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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小道長

第99章 攻打蘄水(4)

元末小道長 一塊錢的豬肉包子 3097 2016-11-22 09:25:32

  崔掌柜的看到李興澤下了樓,于是笑瞇瞇地上前問道:“不知道李軍師吃的可好?”

  李興澤趕緊抱拳客氣道:“還是崔掌柜這里的飯好吃!”

  “那就好,那就好!”

  崔掌柜那張老臉都快笑成一朵花了,然后接著說道:“隨時歡迎李軍師過來吃!”

  崔掌柜幾乎是目送李興澤離開的,然后喜滋滋的哼起了小曲。伙計不解,低聲問道:“掌柜的,您看到李軍師怎么那么高興???”

  廢話,是老子的閨女看見他高興,我不得跟著高興,崔掌柜不滿地瞪了伙計一眼,也不帶搭理他,轉身就去了柜臺。

  ......

  李興澤是黃州紅巾軍的軍師,既然他回來了,就得擔負起了練兵之責,目前黃州紅巾軍大概約有七千余人。李興澤按照元廷的千夫長職位,安置好了眾人。光這樣,就花了兩三天的功夫。

  此時無論是明教還是白蓮教,別的地方都是在瘋狂的招兵,比如說襄陽,鄧州。

  而黃州這邊對于招兵似乎并不看重。急不可耐地徐壽輝去問李興澤,得到的答復卻是兵貴精,不在多。

  徐壽輝對于這些反而不看重,認為是兵多將廣才是道路,頓時就急眼了,瞪著眼吹胡子道:“李軍師,我不管那么多,我只要人多!”

  李興澤制止了徐壽輝的瘋狂想法,急忙解釋道:“元帥,像那王元帥手下的紅巾軍,光是人多,有什么用,一點戰(zhàn)斗力都沒有,一沖就散!”

  倪文俊撇了一眼道:“李軍師,我黃州需要擴大,你這樣做是置我黃州到什么地步?”

  倪文俊此次這么說,無非就是要把李興澤推到眾人前面,然后再推向徐壽輝的對立面。

  在這種投軍如潮的情況之下,李興澤甚至拒絕了許多四十歲左右的人加入,導致了徐壽輝的不滿,倪文俊趕緊打蛇隨棍上,更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注重形式和排場的徐壽輝此刻也顧不上倪文均是不是明教的人,認同的點了點頭。

  眼見李興澤的處境尷尬,鄒普勝趕緊出來圓場,說道:“李小子有他的考慮,我覺得我們可以再商量商量!”

  鄒普勝明顯這是在回護自家徒弟,但是倪文俊卻不打算放過李興澤,冷笑道:“鄒老道,你可以問問你徒弟是怎么想的再說吧!”

  鄒普勝此時也很為難,倪文俊借徐壽輝的不滿在咄咄逼人,而李興澤卻不依不撓,只好低聲說道:“先應下來再說!”

  李興澤之前只是一名十八歲的學生,哪里經(jīng)歷過社會險惡,更不會考慮這么多,而且為了紅巾軍的將來,認為自己的堅持沒錯。依然固執(zhí)地搖頭道:“我的原則是兵貴精,不再多!”

  “你...”

  之前要不是看在鄒普勝的面子上,徐壽輝早就將李興澤擼了,現(xiàn)在見他還是這樣,這么多人面前絲毫不給他這個元帥面子,竟是連倪文俊也不如。

  當下勃然大怒,直接命令解除李興澤的職務,趕了出去。

  眾目睽睽之下,李興澤就這么被趕了出去,當下都緊縮著脖子,不敢為李軍師多說一句,都看出徐壽輝為這個事情很震怒。

  徐壽輝不怕你打敗仗,就怕你被別人比了下去?,F(xiàn)在各地都在琢磨的起事,看看人家鄧州和襄陽,都幾萬人了,可是他這邊倒好,占領黃州這么長時間,才幾千人,讓他的老臉往哪里擱。

  李興澤倒也光棍,被趕出議事廳的那刻真是感覺無事一身輕,索性就直奔住的地方,叫上張君寶,兩名道士共乘一騎,便離開了黃州城。

  鄒普勝雖然有些疑惑徐壽輝怎么和變了個人似的,居然也不照顧他的臉面,就將他的徒弟趕了出去,但還是穩(wěn)穩(wěn)地參加完了會議。

  別人更是噤若寒蟬,都不敢吭聲,怕被徐壽輝罵。不過因為李興澤的頂撞,徐壽輝此刻的脾氣是真不好,在議事廳里足足罵了快一個時辰,這才算完事。

  當鄒普勝趕緊去李興澤住的地方找他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屋子里已經(jīng)人去樓空。

  再看到張君寶那邊也是空蕩蕩的屋子,鄒普勝頓時愣在了那里,倚靠在門檻邊,似乎想到什么,轉身立即就走了。

  整個黃州城的人知道李興澤已經(jīng)離開黃州的消息時,他和張君寶已經(jīng)離開了差不多一個時辰。

  有的人扼腕,有的人覺得他是居功自傲,也有的群情激奮,反正什么想法的都有,反而是崔鶯鶯一聲不吭,依舊在忙碌自己的事情。

  ......

