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就這樣離開了?”rider靠在冰箱上,雙手交叉抱在胸下,問道。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青古一邊翻動鍋炸著的雞塊,一邊回答道。
rider輕輕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沒什么,既然這樣,他們只會對你的誤會越來越深?!?p> “誤會?有誤會嗎?”青古皺著眉問道。
“我是說士郎......算了。”rider放棄了,反正也問不出什么。
“不過,你現(xiàn)在在這里,真的沒問題嗎?”rider看向客廳,問道。
現(xiàn)在青古在的地方可是士郎的家,如果這時士郎回來,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
看了一眼rider,青古轉(zhuǎn)頭繼續(xù)翻動鍋里的雞塊,道:
“不會的,那小子現(xiàn)在正和凜玩得正嗨呢,可能還會找個忠犬去和caster那玩,所以,他們可不會那么早就回來?!?p> 聽到士郎正和凜在一起,rider皺著眉,摁了摁額頭,然后繼續(xù)道:
“那么,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要不要去‘那里’看一看。”
“這個嘛,就等一等咯,等到時候了,我再去?!?p> 說著,青古用筷子把鍋里的雞塊夾到一旁的盤子上。
“還需要繼續(xù)等......是嘛?!眗ider看向一邊,眼中流露出一種莫名的焦慮與無奈。
看著rider,青古輕輕一笑,看了留下rider果然是正確的。
將炸雞塊分成五份,再用洗凈的蔬菜擺盤,然后青古對rider笑著說道:
“別想那么多了,以后是以后,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先吃晚飯?jiān)僬f吧?!?p> 看了看青古,rider努力擺出笑容,道:
“是呢,還是先吃晚飯吧?!?p> ......
接著,rider便與青古一起,將雞塊和之前就做好的沙拉、小菜放上桌子。
......
在一片昏暗中,櫻躺在一塊平臺上,喘著熱氣,有種發(fā)燒的樣子。
櫻平躺著,虛弱的看著上方發(fā)呆。
這已經(jīng)過去多少久了?
一分鐘?一個小時?一天?還是一個星期?
不知道,自從和前輩分開,就一直在這地下室,現(xiàn)在對時間的流逝感已混淆了。
只要還沒開始那個儀式,一切都不會結(jié)束,但是,如果那個儀式開始,也就是......
不過......我究竟在干什么?
被肆意地改造身體,被淪為那個男人的玩物,被強(qiáng)迫變成這樣,我,到底在干什么?
明明那股溫暖就在眼前,我為什么就是無法得到?前輩,為什么我就是不能來到你的身邊呢?
回想起那個“家”中的溫暖,櫻輕咬著下唇,一滴淚珠從臉龐劃過。
“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這時,一陣魔音在櫻的耳邊響起。
“誰?”
櫻尋聲望去,發(fā)現(xiàn)一個如影子般的人出現(xiàn)在身旁。
看那身體的樣子,應(yīng)該是個女的。
再細(xì)細(xì)看過去,那個容貌有點(diǎn)像自己......
黑櫻緩緩低下身子,伸出手,撫摸著櫻的臉龐,說道:
“呵呵,因?yàn)?,前輩他啊,正在和另一個女人歡快呢?!?p> “不可能,前輩才不是那種輕浮的人。”櫻虛弱地反駁道。
“是嘛?那么,那是什么?”
“???這里是......”
一眨眼,櫻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條街道上。
雖然周圍的景色有點(diǎn)奇怪,但還是能看得清。
順著黑櫻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櫻竟發(fā)現(xiàn)士郎正和一個金發(fā)的女子走在一起,而且有說有笑的。
在這里雖說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但是從那身材,那皮膚來看,一定是個美人。
“不,前輩,怎么會......”櫻驚訝地看著,身子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搖了搖頭,再看過去,櫻似乎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過頭對黑櫻大聲道:
“那是saber!前輩既然是master,和自己的servant待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
“哦?那種親密的樣子,saber又是那種美女,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黑櫻奸笑道。
“前輩那么溫柔,不那樣對saber才奇怪,不是嗎?”
說到這,櫻開始變得沒了底氣。
真的沒問題嗎?saber雖然是servant,但也沒規(guī)定master不能和servant相戀的啊。
聽著櫻的反駁,黑櫻發(fā)出鈴鐺般的嘲笑聲,道:
“呵呵呵,那么這個呢?”
