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煙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寒,小寒會意,兩人同時飛身下馬,雨煙一掌擊破了兩人因?qū)φ贫a(chǎn)生氣場,琥珀向后退,小寒上前攙扶住她,雨煙則擋在皇甫鼎風的面前。
“怎么?又來一個送死的?”皇甫鼎風戲謔地笑道。
雨煙一笑置之,聳聳肩:“那倒未必……”最后一個字音還沒完全散去,兩人便打了起來。
皇甫鼎風身上沒有武器,雨煙也沒有使用藏在腰間的浴冰扇,皇甫鼎風招招逼近要害,但是都被雨煙一一輕松擋下,還有余力地笑道:“你下手倒挺狠的嘛,太子殿下。”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皇甫鼎風皺皺眉頭,自己幾乎用盡全力使出來的招數(shù)竟被一一抵擋,而且還能如此輕松和他說話。
“就不告訴你!”雨煙調(diào)皮地眨眨眼睛,退后一步,原地旋轉(zhuǎn)一圈,然后一掌擊中皇甫鼎風的胸口,皇甫鼎風不敵,口噴鮮血。
雨煙迅速抽出腰間的浴冰扇,甩開擋住了他噴出來的血,道:“呀呀呀~把血噴到人家身上是很不禮貌的,而且又不衛(wèi)生,我可不想變得血淋淋!玩鬧時間到,是時候該做正事了?!彼戳丝葱焙蠓降男『顽?。
還沒等皇甫鼎風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意思,小寒和琥珀已經(jīng)飛過他們的頭頂,落在了馬車上。一眨眼間,小寒便拉著穆欣然下了馬車了。
雨煙瞅了一眼皇甫鼎風,然后翻身騎上了馬,道:“嘿~別忘了我們的戰(zhàn)利品,馬兒也一起帶走好了。”
小寒帶著穆欣然騎上了另一匹馬,巖蘭也和琥珀騎上了第三匹馬,雨煙勒緊韁繩,馬兒向前跑去,她在馬上喊道:“姐妹們斷后吧!”
雨煙和小寒欣然騎地兩匹馬消失在叢林間,巖蘭和琥珀加上眾女徒戒備著基本上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的侍衛(wèi)們,不久后也消失了。
皇甫鼎風率先站了起來,看著雨煙她們消失的方向,用手抹掉嘴角的血痕,道:“她們是什么人?”
他的一個隨從艱難地站了起來,道:“如果我猜得沒錯,殿下,那應(yīng)該是雪寒宮的人。”
“雪寒宮?”
隨從點點頭:“嗯,可是雪寒宮的人為什么要帶走公主?”
皇甫鼎風依舊看著那個方向,腦海中仔細回憶,然后恍然大悟:“穎櫻?怎么會是她?”
“太子殿下,需要派人去跟著嗎?”隨從又問道。
皇甫鼎風解下馬車的馬,道:“我們的人這樣,還能去跟著嗎?真是一群飯桶,你們就走回去吧,本太子先行一步了?!比缓蠓砩像R,揚鞭前行,一溜煙消失在眾人視線里。
“你們?”穆欣然終于找到空隙,問道。
雨煙環(huán)視四周,又勒緊了韁繩,是馬停了下來,然后摘下面紗,道:“欣兒,是我。”
“皇嫂?你不是在靈澈城嗎?”欣然大吃一驚。
雨煙笑了笑:“我答應(yīng)過幫你的不是嗎?自己答應(yīng)過的事怎么可以假手于人呢,所以,我就親自來了啊!”
“可是,這……”
雨煙又看了看四周,然后道:“欣兒,先不要說這么多,我們現(xiàn)在要趕快去茅屋,然后趕著去跟太子匯合。”
然后眾人又繼續(xù)朝森林深處行進,沒過多久,那件簡陋的小茅屋便出現(xiàn)在大家的眼前了。雨煙把穆欣然抱下馬,遞給她一個包袱,道:“欣兒,你先進去換衣服吧,把頭上的發(fā)飾也拆下來?!笨粗滦廊灰荒樢苫蟮貥幼?,又問道:“你不會是不會怎么換衣服吧?”
欣然搖搖頭,然后接過包袱,提著裙子跑進了茅屋。雨煙問隨后跟上來的巖蘭和琥珀:“確定他們沒有跟上來了吧?!?p> 巖蘭點點頭:“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估計已經(jīng)跟不上來了?!?p> 雨煙又看看琥珀,道:“你的傷沒事吧?”
琥珀搖搖頭:“沒事,只是一點小傷而已?!?p> 雨煙拋給她一瓶藥,道:“把這個吃了,上好的金創(chuàng)藥?!?p> “謝謝宮主?!辩杲舆^藥瓶。
雨煙笑了笑,道:“不用。剛剛,你應(yīng)該沒有出全力吧,在這種情況下受傷比出全力的時候受傷的傷害更大?!?p> 琥珀吃下了藥,道:“在宮主面前賣弄了。”
這時,欣然已經(jīng)換好衣服從茅屋里出來了,雨煙拉上她,道:“你們先留在這里吧,那邊的事處理完我和琉璃再來和你們匯合,切記,先不要回去?!?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