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此時都看著孔思蒙不說話,看看他能不能說出點什么奇怪的事情來。
孔思蒙差點將他自己來自現(xiàn)代的事情說漏了嘴,幸好他及時打住了,打趣般說道:“你們都看著我干什么,我就隨便一說?!?p> 衛(wèi)仲離這時替孔思蒙圓場:“這次是思蒙說的對了,我說的只是恰巧我知道的事情而已,以后我們還多的是需要向思蒙請教的事?!?p> 衛(wèi)仲離因為一直在照顧衛(wèi)一意,所以便從教育小孩子的態(tài)度跟時荬荬說話。
孔思蒙點頭,衛(wèi)仲離的話給足了他面子:“還是仲離明事理,像荬荬這種小孩子哪里想得到那么多?!?p> “好了,我們繼續(xù)說吧?!毙l(wèi)仲離看向姜徹,“那個金子來今天是為你而來的,恕我冒昧再問一句,你作為一個被送到外國作為人質(zhì)后又落荒而逃的王子,你能帶給他什么利益?以至于他要違背他爹的意愿來幫你?”
姜徹沒有回答衛(wèi)仲離的問題,而是看著衛(wèi)仲離的眼里閃現(xiàn)出一絲懷疑的目光:“這是我和金子來之間的事,就沒有必要告訴你們了?!?p> 衛(wèi)仲離一愣,然后又微笑著說道:“這個實在是抱歉,是我們問的太多了,對不住了?!?p> 孔思蒙其實也是想知道的,他直覺姜徹和金子來的事情不簡單。
可惜姜徹既然不肯說,大家也都不好再問下去。
這時只有時荬荬還敢說道:“不多,我還有事情要問呢。你今天騎的那匹駿馬呢?”
提起那匹馬,姜徹有些惋惜地說道:“我將它放走了?!?p> “你不要可以給我,我不怕那個什么韓梓芯?!睍r荬荬看起來居然還有些小激動,“那么好的一匹馬,將它放跑真是太可惜了?!?p> 孔思蒙沒想到時荬荬居然那么喜歡那匹馬。
那匹馬確實很好,矯健俊美,和姜徹搭配在一起看起來更是氣宇軒昂,雖然可能因為姜徹日夜不停地騎著他飛奔的原因?qū)е履瞧ヱR略顯疲態(tài),但是依舊神采飛揚。
孔思蒙雖然不怎么識馬,但是他也看得出來,那匹馬就算是拿到現(xiàn)代去,都是能高價賣給那些有錢人的。
孔思蒙也十分痛心姜徹將那匹馬放跑了,不然他就可以帶回到現(xiàn)代去賣了,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可惜孔思蒙偏偏錯過了。
衛(wèi)仲離給時荬荬開解道:“那既然是匹好馬,姜徹將它放了說不定對那匹馬來說也是份福氣,不然韓梓芯他們?yōu)榱俗柚菇獜靥优?,一旦有機會的話,他們會殺了那匹馬的。荬荬你既然喜歡那匹馬,那你肯定不希望那匹馬就這么被殺了吧?”
孔思蒙本來也想勸一下時荬荬,但是這時姜徹突然神情痛苦地捂住胸口。
姜徹胸口的傷雖然已經(jīng)包扎過了,但是還有些隱隱發(fā)痛。
孔思蒙見狀關(guān)心地問道:“你胸前的傷口是那個韓梓芯照成的吧?”
姜徹回答道:“唔,一沒注意就被她給追上了,還不小心被她給刺傷了,不過還好我閃躲及時,傷口不深,不然之前怕是逃不掉了?!?p> “不對呀?!笨姿济烧f道,“我記得韓梓芯拿的是馬鞭,并不是劍啊,可你身上這是劍傷。”
孔思蒙這時已經(jīng)決定不去想那么多了,一會回五號房睡覺的時候再慢慢消化今天得到的信息,所以腦子清醒了不少。
孔思蒙說完,時荬荬突然看向孔思蒙。
孔思蒙還以為這次時荬荬會夸他反應(yīng)快,結(jié)果時荬荬卻又看向姜徹:“是像匕首一樣的短劍。韓梓芯的袖子里藏著一把匕首,對嗎?”
姜徹抬起眼皮看了看時荬荬:“你怎么知道?”
姜徹心想:這小女孩真不是一般人,怪不得何撫墨不跟孔思蒙說,卻告訴一個小女孩子那么多的事情,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看起來荬荬確實比她爹是強多了。
時荬荬回答:“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孔思蒙原本以為時荬荬只是瞎猜,但是看姜徹的話的意思是時荬荬居然還說對了,真不愧是機器人,觀察力就是強。
而衛(wèi)仲離聽到時荬荬的答案心中暗自驚訝:這在荬荬身上發(fā)生的怪事實在是太多了,她怎么看也不像個正常的小姑娘。
孔思蒙見大家都不說話,而且衛(wèi)仲離似乎還有些詫異地看著時荬荬。
孔思蒙知道荬荬的古怪行為引起了衛(wèi)仲離的疑惑,連忙一臉自豪地說道:“哈哈哈,我的女兒就是聰明厲害?!?p> 孔思蒙試圖給時荬荬的與眾不同找一個借口。
時荬荬懶得配合孔思蒙,但是她卻也一下子便轉(zhuǎn)移了話題,讓人沒有時間再去深究她的不一般:“你們的話都已經(jīng)問完了吧?問晚了就走吧?!?p> 時荬荬說完便向門外走去。
“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朋友了,你要不要跟我們走你自己再考慮下吧。你的銀兩我就先替你收著了?!毙l(wèi)仲離將姜徹的錢袋放到自己的懷里,然后抱起衛(wèi)一意,跟姜徹說道,“其實男扮女裝也算不上什么丟臉的事情,你何必如此排斥呢?”
提出這個主意的孔思蒙都忘了這事了,因為他只是隨口一提,出于大家的安全考慮。
但孔思蒙沒想到衛(wèi)仲離居然還記著,而且說時嘴角還帶著笑意,似乎十分期待??姿济芍荒芾斫鉃檫@是衛(wèi)仲離個人的惡趣味了。
姜徹剛想拒絕,衛(wèi)仲離卻先開口跟孔思蒙說道:“我們趕緊走吧,莫打擾了他休息。”
衛(wèi)仲離說完便也自行離開了。
“我們后天才出發(fā),你不用這么著急給我們答案?!笨姿济闪粝乱痪湓捯哺x開了。
孔思蒙他們離開姜徹的房間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孔思蒙原本是想要洗個澡的,但是因為現(xiàn)在是晚上了,洗澡也不像現(xiàn)代那么方便,所以他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但是住在另一個房間的衛(wèi)仲離卻依舊在客棧的公共浴室里將衛(wèi)一意和他自己洗得干干凈凈才上床睡覺。
孔思蒙知道之后只當(dāng)衛(wèi)仲離是強迫癥。
孔思蒙也不是沒在晚上洗過澡,但是這里可是古代,洗澡本身就是件麻煩事,更別提晚上了。
因為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孔思蒙也奔波了一整天,實在是累了,回到房間躺到床上沒一會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