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中秋文會(6)
眼看就要被人群包圍了,趙立在畫舫上喊道:“關(guān)楊,來這里?!标P(guān)楊聽到了趙立的喊話,一躍而起,踩著眾人的肩膀向畫舫飛去。
“謝皇上?!标P(guān)楊飛到畫舫上,終于松了口氣,向趙立道謝。岸上的眾人見關(guān)楊跑到畫舫上去了,也都不再追趕,不過依舊圍在岸邊喊著關(guān)楊的名字。
“小子,先不要道謝,老夫問你一件事?!泵讋僦畾膺葸莸臎_上來,拉著關(guān)楊問道。
關(guān)楊莫名其妙,自己沒有得罪過這位吧?不過還是禮貌的道:“米先生請問?!?p> “老夫問你,我可曾對不起你?”
“沒有?!?p> “那你為什么把他們兩個的名字寫在詩上,而把我漏掉了?”米勝之指著石青云和杜岳,問關(guān)楊。
杜岳和石青云哈哈大笑道:“米老頭,你人品不行啊。哈哈哈哈……”
米勝之不理他們倆,對著關(guān)楊道:“老夫自問不比他們兩個差,你這也太偏心了?!?p> “這……”關(guān)楊明白了,他說的是《將進酒》中被替換掉的‘岑夫子、丹丘生’,被關(guān)楊換成了‘石夫子、杜先生’。求助的看向趙立,趙立卻裝作沒看到,關(guān)楊只好自己想辦法。
“可是米先生,這里就兩個位子,沒辦法再加了啊,再加一個就不通順了。”想了一下,關(guān)楊小心翼翼道。
“那就換。把他們兩個的名字給我換下來一個?!?p> “不行。”石青云和杜岳急了,這怎么可以,立刻反對道。
“有什么不行的?”
“就是不行,詩已經(jīng)傳出去了,如何改得?”杜岳想出了一個理由。
“對啊,改不了了?!笔嘣埔哺胶偷?。
“是啊,米先生,要不這樣,等下一次我再作詩的話,就單獨把你列進去,您看行不行?”關(guān)楊小心問道。
“這,也行?!泵讋僦仓绖偛诺囊筇^強人所難,只好妥協(xié)道。不過想了一下,又道:“干脆,你現(xiàn)在就幫我寫吧?!?p> “???現(xiàn)在?”
“嗯,就現(xiàn)在寫,反正你能再兩刻鐘里寫三首詩,再寫一首應(yīng)該不會太難吧?”最后米勝之問道。
“不難,不難?!标P(guān)楊嘴上說著不難,心里已經(jīng)罵開了。
“筆墨紙硯伺候?!壁w立也來了興趣,招呼太監(jiān)準備筆墨。
“會不會太難了?”石青云問道。
“不會?!标P(guān)楊打腫臉充胖子,同時在心里想著哪一首詩比較合適。
想了一下,問道:“不知先生有什么愛好?”
“老夫的愛好倒也不多,喝酒、聽曲、種花,主要是這三樣?!泵讋僦?。
“那想必先生家里種了很多花了?”
“正是,房前屋后都是,你問這些干什么?”