“?。俊?p> 周圍的景色突然一變,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身在士郎的那座大宅子里。
望這屬性的走廊,櫻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這里除了有點(diǎn)暗以外,說不出還有哪里奇怪了。
“哈哈哈......”
這時,在走廊上傳來一陣男女的笑聲。
那聲音不斷在走廊中回響著。
而聲音倒是把櫻嚇了一跳。
“前輩?”
櫻在走廊中望去,發(fā)現(xiàn)有一個房間的紙門開著一個縫,露出刺眼的光。
櫻在黑櫻的奸笑下,緩緩地走向露出光的房間。
明明想停下腳步,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地走過去,如同有一股力量在催使自己走過去一樣。
走到那個房間前,櫻顫抖地從那縫隙中看進(jìn)去。
“不,不會的,這不是真的?!睓训芍劬粗镞?,嘴里發(fā)出絕望般的聲音。
櫻看到了,櫻看到一個穿著紅色上衣的雙馬尾女孩依在士郎的身上,一個白發(fā)女孩躺在士郎的大腿上,而saber正從身后抱住士郎。
雖然看不清士郎現(xiàn)在的表情,但那一定是極其“愉悅”吧。
看著這場景,櫻捂著小嘴,攤坐在地上。
這時,黑櫻蹲下來,緩緩抱著櫻,輕聲說道:
“看到了吧?前輩已經(jīng)背叛你了,已經(jīng)不需要你了?!?p> “不!我不聽,我不聽,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櫻奮力掙脫黑櫻的懷抱,并大聲吼道:“前輩才不會背叛我,前輩一定在等我回去!”
被櫻掙脫,黑櫻并不感到驚訝,反而大笑道:
“哈哈哈,你真的這樣想嗎?那么這如同‘國王’的景色算什么啊,而且......”
突然,周圍猛地暗了下來,一股刺鼻而熟悉的味道傳來。
聞著這味道,櫻瞬間身體一震,張著嘴巴,愣愣地看著前方,如同遇到了怪物般。
“不......”
這時,黑櫻的身后涌出無數(shù)惡心的蟲子,如同海浪般向櫻襲來。
看著那蟲子的浪潮,櫻掙扎地想站起來,可是身體卻如灌注鉛銅般沉重,動彈不得。
“不要??!”
在慘叫中,黑櫻,獰笑道:
“哈哈哈,你以為前輩會接受你這樣的身體嗎?還是乖乖地變成道具吧!”
這會,一個光頭老者正緩緩走在一條樓梯上。
那如同木乃伊般的樣子,冬木市里只有一人,那就是間桐臟硯,也就是慎二和櫻的爺爺。
但是,他與慎二還算有點(diǎn)血緣,但對于櫻,根本毫無親血關(guān)系。
走上樓梯頂部的臺子,櫻正躺在正中央。
看著櫻,間桐臟硯似乎帶著怒氣說道:
“如果慎二那小子再有用一點(diǎn),儀式就不會這么早舉行了?!?p> 頓了一會,間桐臟硯哼了一聲,內(nèi)心想著:
罷了,現(xiàn)在有了吉爾伽美什的靈魂,魔力準(zhǔn)備得應(yīng)該差不多了,再加上那個圣杯失去了核心,魔力已經(jīng)分散,可以開始進(jìn)行儀式了。
想到這,間桐臟硯便將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敲。
這時,櫻的周圍突然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紅色魔法陣。
魔法陣煥發(fā)出如血般的光芒,照耀周圍,如同蓋上一層鮮血般。
這里看上去,似乎是某個巨大的洞穴。
看著發(fā)出血光的魔法陣,間桐臟硯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球,然后往魔法陣扔去。
嘰嘰嘰嘰!
突然,從魔法陣中伸出數(shù)十條黑漆漆的觸手,看上去甚是惡心。
但,這些觸手并沒有做任何事,而是圍繞在櫻的身旁,如同在等待著指示般。
看著那些觸手,間桐臟硯臉上浮現(xiàn)一抹獰笑,把拐杖往地上一敲,命令道:
“上吧!”
