲地喊,但是,聽到的,僅僅是自己的回聲,沒有希望,別人是不會聽見的,即使聽見,也未必打開的了門,怎么辦呢?略一思索,老辦法,扶墻走,總會摸到火石啊,火把啊,之類的,就不相信爹在里面練功,黑夜里也可以看清墻壁上的武功招式。

金蟬不知道走了多久,卻是越走越?jīng)]有希望,根本沒有什么火把,和之前的密道,一點也不一樣。

“啊呀,什么東西,痛死我了,”金蟬的頭撞在什么東西上,還響了一聲,像是銅器,她一邊揉著頭,另一手摸摸那撞她的東西,冰冰涼涼的,好像是圓的,長得還有腿,還是三條腿,“什么奇怪的東西,和酒杯長得倒是挺像的,姑且叫它大酒杯吧。”她伸著手摸里面,想知道里面裝有什么東西,卻是摸了一把灰塵,“不知道是多久的東西了,怎么騙得了那精明的劉太后的?這么多灰塵,就知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這么說,我是更沒有希望了?!?p> 或許是出于大夫的職業(yè)習(xí)慣,金蟬還是將灰塵靠近鼻子聞了聞,有燃燒的味道,頓時欣喜,“原來是火盆,我就說嘛,這里面肯定不可能從頭黑到底的。”可是,話又說出來了,有火盆什么用啊,又點不著,真是的,“對啊,我可以用內(nèi)功試試,西城上次就是,雖然我功夫不及他,但是我每天也都在進(jìn)步啊?!?p> 金蟬立即集中精力,運功于雙掌上,打了出去,果然,火盆燃著了,石室頓時亮了起來。

“太好了,不只是西城可以,原來我也可以做到,”金蟬非常開心,一直以來,都沒有這么佩服自己,“我要在這里好好練功,我要超過西城,我娘,我爹,最關(guān)鍵的是,要超過我哥哥,這樣,我自己出去玩,就有理由了,因為我可以保護(hù)我自己的,不需要大家擔(dān)心受怕?!?p> 金蟬接著火光四處看看,墻壁上都刻著武功的招式,配有文字解說,還有內(nèi)功心法,“哥哥也有看這里的武功,那我不是練完了,還是沒有他厲害嗎?他本身武功就比我好太多了,爹說他都不是對手,那我還是走到哪里,都要被跟到哪里,那還練什么嘛,真沒勁,”她也不管了,直接往地上一坐,盯著那些即使練完也打不到哥哥的武功招式,一點興趣也沒有,“什么嘛,還何家的武功秘籍,哥哥跟著南靈子學(xué)的功夫,都已經(jīng)很好了,現(xiàn)在也有學(xué)這門功夫,哼,我也要拜南靈子為師。不過,再跟南靈子學(xué)功夫之前,我是不是也可以先練習(xí)我們自己家的功夫呢?”金蟬想著,躺在了地上,似有似無地望著上方的天花板,直到眼睛看到花掉了,直看見石室的屋頂上有一個人在練功。

金蟬搖了搖頭,閉上眼睛,再睜開,再看,還是有一個人在練功,她猛地坐了起來,昂著頭看上面舞動的人影??吹某銎?,不由得站了起來,也跟著比劃起來,只是昂的脖子痛,突然,那人向前跳了一大步,金蟬也立即跳了一大步,卻是跳到了墻壁上,她也沒有意思到,完全沉浸在武學(xué)之中,只是感覺脖子不僵了,那畫面就在正眼前。

***

云笙公主等不來金蟬和孝格郡主,就自己去了大將軍府,找到孝格,說起三天前金蟬答應(yīng)看她的事情,孝格一點也不知情。還說,好幾天沒有看見金蟬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連她的家人都不清楚去了哪里,還去了齊王府尋找,也沒有找見。

孝格又說,平時金蟬外出,一定會帶上旋風(fēng)一起走的,但是,這次奇怪的是,旋風(fēng)還老老實實地呆在馬廄里,所以,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金蟬到底在哪里?,F(xiàn)在,不論是大將軍府還是齊王府,都出動兵力再找了,今天何銳何靖父子沒有一個人去早朝,這事情,這會一定都傳到皇上耳朵里了。

“她為什么要這樣呢?她都答應(yīng)我了,她是不是故意的呢?”

“云笙,你知道的,一直,都有人要金蟬的命,所以,大家想,會不會是別那些人,給弄走了呢?”

云笙也是嚇了一跳,畢竟,那日的打斗場景,是實實在在的,血流滿院,十分滲人,何府家丁家將還有皇上的侍衛(wèi)一起,還情理了整整一天,才將那些有血漬的土移了出去,又從別處拉了土填上。

“如果是這樣,那金蟬,不是要為失信付出代價了嗎?”