“沒什么,我就是需要一些素材?!标P(guān)楊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來到案前,提筆就寫。
三位帝師和趙立也來到他身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米公堂開占物華,路人指道令公家。令公桃李滿天下,何用堂前更種花?!边@是白居易的《奉和令公綠野堂種花》,被關(guān)楊將‘綠野堂’改成了‘米公堂’,意為米勝之的堂院。
“好好好,哈哈哈哈……”米勝之一連說了三個好,顯然十分滿意。
“有什么了不起的,如何比得了《將進酒》?”杜岳不無嫉妒的道。
“是啊,這詩也就中上水平?!笔嘣乒室赓H低這首詩。
“隨你們怎么說?!泵讋僦昧艘皇缀迷?,對兩人的話絲毫不在意。
“關(guān)楊,給朕來一首吧?!壁w立悄悄對關(guān)楊道。
“不行,你是皇上啊,注定要流傳千古的,要詩干什么?”關(guān)楊拒絕道,給皇帝作詩可不容易,稍微有一點不對就會被人攻擊,吃力不討好。
“好吧?!壁w立明白關(guān)楊的顧慮,只得做罷。
“關(guān)小友,多謝了?!泵讋僦蜿P(guān)楊道謝,剛才還小子呢,這么一會兒就又變成小友了。關(guān)楊心中暗自吐槽,這臉變得真快。
“我不服!”外面突然傳來一個這樣的聲音,關(guān)楊一下就聽出來了,正是于心與的聲音。
“皇上,外面有一士子大喊不服?!币粋€太監(jiān)走進來稟報道。
“哦!他說了為什么不服了沒有?”趙立問道。
“沒有,只是一直大喊不服?!?p> “出去看看?!?p> 一行人來到外面,于心與正在外面狂呼。
“于心與,你憑什么不服?”柳青衣上前抓住他喝問。
“憑什么不服?”于心與眼珠子一轉(zhuǎn),道:“因為這三首詩是他抄來的?!?p> “嘩!”這話可算是掀起一陣驚濤駭浪,岸上士子議論紛紛。
“你憑什么說是抄來的?”柳青衣又問道。
“哼!我自有證據(jù)?!庇谛呐c嘴硬道。
“什么證據(jù)?”
“什么證據(jù)也不會給你。我要見皇上?!庇谛呐c大喊。
“你有什么證據(jù)就說吧,朕就在這里?!壁w立在畫舫上淡淡道。
于心與看到趙立,跑到岸邊對趙立道:“皇上,他的詩是抄的?!?p> “把證據(jù)拿出來吧?!?p> “證據(jù)在我家中?!?p> “來人,快馬去他家里,把證據(jù)取來?!?p> “皇上,他們并不知道證據(jù)是什么,要不我陪他們一起去吧?!庇谛呐c道。
“不行,你是嫌疑人,不能離開?!?p> “可是他們不知道是什么證據(jù)?”
“你爹不是抱病在家嗎?他應(yīng)該知道吧?”
“我爹也不知道?!?p> “我看你你分明是無禮取鬧?!壁w立呵斥道。
“我不是無理取鬧?!庇谛呐c辯解道。
“那你說是什么證據(jù)?”
“我怕你們包庇他?!庇谛呐c直接指著關(guān)楊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壁w立氣急而笑,吩咐左右:“把他抓起來,嚴加拷問,看是誰給他的膽子敢來中秋文會上鬧事,再去問問他爹,是如何教育的兒子,竟然當眾敗壞他人名譽?!?p> “是?!弊笥覒?yīng)道,一把扭住了于心與的胳膊,將他押了起來。
“皇上,我真的沒有說謊,他真的是抄的?!奔词贡蛔プ×耍谛呐c依舊在狂呼關(guān)楊抄襲。
在這期間關(guān)楊一直沒有說話,關(guān)楊才不怕,他查過了,這個世界自劉禪來過以后,剛開始還有一點和前世一樣的,可是等南漢滅亡后,已經(jīng)完全和前世不同了,根本沒有有李白、杜甫、白居易的存在。
“你們莫要聽他蠱惑,如此佳句怎么可能是抄的?”米勝之站出來道。
“沒錯,這三首詩每一首都能讓人流傳千古,別人做出來唯恐傳不出去,誰會把這樣的詩束之高閣?”杜岳也道。
“先生不用解釋,吾等又不是傻子,如何會相信他的無稽之談?!币粋€士子道。
“沒錯,孰是孰非我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p> “于心與一看就是在無理取鬧?!?p> “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人,經(jīng)常栽贓陷害別人。”
“他的名聲早已經(jīng)臭了,誰會相信他?”
“……”岸上眾人議論紛紛,表示不相信于心與。
苦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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