話音剛落,那些觸手立刻涌向櫻。
那些觸手在櫻的身上快速攪動,一把將身上的衣服撕碎,并向柔軟的部位鉆去。
“?。 ?p> 櫻頓時被體內(nèi)的絞痛驚醒。
還沒來得及從噩夢中緩過來,櫻再次陷入痛苦的浪潮。
與以往不同,這絞痛更加令人瘋狂,如同要硬生生將身體撕開一般。
櫻已經(jīng)很明顯地感到,也能聽到身體漸漸崩壞的聲音。
身體要被完全張開,完全貫穿般。
從腹部到胸口,從胸口到腦袋,沒有哪里不是嗡嗡作響。
就像這具身體會隨時絞成碎肉一般。
“不,不要?。 ?p> 櫻撕喊著,尖叫著,但這不是在向這些觸手求情,也不是在向間桐臟硯求饒,而是在對一片什么都沒有的空中高聲呼喚。
“對,對不,起,前輩,前輩,請?jiān)徫?,不,不要丟下我,前輩,不要走,不要......”
櫻哭喊著,伸出手,想要抓到什么,可是前方卻什么都沒有。
而在櫻的眼中浮現(xiàn)正士郎的身影。
之前的噩夢并沒有消失,而是現(xiàn)身在櫻眼前,再一次傷害這可憐的少女。
那個士郎并沒有對自己微笑,也沒有露出往日那溫柔的表情,而是與好幾位美女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但是,櫻面對這樣的士郎,依舊懇求著:
“不,前輩,我錯,我錯了,不要走,別丟下我一個人......”
“士郎”沒有聽,而是譏笑般地看了一眼櫻,然后帶著身旁的美人轉(zhuǎn)身離開。
“不,前輩,不要走,不要啊......”
櫻拼命地扭動身子,拼命地?fù)]舞著雙臂,依舊沒法讓身體“前進(jìn)”半步。
看著自己唯一的“士郎”越走越遠(yuǎn),看著自己唯一的光芒越來越微弱,看著自己唯一的希望越來越小。
櫻終于耗盡自己最后的體力,愣愣地看著那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留下孤孤單單的自己。
櫻流著淚,顫顫巍巍地說道:
“不,不要啊,我不想再到那種地方去了,我想回家,我想回到你的身邊,前輩......”
“......”
看到安靜下來的櫻,間桐臟硯再次一笑,道:
“終于崩潰了嗎?那么要開起圣杯了?!?p> 頓時,魔法陣猛地發(fā)出刺眼的光芒,又有數(shù)十條觸手竄出,然后涌向櫻。
而櫻雙眼中早已失去了色彩,任憑那些觸手蹂躪自己的身體。
這會,一個暗紅色的孔緩緩出現(xiàn)在櫻的上方,并向櫻噴灑出漆黑的淤泥。
看著那個孔噴出黑泥,間桐臟硯,勾起嘴角,露出惡心的笑容,大聲道:
“終于開始了,我偉大的不死,即將要到來了!”
但櫻可沒有在乎間桐臟硯那“豪邁”的感嘆,而是靜靜地等待被吞噬。
在即將被吞噬的時候,櫻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
“前......輩......”
而在一片孤寂中,一陣細(xì)微的聲音在櫻的耳邊響起:
“你在想什么?”
“回......家......”
“回家?回哪個家?”
“我想,回到前輩的家......”
停頓片刻,那聲音突然說道:
“我知道了?!?p> 這時,櫻胸前掛著的那條項(xiàng)鏈上的寶石突然顫動起來。
一股強(qiáng)勁的黑暗以櫻為中心,向四周席卷而去。
在黑暗能量面前,那些觸手瞬間被摧毀得連渣都不剩。
黑暗能量拍擊著周圍的洞穴壁,直震動整個洞穴都晃動起來。
看著這些,間桐臟硯看向櫻,慌張道:
“發(fā)生了什么?”
剛剛間桐臟硯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在黑暗能量襲來的前一刻,施展操蟲術(shù),令無數(shù)的魔蟲護(hù)住自己才得以保命。
此刻,櫻光著身子浮在平臺上,除了上方那暗紅色的孔,身上似乎還裹著一層黑色的東西。
就在間桐臟硯想在看清楚一點(diǎn)時,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櫻的身旁。
“什么人?”看著那身影,間桐臟硯忍不住問道。
因?yàn)檫@般景色實(shí)在是太過詭異。
那個人影緩緩走出來,顯出他的面目。
銀發(fā),紅衣,身材高大,左手中還拿著一把武士刀。
那人并眼中跳動著鮮紅的光芒,身上還散發(fā)著一股黑色的氣息。
應(yīng)著間桐臟硯的問題,那人開口,沉沉道:
“獵殺惡魔的人。”
擁有光之人
。。。前幾天有幾顆期末考,加上天冷得快,沒更,這是能原諒的,對不對_(°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