“好了,不要再說失信不失信的事情了,金蟬答應(yīng)的事情,是一定會做到的,這次事發(fā)突然,我們還是幫忙找她再說吧。”

“那我們?nèi)ツ睦镎夷??該找的地方,我想,大家都有找啊?!?p> “那我們就列出來金蟬喜歡去的地方,然后再一一去找......”

“算了吧,你知道的,齊王對金蟬的一舉一動都那么關(guān)注,肯定早就都找了一遍......”

“云笙,你不要亂講......”

“我沒有亂講啊,你們的龐太師,昨日和我父皇交談的時候,就有說,齊王和皇上,都喜歡金蟬......”

“你剛才說,是誰和你父皇說的?”

云笙和孝格聽到身后有人講話,很是震驚,這豈止是隔墻有耳啊,背后就有耳,兩人互看一眼,轉(zhuǎn)過身,嚇得失聲尖叫——是皇上。

“叫什么?朕會吃了你們嗎?”

“皇皇......”

“朕等的黃花菜都涼了,云笙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給朕聽聽......”

“皇上請恕罪,”云笙立即行禮,“云笙是亂講的?!?p> “朕恕你無罪,但是,你要告訴朕,是誰,和你父皇說的?”

“是,是,龐龐龐太師?!?p> 孝格也不敢吭聲,龐太師乃最受寵的龐娘娘之父,也就是皇上的岳父,這件事,要是傳到宮里,龐娘娘知道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皇上笑笑,“好啦,姑娘們,一起去找金蟬吧,我想,有一個地方,你們忘記了。”

孝格和云笙心理忐忑,這算是結(jié)束了嗎?就這樣結(jié)束了嗎?皇上不在追問我們了嗎?但是,他是皇上,既然他都前面走了,他們還有什么理由不跟上呢?不然,豈不是又多了一條罪過?

皇上對凌日說,“自從金蟬上次進(jìn)了石室練功,你們兄弟就回了宮里,但是,你們肯定知道何府的石室在什么地方的?!?p> “是的,陛下?!?p> “那好,你帶朕去石室,凌寒,你就去找何靖他們來,據(jù)說,這石室,只有何家的人,才能打開,朕不知道真假,卻也要有備無患?!?p> “遵旨。”

凌寒立即去找何府的主人,凌日則帶著皇上等人去了石室,就在何家的后院,一座不高不低的山,然后有個山洞,有一道石門。

皇上覺得,就一道石門而已,怎么會那么難打開呢?他試了一下,真是開不了,又讓凌日等幾位武功卓絕的侍衛(wèi)試了下,還是打不開。他們又都找了附近是否有機(jī)關(guān),一堆人忙了半天,也根本是沒有任何意義,只有等了。

***

何靖聽說皇上要去石室尋找金蟬,簡直不可思議,金蟬可是從來沒有到過那里,怎么會想到進(jìn)去呢?但是,也只是和夫人對視了一下,卻是不能將此事講出來。這個時候,老將軍和金鹍,還有西城都沒有回府,何靖與夫人也是被人傳話找到的,凌寒想,皇上說的是何靖他們,只要有何靖,就好了。所以,就說皇上在石室等著,何靖夫婦也只好立即回去了。

何靖等人到了石室,對皇上行了禮,何靖就走過去,雙手按在石門上,就立即開了。

“既然石室里面刻了你們家傳的武功秘籍,朕等,就不便進(jìn)去,何卿與夫人過去就好?!?p> “是,皇上。”

何靖夫婦進(jìn)了石門,門就自動關(guān)上了,完全是外面隔開了。

“里面有光,難道金蟬真的在里面嗎?”何夫人詫異,“金蟬怎么會對這里感興趣呢?”

“難說,看來我們一直找錯了方向。”

兩人越往前走,就越是亮,直到看見了高高架起的火盆,驚訝地愣在原地,因為他們看見金蟬竟然站在墻壁上練功,就像站在平地上一樣,不論是何靖,還是金云亭,自嘆自己是沒有這個能力。何靖最是詫異,他將里面的武功都學(xué)習(xí)了,不論是招式,還是心法口訣,可是,絕對不是金蟬所練的這樣。他甚至分不清這練功的人,到底是金蟬還是金鹍。

金蟬最后一個動作竟然是雙手合十,隨后就從墻壁上走了下來,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爹娘在不遠(yuǎn)處驚詫莫名地觀看一樣。她雙手合十,畢恭畢敬地站在地上,頭昂著,對著屋頂說,“大師,我覺得您是位出家人,但是,金蟬很好奇,為什么出家人會是我們何家的先人呢?這些問題,金蟬會問爺爺,多謝您教金蟬武功?!?p> 金蟬在和誰講話,為什么要看到屋頂呢?何靖夫婦更是覺得奇怪了,走了過去。

“金蟬,你在和誰說話?”金云亭問。

“教我功夫的大師啊,”金蟬歡快地說,“娘,爹,你們進(jìn)來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不過,我在練最后一段?!?p> “什么大師?在哪里?”

