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您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嗎?這個骷髏頭骨為什么會引來這么多人的關(guān)注,甚至連K黨也出動了,那個頭骨究竟隱藏了什么秘密?”慌亂的情緒致使我說話有點語無倫次。
“恩,今天是多少號?”老爺子沒回答,反而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4月28號”我看了下表后說
“我答應(yīng)你,一個星期后,你就會看到真相,和你的朋友邵先生一起。這之前,就委屈二位屈居寒舍了,屆時恐怕還有仰仗二位的地方”
“那好吧”這時候讓我走我也不走,死活都得知道真相,要不白忙這么多天了,盡管我現(xiàn)在感覺到我們有被軟禁的嫌疑。
說完后,我就起身欲離去。
老爺子突然問:“狼先生,你對中國古陣法有研究嗎?”
古陣法?聽都沒聽過,更別提研究了,于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老爺子又問:“那你聽過諸葛臥龍的八陣圖嗎?”
這三個字有點眼熟,好象在三國演義里看過,但印象不深,故而又搖了搖頭。
老爺子說:“那你就好好的養(yǎng)精蓄銳吧,這期間千萬別在園子里亂跑,這里的房子可是按照諸葛臥龍的八陣圖建造的,很容易迷路?!?p> 恩?這是什么意思?暗示我?怕我逃跑?
回到我的房內(nèi),我坐立不安,今天晚上密會的內(nèi)容著實讓我亂了陣腳,沒想到一切的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中。盡管老爺子說了沒有惡意,可誰信呢?只怪我們自己太輕率了,單憑李嫣一人之言,就跟著她來到了這里,現(xiàn)在知道了,進來容易出去難啊。
要說這老爺子也夠毒的了,怎么就把自己家還布置成一個陣呢?還什么八陣圖,以為搬出諸葛亮來,我就怕他了?諸葛亮畢竟只是個古人,我要說個牛頓定律,他估計也得冒汗,有機會吧,我到要親自討教一番。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我有行動自由,所以我當然閑不住了。
老爺子給我安排了個貼身保姆,明則帶路,實際上就是監(jiān)視我,最最最上火的就是那個保姆是個男的。
不過我也不能浪費這個保姆,一天往天雄那里跑個三四趟,他也得跟著我跑,天雄雖然沒有痊愈,可也一天天見好轉(zhuǎn),很快就可以說話了,只是雙眼無神,身體乏力,站起來還是有點困難。
不過他的伙食可真是沒的說,人參燉老母雞,甲魚紅棗湯,這些可都是大補,補氣又補神,正常人吃它個一頓兩頓,保管你鼻子噴血。
來回走多了,我也發(fā)現(xiàn)個新問題,就是這個園子里好象變熱鬧了。
不時的能看見有保鏢保姆啥的領(lǐng)著人往里走,這些人的服裝都很怪異,花花綠綠的,顏色多而雜,大多是少數(shù)民族類的,有個人還帶著半米高的帽子,那可真不知道是誰戴誰了。
這樣的人突然在這里出現(xiàn),不由得我猜想他們到這里來的目的。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來干什么的,但我想,監(jiān)視我的那個男保姆肯定知道,好歹他也算是生活在這里的人,我得想辦法繞個彎子騙出點消息來。
回到了屋內(nèi),我把保姆喊了進來,這兩天我都在氣頭上,沒怎么注意這個男保姆?,F(xiàn)在細細打量了一下,他最多也就20出頭,滿臉透露出稚氣,老是低著個頭。嘿,老爺子聰明一世,怎么派這么個小毛頭來監(jiān)視我,我是吃定他了。
我坐到了床邊,示意他也過來,他顯的有點害怕,顫抖著說:“您是客人,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就行了,我站著就可以?!?p> 他越害怕,我的計謀越容易得逞?!敖衲甓啻罄俊蔽覇柕?p> “剛過20”他畏畏縮縮的說。
“哦,好啊,那個......身材不錯嘛,知道老爺子為什么派你來當我的貼身保姆嗎?”我竭盡所能極其猥褻的說。
“不,不知道”他后退了兩步,渾身不自在,看來他開始害怕了。
“別害怕,我會很溫柔的,來,先把衣服脫了看看”我趕緊加速攻擊。
“呵,您,您,別開玩笑了,您有事就直說”他變磕巴了。
“那好吧,既然你是爽快人,我也就直說了。我這個人吧,天生對女人沒興趣,對男人嘛,就不同啦,尤其是你這種小嫩雛,哇,想想都過癮,刺激啊?!蔽疫吢冻鲆鶃y的眼神,邊配合一定的動作,嚇不死他。
他看到我這個表情,額頭冒汗,渾身發(fā)抖,慢慢退向了門口,準備逃跑。
年輕就是年輕,這么快就撐不住了,我一看火候差不多了,趕緊威逼:“別動,你就算跑了,我也能讓老爺子把你送回來,到時候我就不是這么客氣了。不過呢,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一天非要找一樣刺激不可,要么就找個男的讓我刺激,要么就得知道一些奇聞異事來刺激刺激自己,老爺子派你過來,那你自然有點本事了,趕緊點菜吧,選哪一樣???”
他幾乎沒考慮,脫口而出:“大哥,您饒了我吧,我也不知道什么大事小事的,您想問什么就問吧,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訴您?!?p> 我?guī)缀蹩毂锊蛔⌒α耍@個計劃宣布完全成功,對付這種小毛孩,我還是有點心得,但我現(xiàn)在如果笑出來的話,肯定前功盡棄,于是我就那個忍啊,忍啊,那可真是相當難受。
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拉下了臉,開始審問他:“今天園子里怎么來了這么多人,他們都是干什么的?”
“您看我一個小小的保姆,我哪知道這么多???我只負責給您帶路,其他的就真的不知道了,今天來的客人都是別人負責的。”他回答的有點鬼,而且眼神不對,讓人一看就是在說謊,還得嚇唬他一下。
“既然你這么說,那你可以走了,我還是直接找老爺子吧!看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蔽覜Q定以退為進,這樣的毛孩子肯定沉不住氣,說完我站起來,假裝要開門出去。
他一把拉住我,“別別別,大哥,這點小事就別麻煩老爺子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招欲擒故縱算是找對人了。
“他們,他們是來參加巫術(shù)大會的?!彼o接著說
“什么?什么大會?巫術(shù)?”我有點懷疑的問。
“沒錯,是巫術(shù)大會”他肯定的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次來的都是......巫師?”我又問。
他點了點頭。
“是全國的巫師?還是僅僅云南這一帶的?他們?yōu)槭裁磥磉@里?”我抓住了機會不停的問。
“那我就真不知道了,就這我還是聽我的一個接待的朋友說的呢”他說。
他這次是當著我的面說的,前后的眼神保持一致,這說明他確實是就知道這么多了,我本也沒打算太為難他,就揮揮手讓他走了,他顯的十分高興,一個勁道謝,謝我啥?謝我沒辣手摧花唄!
從他口里套出的消息還是很有價值的,至少我知道這里要舉辦個什么巫術(shù)大會。這年代出現(xiàn)一個兩個巫師就挺嚇人了,現(xiàn)在還開了個什么大會,那得多少個巫師啊?全國干這行的,有這么多人嗎?
這是21世紀吧?時空不是錯亂了吧?我看不等時空混亂,我大腦就已經(jīng)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