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再問下去,可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薩大叔拿著魚進(jìn)了廚房,我們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李嫣依舊不言不語,呆呆地獨自坐著。
“怎么了?一路不說話?!蔽覍λf。
她就像沒聽見一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接著我又問了兩遍,她才恍如隔世般的回過神來,說:“???怎么了?”
我有點懷疑我們間是否有代溝,交流起來怎么會有那么多的困難。于是很不爽的說:“我是在問你怎么了?你怎么還問起我來了,不舒服嗎?”
她滿臉心事:“???沒事,剛才想些事情呢,一會吃飯別叫我了?!闭f完就走進(jìn)了她的房間。
我對天雄說:“注意到?jīng)]?從祭祀臺回來后她就有點反常了?!?p> 天雄沒正經(jīng)的回答:“哎!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不舒服”
我無語了,說:“你絕對屬于欠抽型”
晚飯我們尊重她的決定,果然沒叫她。
中午吃的那些面包啥的,根本不解餓,哪能和薩大嬸的手藝相比!
看著天雄的吃相,再看看自己,暗想農(nóng)村如果養(yǎng)我和天雄這兩個大孩子,這個家庭估計很快就會被吃垮。
他一邊大嚼一邊贊揚著薩大嬸的手藝,聽的老兩口樂呵呵的,這招還真是屢試不爽,我也得好好學(xué)著。
吃完飯后,我給李嫣帶了點飯菜,先回去了,天雄則繼續(xù)和大叔亂侃。
剛走到門口,冷不防一個人影從我們的屋子里竄了出來。我以為是李嫣,對她說:“你總算還知道餓啊”
誰知那個人影聽到我說話后,拔腿就跑,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楞在了那里,稍微一想,不好!快速跑進(jìn)了屋子里,跑向了李嫣的屋內(nèi)??匆娝€安然無恙的在燈光下看電腦,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下來了,倚著門,邊喘氣邊問道:“剛才誰來了?”
李嫣轉(zhuǎn)過來迷茫的說:“沒人啊,就你進(jìn)來了啊?!?p> “不對,我剛回來的時候,看見屋子里有個人沖了出去,我還以為是你了,就沒追?!?p> 她說:“人?不會吧,我什么都沒聽到。”
這點我相信,之前我在她身邊講話,她都聽不到。
我只能自言自語的說:“這就奇了怪了,我去看看丟沒丟什么東西?!?p> 仔細(xì)的檢查了一下行囊和包裹,什么都沒丟,李嫣也查看了一下她的物品,也沒丟。還真是鬧鬼了,難不成我眼花了?
這個時候天雄回來了,我又把這事跟他說了,他也認(rèn)為我不可能看錯。
他問道:“會不會是當(dāng)?shù)卮迕駚硗禆|西呢?”
我說:“應(yīng)該不會,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是考察修路的專家,他們歡迎還來不及,怎么會來偷我們的東西呢?更何況這里民風(fēng)淳樸。我覺得......如果我沒猜錯,恐怕是那幫偷頭骨的賊,酒店布的迷魂陣估計被他們識破了。剛才那人有可能是剛進(jìn)來,發(fā)現(xiàn)屋子還有人,所以沒來得及偷東西就跑了?!?p> 天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處境豈不是很不妙?”
“恩,他們還真是神通廣大,這樣都被追上來了。”
天雄道:“廣大個屁,肯定是鬼子六告訴他們的。一想到他我就來氣。他們盜得頭骨無非也是想探詢頭骨發(fā)光的秘密,他們現(xiàn)在肯定沒什么進(jìn)展,否則也不會來我們這里偷東西?!?p> 那個小偷肯定也想不到,他的行動竟然被我們聯(lián)想出這么多內(nèi)容,不過這些內(nèi)容還有待驗證。
我殷勤的把飯遞給了李嫣,打算趁機問問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絲毫不領(lǐng)情的把飯擱在邊上,沒吃的意思,眼睛盯著電腦,翻看著資料。
天雄忍不住問:“說說看,你都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李嫣猶豫了一下,然后說:“情況不是那么的樂觀,我把下午發(fā)現(xiàn)的那段咒文和爺爺說了一下,爺爺感到很震驚。經(jīng)過了千年,那段符咒上的法力居然還可以詛咒白家長子。由于近代很多攻擊性咒術(shù)都已失傳,所以爺爺也不清楚如何破解,只是告訴我們千萬別移動帶有咒文的物品,他會盡快研究對策?!?p> 我們倆聽了后都很冷靜,畢竟我們是男人,一次兩次害怕那是個新鮮,十次八次后就不一樣了,正所謂見怪不怪,她現(xiàn)在就是把巫術(shù)說出天花亂墜來,我也能紋絲不動。
天雄說出了心中的疑問:“這有點危言聳聽吧?我也移動過它啊,還有我在國外找的那個化驗的專家,還削下那么一小塊用來化驗?zāi)?!我們怎么都沒事?。俊?p> 李嫣說:“這個我解釋過,書寫的咒語威力跟施術(shù)者法力有關(guān),歷經(jīng)千年后,法力所剩無幾,威力已大大減弱。至于你能不能躲過這一劫,還不好說?!?p> 我不以為然地笑道:“那我們可得抓緊時間多吃點,寧做飽死鬼啊。”
這是憤青們典型的反擊,以玩笑來表達(dá)內(nèi)心的不滿,在巫術(shù)這個問題上,我們倆還是站在同一條線上。
天雄又問李嫣:“那咱們是不是不能動那幾個頭骨了?那怎么繼續(xù)研究呢?”
李嫣看出我們話中帶著情緒,聲音變婉轉(zhuǎn)了說:“這我也不知道,暫時只能等爺爺?shù)耐ㄖ?。?p> 這話讓人聽的有點抑郁,我們總不能天天坐著睡著干等著吧。
這樣耗下去只會對我們更不利,看來我只能把我剛想到的一個還不成熟的計劃拿出來了。我站了起來,吸引一下他們的注意力,然后說:“別浪費那腦細(xì)胞了,既然目前我們動不了那些頭骨,與其在這空等著,還不如借助一下別人的力量來研究。別忘了,剛才還有朋友來看望過我們。”
天雄臉上很迷茫:“什么朋友?誰???”
我提醒他:“就是今天晚上光臨的那個家伙啊,如果我們這樣這樣的話......”
聽了我的講解后,天雄壞笑道:“好,就這么辦了。這種壞招你都能想出來,對得起狼的稱呼,這樣的話咱們可就把包袱和危險甩給他們了,嘿嘿?!?p> 李嫣也很贊同我的提議,緊鎖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