“在屋頂上啊,你們沒有看到嗎?不過,好像你們一靠近,他就沒有了。哎呀,大師真的沒有了,他藏起來了。”

“金蟬,這里除了我們?nèi)齻€,再也沒有別人,你在說什么胡話啊,”何靖詫異,三天的時間,是不是悶出病來了,在墻壁上練功,又對著灰暗的屋頂說什么大師,“是不是生病了?”

“爹,我好的很,我給你們講,真的有一個大師,雖然和我們一樣有頭發(fā),但是,他在開始和結(jié)束,都是雙手合十,和空智大師一樣的動作,所以,我覺得,我們何家的先人,是個出家人,可是,出家人,不是不可以娶妻生子的嗎?就像空智大師,還有哥哥的師父南靈子大師,還有娘的師父紫光道人。”

“為父在這里練功數(shù)日,可是從來沒有看見什么長著頭發(fā)的大師......”

“哼,那是你沒有緣分,佛家講究佛緣,我跟大師有緣,所以,只有我看見啊。還有啊,爹,你在這里練功數(shù)日,你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練功室的墻壁上,雖然刻滿了武功招式和口訣心法,可是,招式,并沒有刻完,只有六成,然后,我就又是口訣心法?!?p> “怎么會呢?”

何靖再看這四周墻壁,從口訣心法到武功招式,正好形成一個圈,“確實是完整的?!?p> “那你就上當(dāng)了,我在跟著那位大師練的時候,也背了那些口訣心法,我發(fā)現(xiàn),那里,我們以為是開頭的部分,就是另一面墻壁上的,雖然,再過來可以連上,就是這邊墻壁上的,其實,根本不是開頭,而是結(jié)尾?!?p> 何靖夫婦都詫異,“那為什么要這么刻呢?”

“我也是跟著練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要么就是這里的空間不夠,就不能再刻下一招一式,所以,口訣心法留在墻上,讓我們后人自己領(lǐng)悟。誰知道,我們家數(shù)代人,竟然都弄錯了,所以,就像爹一樣,以為將這里面的功夫都練完了。其實不然,精髓,竟然是在我們忽視的地方,也就是屋頂上,這次,完全因為巧合,被我發(fā)現(xiàn)了?!?p> 何靖也沉思,望著墻壁上的文字,一手拖了下巴,“也許你是對的,我當(dāng)時練習(xí)的時候,只詫異一件事,那就是,為什么開頭的口訣和招式不能完全對的上,我還以為是老祖宗將招式簡化了?,F(xiàn)在,我想,答案有了。不過,關(guān)于你說的什么先人是位長著頭發(fā)的出家人,這個,倒是不清楚,或許,問問你爺爺,會有相關(guān)答案。”

“那就太好了,那我們就快點出去找爺爺,我都等不及了,爹啊,你不知道,我進(jìn)來,什么也看不見,也不知道怎么開門,我以為我會餓死里面呢,然后你和娘就來了。”

“你啊,我們何家的人,只要將雙手手心放在石門上,就開了,出去的時候,雙手手背放上去,就可以了?!?p> “真的嗎?有這么靈嗎?那娘呢?她可不是何家的人?!?p> 金云亭詫異。

“什么話?”何靖瞪了女兒一眼,“你娘不是何家的人,怎么會有你?”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娘不姓何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們何家的人,成親的時候,都是要在這里舉行儀式,然后新娘子會和新郎一起,將雙手按在石門上,于是,以后,新娘子也就是何家的人,也可以打開門?!?p> “哇,有這么神奇嗎?這個石門,為什么像旋風(fēng)似的,還認(rèn)人???”

“這道門,據(jù)說是一塊靈石做的?!?p> “我像是在聽故事一樣的,那我還有問題,何政和何杰,他們也可以打開門嗎?”

“沒有試過,不知道。”

“那一會兒讓他們也試試,我們快點出去吧。”

金云亭笑著搖搖頭,“你在這里面都呆了三天三夜了,都不著急,這會就急了?”

