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朔在醫(yī)院呆了一個星期后,身體一切都恢復(fù)的挺好。在這個期間我也見到了蘇朔的父母親,雖說都是五十多歲的人,卻看上去非常的年輕。但他們在蘇朔清醒了四天后,就又偷偷的溜走。長這么大我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父母,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今天媽和媽咪燉了魚湯,我連著我的那份一起裝裝送到醫(yī)院。經(jīng)過這次的旅行,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吃魚這種生物了。不是我慈悲,而是我已經(jīng)吃膩了,吃煩了。但如果他要想吃魚,我還是樂意奉勞的。看見我來了,蘇朔趕緊過來結(jié)果他手里的東西?!靶』一?,這幾天太謝謝你們了?!薄板坟悾愀绮皇钦f過,好朋友客氣什么嗎。今天我媽她們做的是魚湯,要趁熱喝才好喝?!边@時蘇朔給宸貝盛了一碗湯,然后在嘴邊吹吹,感覺差不多才遞到她手里。宸貝看了我們一眼,大大方方地接過來。畢竟我們在這里,他們吃飯也放不開。在我準(zhǔn)備告辭時,他就開口說:“蘇朔你們慢慢吃,我?guī)鋈プ咦??!苯?jīng)過這一個星期的調(diào)養(yǎng),腳上的傷也好了,就是不能快速的跑,除此以外正常的走路還是可以的。他拉著我走進(jìn)一家面館,為我點(diǎn)了一份面。不對,他怎么知道我沒有吃飯,明明我裝湯時四周只有我一個人的?!疤翘牵沭I了嗎?”“泣泣,你不餓嗎?”“糖糖,你真討厭,明知故問嗎?”“泣泣,不想喝魚湯告訴我,我給你做飯吃。你胃不好要按時吃飯,懂不懂?!痹谖页悦娴臅r候他接了一個電話,撂下電話我就感到他的神色有些變了。出了面館拉著他到人少的地方,“糖糖,剛才是誰打的電話?”“泣泣,是師叔打的?!彪y道是師父出什么事了,“糖糖,師父怎么了?你快告訴我,行不行?!薄捌瑤熓鍥]事,但八師兄出事了。他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中彈身亡了。”八師兄出事了,不會的他一定不會出事的,他說過要看著我結(jié)婚生子呢。“糖糖,你們是不是騙我的。八師兄一定會沒事的,能不能帶我去見他,他看見我一定會好起來的。”掙脫開他的束縛,我一心只想去找我的八師兄,踉踉蹌蹌的跑出去。沒跑多遠(yuǎn)我就一下摔到地上。他無奈的把我抱起來,為我擦去眼淚。他心疼地說:“泣泣,我?guī)闳フ宜?,不要再哭了?!?p>當(dāng)看到八師兄躺在那死氣沉沉的棺材時,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也許是眼前的一切我無法的接受,暈倒在他的懷里。仿佛間我又看到了八師兄,他還是像往常一樣親切的撫摸我的頭發(fā),卻沒有對我說一句話。等我抬頭去看他時,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但我卻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八師兄的追悼會后,師父把一封信交到他的手上。當(dāng)拆開信時,那信上僅有的六個字?!嫖艺疹櫤盟!@六個字使我的淚又一次流了下來。原來八師兄臨了,放心不下的還是我這個小師妹。但我卻已經(jīng)無以為報,只能求來世再報。抱著那封信靠在他的懷里,和他講著我和八師兄之間的一點(diǎn)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