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塵,怎么樣!”云承飛見他認真觀察的模樣,還以為他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
“你們當中,有誰姓江或者名字帶江的都留下,其她的暫時下去待命,隨叫隨傳?!鄙蚵鋲m嚴肅的說道。宮女們開始議論紛紛,慢慢的散開,最后只留下了三個人,宮女們的名冊也在云承飛的手中,名冊上的確只有三個人名字中帶江字的,不過這跟兇手又有什么關(guān)系!云承飛不解的望著他。
“報上你們?nèi)齻€人的名諱。”沈落塵可不想自己去問。
“奴婢江琦瑤,是晉陽太原郡,清源縣的人?!苯帉χ蚵鋲m謙謙有禮的蹲了蹲膝蓋。
沈落塵又看了看另外兩位,等著她們的回答。
“奴婢江語婷、是、、、是、、、”另一位女子說話吞吞吐吐,看模樣十分的內(nèi)向,應該是害怕吧!
“回大人的話,她和我是同鄉(xiāng),只不過她是陽曲縣人?!苯幧锨疤嫠卮鹆?。
“她是啞巴嗎?要你多嘴?!痹瞥酗w在一旁嚴肅的說道。江琦瑤嚇退了一步。
“奴婢知錯了?!苯幜⒓吹拖铝祟^,閃到了一邊。
“那你就是韓江雨?陜西鳳翔縣人。”云承飛指著第三位宮女。
“奴婢是?!表n江雨點點頭回道。
“你們?nèi)齻€,一個個走到的面前來?!鄙蚵鋲m看著三人,他有了自己的主意。
首先第一個是江琦瑤,她邁著小步,慢慢的走了過去,一旁的云承飛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知道沈落塵搞什么鬼。
“把你的雙手抬起來。”一個練過武功的人,她的雙手一定有所不同,還有那個玉鐲子到底是誰的,那都是一個迷。
“落塵,你看她們的手做什么?”云承飛可不相信評一雙手,就能判斷兇手是誰。他也不是那種借此機會揩油的人。
沈落塵沒有回答,他看著面前,白凈纖細的手,沒有一絲的痕跡,皮膚出水得就像剛出殼的雞蛋,果真是將來有可能成為皇上的女人,一點瑕疵都沒有。
“下一個!”沈落塵簡單的叫道。
江琦瑤乖乖的站到了一邊。江語婷輕步趕了上來,此女子步伐表面有些笨重,但是實際很沉穩(wěn),當她伸出雙手的時候,同樣的白凈,但是卻有幾分的干燥,沒有江琦瑤的光滑。
最后一個是韓江雨,這丫頭走路細步,但是比前面兩人都要快,步伐沉穩(wěn),卻很凌亂的感覺,她的雙手又細又小,手腕上的鐲子與她得手非常的搭配。
“你們當中,誰有長期或者從小戴玉鐲子的習慣,但是最近因選拔之事耽擱,又沒戴的。”沈落塵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大人,小女子從小就戴著這鐲子,很少取下來過?!表n江雨伸出了自己的手,其實沈落塵他早有注意,只是在試探。
“奴婢也是!”江語婷也回了一句。
“那這幅鐲子,你們當中有誰見過嗎?”沈落塵手中拿著尸體上女子手腕上曾戴過的玉鐲。
“奴婢沒有見過?!表n江雨第一個積極的回道。
“這、、、這玉鐲,奴婢好像在哪里見過?!苯幱行┮苫蟮淖吡诉^去,仔細的拿在手上觀察了起來。
“你在什么地方見過?!币慌缘脑瞥酗w倒是激動了起來,他可是親眼看見沈落塵在那具女尸身上取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