“什么?三天三夜?我在這里,呆三天三夜?哈,怎么可能,我就練了一會武功,頂多兩個時辰,我都沒有覺得餓,還有,我都沒有去過茅房......”

“沒錯,是三天三夜,你在這里練功到癡迷程度,內(nèi)功不斷增進(jìn),你當(dāng)然感覺不到饑餓,再說,因為你沒有吃喝,怎么會用的著去茅房呢?好了,出去再說,金蟬,你過來,雙手手背按在門上?!?p> “哎,好?!?p> 金蟬當(dāng)然樂意,這樣,以后就不會被關(guān)在里面干著急了,立即將雙手手背按在上面,門真的開了。

“太好了,太靈了,我太喜歡了,和旋風(fēng)一樣啊?!?p> 金蟬第一個出來,一看到外面等待的眾人,皇上,云笙,孝格,凌家兄弟,還有其他的侍衛(wèi),驚訝,大家都知道我學(xué)了絕頂?shù)奈涔??這么列隊來迎接我,太意外了。

“皇上,你們怎么都來了?”

“朕要是不來,別說大將軍府和齊王府的人了,就是加上全部的御林軍,恐怕,也找不到你?,F(xiàn)在可好,功夫練的怎樣?”

“還好,該學(xué)的,都學(xué)了?!?p> “這就好,好了,可以收兵了,何卿?!?p> “是,皇上。”

金蟬找到了,關(guān)于何銳父子沒有早朝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也沒有搭理龐太師所說的何氏父子擁兵自重,完全不將皇上放在眼里之語。

***

“不錯,我們的先人,也就是這座府邸第一位主人,確實是位出家人。”

何靖夫婦,金鹍,何杰和何政都震驚了。

“本來,因為家變,我們的先人自幼出家了,是方丈親選的接*班人,學(xué)了少林的武功絕學(xué),然而,在他二十三歲的時候,遇到一女子來寺里上香,這女子,不是別人,恰是與他有婚約的未婚妻。后來,和所有的故事都一樣,他們相愛了,他動了凡心,怎能再呆在寺院?還俗后,將自己畢生所學(xué),融合到一起,創(chuàng)造了一套新的武功絕學(xué),并且刻在了自家后院的石洞內(nèi)?!?p> “但是,爹,這座府邸,不是爺爺那輩才有的嗎?”

“靖兒說的不錯,然而,這已經(jīng)是一百多年后的事情了。在我們的先人之時,還是唐朝,后來又過了幾十年,唐朝滅亡,五代十國興起。我們的先人,也就是大師的后代,被迫離開了這里,到了我們現(xiàn)在的家鄉(xiāng),輾轉(zhuǎn)到了北宋,很巧合,皇上將府邸賜給了我立下赫赫戰(zhàn)功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爺爺。我父親發(fā)現(xiàn)了這個石室,按照家族書籍記載,開啟了石室的石門,因此,我們何家的后人,才有機(jī)會學(xué)到里面的功夫?!?p> “但是,爹,金蟬說石室的屋頂上,有位大師教她武功,可是孩兒從來沒有遇到過?!?p> 何杰與何政更是詫異,屋頂上怎么會有人呢?

“孫兒也沒有遇到?!?p> “老夫也沒有遇到?!?p> “為什么金蟬遇到了,還學(xué)了所有的武功?”

“我的師父曾經(jīng)告訴我這么一句話:最頂級的功夫是留給擁有最純凈心靈的人的。這就是,我們大家為什么都無緣遇到先人親示武功的原因,因為我們的心,沒有金蟬的純凈,所以,她可以看到我們看不見的人和事物?!?p> 還有這一說法啊,金蟬詫異,欣喜,“這么說,我,才是最不受凡事俗務(wù)拖累的人了?”

“倒是把我們給累個半死,為了找你,都三天三夜沒有心思休息了?!焙谓鼙г埂?p> 何政也說,“可不是,進(jìn)去也不說一聲,我們足足找了你三天三夜?!?p> “好,各位哥哥,金蟬多謝你們的關(guān)心,以后,有什么好事,我一定會叫上你們的。”

“甭提以后,讓我們現(xiàn)在先去好好睡一覺,就是你說的好事了?!?p> 金鹍也說,“我要去睡覺了,不和高手比,不然,又要被累死?!?p> “好,那你們快點去休息,然后,睡好了,我們?nèi)ナ?,我教你們?nèi)康奈涔??!?p> “真的嗎?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p> 三個人,異口同聲。

“都去睡覺,”老將軍說,“沒有好的精神,就學(xué)不到真正的武功絕學(xué)的?!?p> “那好吧,我們退下了?!?p> 三人悻悻地離開了。

“等等,”何靖又說,“爹,孩兒覺得,此事不要傳出去,不然,恐怕我們何府至此不得安靜片刻?”