  “師弟,我們去哪里?”

  漫無目的的騎著馬走了這么長時間,張君寶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反正他一個人漂泊慣了,有師弟陪著反而有個說話的人,至于去哪里都無所謂。

  李興澤是一個心善之人,而且事事都為他人著想,就這么被趕走,張君寶心里也不是滋味,替師弟感到不值,但天下之大,他們倆師兄弟能去哪里呢。

  一路上,李興澤都很平靜,既沒有憤慨,也沒有氣餒,這種事情誰也不怪,畢竟誰都沒錯,只不過是見解不同。

  此刻,放下負擔,更是一身輕松。李興澤便笑道:“師兄,鹿門山是許多名人的隱居地,不妨我們去跟鹿門寺的主持求個地方,隱居可好?”

  ......

  鄒普勝單獨來找徐壽輝,他考慮的可沒那么簡單,而且徐壽輝的為人他也清楚,不會無緣無故地這樣做,必然有他的道理,趕緊拉著悄悄地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還是老弟兄了解自己,徐壽輝暗暗贊了聲,然后苦笑道:“李小子前番幾次遭遇暗算,我想抓住這個內線,但苦于始終沒有機會!”

  果然徐壽輝要借機生事,看看哪些人能最后蹦出來,雖然黃州紅巾軍表面看起來如平靜湖水,不起一絲波瀾。

  有心人誰不清楚,寂靜之下暗藏殺機,遏止了黃州的發(fā)展,更是接二連三地暴露白蓮教的起事機會。

  尤其是現(xiàn)在風頭極大的李興澤,不知不覺中被人推到的前臺,風口浪尖之上,他一個毛頭小子哪能輕易對付。

  李興澤已經(jīng)漸漸成長為整個黃州紅巾軍的靈魂人物,徐壽輝更是將他當寶貝一樣來看待,自是不允許李軍師在這個時候出什么意外,于是剛好找了個借口,看看有哪些人最終會蹦出來。

  黃州這邊有人和元廷那邊暗通款曲,這個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了。

  暗殺,通風報信這種行為已經(jīng)多次降臨在眾人身上,鄒普勝也極為清楚,現(xiàn)在唯一不知道到底是內部有人興風作浪,還是明教,又或者元廷的探子。

  想到這里,鄒普勝點了點頭道:“現(xiàn)在有些眉目了嗎?”

  徐壽輝無奈道:“目前只知道是倪文俊,但是他本來就對李小子有成見,暫時沒有別人!”

  倪文俊嫉賢妒能的本事,誰也知道,這話等于沒說一樣,鄒普勝不禁氣餒道:“這下可好,把我徒弟逼走了,以后有了芥蒂,還如何成事?”

  徐壽輝白了一眼,心道,這個鄒老道,自己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結果還是話里話外的怪我,我他娘的當這個元帥容易嗎。

  ......

  他們兩個心里的想法,別人卻不知道,比如說,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趙普勝,大嘴鄧信,嫉惡如仇的馮家兄弟。

  經(jīng)歷了這段時間的風雨同舟,大家都算是一條船上的。此刻,李興澤負氣離開,剛得到信,眾人就來趙普勝這里,讓他拿個主意。

  看著群情激奮地眾人,趙普勝也不禁一陣頭疼,這批人都是因為李興澤才加入的紅巾軍,這下倒好,被擼了職務,拍拍屁股和張道士就走了,結果趙普勝還得給他擦屁股。

  趙普勝此刻只想盡力的安撫住這幾名將軍,好歹都是千夫長,這要是鬧僵起來,黃州紅巾軍估計也就四分五裂了。

  “趙將軍,你說我們現(xiàn)在該咋辦?”

  鄧信不依不撓地糾纏道,好歹他之前當山賊的時候,沒有這么煩心,當初也是因為李興澤才當紅巾軍的。

  趙普勝并沒有直接搭理他,而是轉頭問花少峰道:“花將軍,你怎么看?”

  雖然花少峰初來黃州,但并不影響他知道一些事情,沉吟道:“我認為這個事情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

  “哦?”

  到底哪里有問題,趙普勝可看不出來,急忙問道:“哪里不簡單!”

  花少峰邊琢磨邊慢慢說道:“徐元帥和李軍師一向關系不錯,而且又是鄒道長的徒弟,同是白蓮教的人,怎么可能這么不顧大局?”

  “嘶”

  大家雖然有些懷疑,但還真沒仔細想過,經(jīng)他這么一說,都陷入了沉思。

  這幾個人都不笨,大概清楚一些事,只不過眼下頂梁柱李興澤不在了,不免心里覺得有些空落。

  眼見如此,趙普勝無奈道:“這樣吧,你們先發(fā)動點人手,找到我?guī)熤对僬f!”

  他打算先去崔鶯鶯那里問問,雖說兩人還沒有那種關系,但畢竟她是李興澤名義上的相好,說不定她還真知道李興澤的下落。

  崔鶯鶯盯著趙普勝,戲謔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撇著嘴嬌叱道:“你們紅巾軍不是不要他了嗎?還找他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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