“怎講?”

“江湖上,習(xí)武之人,大多希望自己成為武林至尊,若是將我們何府的秘密講出去,那么,今后,恐一些武癡會來我們府里尋覓,若是找不到金蟬所講的,必定以我們府上的人作要挾,會讓金蟬交出來。若是這樣,反倒不好。”

“也對,那么,今日之事,不可再對他們講起,雖然,朝中上下知道我們府里有練功石室,然而,究竟是什么武功,達(dá)到什么境界,卻是無人知曉。只當(dāng)是我們何家的一些馬上功夫。以后,莫在提起此事,若是練功,就像平常一樣進(jìn)去?!?p> “是,爺爺。我們都知道怎么做了,此事關(guān)乎我們何家上下數(shù)十口,我們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p> “好,那就去休息吧?!?p> 金鹍三人離開,金蟬立即說,“是不是孝格她們都不能講的?”

“不能,都不能講,何家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講的?!?p> “可是孝格?”

“孝格以后與何杰成親,自會有機(jī)會打開石門,會看上我們所看到的那些功夫,是否像你一樣,那就是要看機(jī)緣,不必提起?!?p> “金蟬知道了,爺爺?!?p> “嗯,真乖,”老將軍滿面笑容,“好了,靖兒,云亭,你們也都回去休息一下吧,累了三天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進(jìn)宮見皇上。”

“是,爹?!?p> “那我呢?我一點都不困啊?!?p> “你啊,”金云亭笑,“姑娘家出嫁都是要自己繡蓋頭的,曹將軍之女近日進(jìn)宮,不知道哪天,你也要進(jìn)宮,還是要準(zhǔn)備一下的。”

“我不想進(jìn)宮,我看他們總是跪來跪去的,我的膝蓋都感覺是痛的,我可不想天天痛?!?p> “可是女兒,這是我們無法改變的事實,皇上是不可能放棄江山隨你出宮的......”

“沒關(guān)系,皇上和太后沒有定時間,那就說明時間還長著呢,這件事情,以后再說吧。”何靖立即安慰妻女,“爹,您也早點休息,孩兒帶媳婦和金蟬先退下了?!?p> “好,去吧,老夫也要好好休息一下。”

***

云笙公主表明不喜歡何金鹍,雖然他的確是那日見到金蟬的模樣,可是,這只是是吸引她注意,不一定要喜歡啊。

“那,女兒,你覺得齊王怎樣?”

“你是說那座冰山嗎?算了吧,父皇,你也知道的,他有中意的人。”

“那趙王呢?”

“很聰明,也很英俊,但是比我大十六歲,我怎么會喜歡呢?”

“那還有......”

“打住,父皇,你說的那些王爺或者小王爺,本公主都不喜歡,他們家世背景無人能比,或英俊,或聰明,或者有學(xué)識,當(dāng)然也有一兩個紈绔子弟,無所事事,花天酒地??傊?,就是不喜歡?!?p> “如果這樣的話,”大理王頭痛了,“隨寡人回大理吧?!?p> “父皇,為什么?”

“因為這里給你找不到合適的夫婿?!?p> “但是,父皇,我的哥哥姐姐們都成親了,沒有一個人和我玩,宮里只有太監(jiān)和宮女,要么就是你的皇妃,哦,不,我不要回去......”

“那就沒得選擇了,你要嫁給大宋的皇帝?!?p> “不,不行的,大宋的皇帝已經(jīng)有很多妃子,而且,馬上就有曹將軍的千金入宮,再然后是金蟬,她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能和她搶,再說了,我也不喜歡皇上?!?p> “那你來了大宋這么久,也認(rèn)識了不少人,難道,就沒有一個合你眼的嗎?你真是要氣死寡人了?!?p> 云笙立即過來,倚在父親的身上,“父皇,你不要生氣,女兒也不是要惹你生氣,只是,他們的確不是女兒喜歡的類型,不論是將軍的兒子,小王爺啊,王爺啊,還是大宋的皇帝。父皇,你想云笙一生開開心心嗎?”

“當(dāng)然,我的孩子,每個父母都是這樣的想法?!?p> “那要是云笙沒有如父皇所愿,去喜歡位高權(quán)重的男子呢?父皇會生氣嗎啊?”

大理王立即扭過頭,問,“你有喜歡的人了?是誰?”

“嗯,”云笙開心不已,向后退了兩步,“等我以后再告訴你?!?p> 然后,就跑開了,根本就找不到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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