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實現(xiàn)(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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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確實是漢使,您……”王司徒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正欲說什么,那大良造一擺手說道:“是就好!”
“那么說,就是因為你的背叛,導致我孫子、兒子因此戰(zhàn)死?是也不是?”
鐘乘張了張嘴,底氣不足反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說話時,他的兩腿已經(jīng)開始哆嗦,身體瑟瑟。
“呵呵……你若是,我也不殺你,你寫封信,告訴漢侯,想要你的命,拿三千柄劍,一萬張紙,一萬石海鹽、十萬石糧草來換!”那大良造一副吃定了鐘乘的模樣,撫須自得道。
鐘乘一聽,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嗤笑著說道:“正如你所說,沒錯,我是一個叛徒,你以為君上會為了一個叛徒,拿出如此之重的贖金?”
“大良造,漢使說的不錯,你別胡鬧了!莫要壞了大局!”王司徒劍指快哭了,這特么的這叫什么事,怎么今天諸事不順,事情什么時候變得如此不可控了!
“呵呵,你以為我在胡鬧嗎?那漢侯在戰(zhàn)事中曾今為一個小卒以身擋刀,如今漢國正是卻人才的時候,再加上他那么得漢侯信任,以漢侯的年齡,你以為他會和梟雄一樣,不顧他們生死?究竟誰在胡鬧!”
大良造冷笑著說道,他一大把年齡,豈會做無把握的事情,分析了這么久,總算找到那漢侯的破綻,冷笑道:“而且此人太講究所謂的誠信,殊不知,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居然輕信一紙條約,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而且,如果他不為這叛徒出頭,早就心懷不滿的漢國官吏會告訴他,什么叫眾叛親離!”
鐘乘臉色頓時一片慘白,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那些士卒,甘愿為君上效死了!
“取來筆墨,讓他寫!”
鐘乘接過毛筆,手腕哆哆嗦嗦的停留在白紙的上空,久久不能下筆。
“要不要我?guī)湍愣绲魩讉€手指,來提提神?”
鐘乘一個激靈,字跡潦草的將大良造原文寫上,然后屈辱的將紙張遞呈。
大良造拿到手,一看,開懷大笑,一指鐘乘說道:
“叛徒就是叛徒,狗改不了****,還以為他會以死抵抗,狗東西,敢在莊國耀武揚威!
來人,將他和這些商賈打入地牢,嚴加看守。至于東西嘛,各家都分了。雪鹽就歸我了!人老了!哈哈哈!”
王司徒頓時滿臉驚喜,二話不說卷了一部分紙張和雪鹽,經(jīng)過鐘乘時,神色厭惡,神使鬼差的一腳踹去,鄙夷道:“本司徒,居然和你這狗東西,待了這么多天!”
鐘乘正被人拖走,受了一腳,整個人如蝦子一樣蜷縮著,嘴里不斷痛苦的咳嗽著。而他低垂的眸子里卻是痛恨自己軟弱無力,痛恨自己為什么那么怕死!
兩天后,那封信送到了諸夏身前,送信的,是興漢商會的一個雜吏!
諸夏看到他,卻不見任何貨物,又不見鐘乘,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連忙問道:“貨物呢?鐘乘呢?怎么只有你一個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君上,莊國實在太過分了!他們居然……君上,此仇不報我等不服?。 蹦侨苏f完痛哭,然后斷斷續(xù)續(xù)的將事情說完,并且示意諸夏看信。
諸夏沉著臉,打開信,從頭到尾看完后,怒意頓時如噴涌的火山一樣爆發(fā)了:
“我曰他祖宗十八代!欺人太甚!來人,讓衛(wèi)銘給孤立刻召來,點出八百士卒。再去兵造作坊,問問有多少札甲,都給孤加快步伐。告訴蕭何這里交給他了!對了,叫上駱清!”
諸夏一次性下達一堆命令,旋即,在紙的反面寫道:
“卿若去,孤當屠莊國萬人,為卿陪葬!卿之父母,孤必當以親生父母奉養(yǎng)!記住,漢家兒郎,永不為奴!”
諸夏壓根不是小孩子,他自然知道,對付莊國這種招數(shù),就應該豁出去一切,拼著哪怕讓鐘乘和興漢商會的人都死了,也要讓他疼,也要從他身上要下一塊肉!
若諸夏真的答應了他的要求,等待的他的,必然是一次次更加得寸進尺的要求,最后,不僅人陪進去,漢國也會化作莊國的營養(yǎng),被對方盡數(shù)吸收。
諸夏自然知道如何抉擇,這并非冷酷無情,而是一種抉擇,是妥協(xié)還是不妥協(xié),是任由漢家崛起的希望破滅,漢家子民再次保守壓迫,還是奮起反抗,哪怕流盡最后一滴血,也絕不容許任何人肆意踐踏漢國!
日后,他會給漢國子民發(fā)上一個身份證明,身份證明上,諸夏會寫上這樣一句話:
不管你身處何方,漢國和漢國軍隊都是你強大的后盾。
是的,后世那句美國護照謠言,但諸夏卻打算實現(xiàn)它,他還會賦予漢家子民以自己的身份自豪的權利,賦予他們擊殺任何敢于侮辱漢家的人的權利!
如果諸夏在這一步就妥協(xié),他日后憑什么在身份證明上寫上這段話?并且讓子民以漢家子民的身份而自豪?
伴隨著諸夏一道道命令,整個漢國頓時開足馬路運轉(zhuǎn)起來,庫存的環(huán)首刀以及札甲,立刻裝備到八百名士卒手中,由他親自率領,駱謹則隨行。
隨后帶上半月的干糧,即可出發(fā)莊國,當天夜晚抵達建造在漢莊邊境的棱堡,休息一夜,突襲邊境農(nóng)莊,同時將那封信交給其中一人,由他送往北豐城。
“滴!漢莊第二次戰(zhàn)爭開啟……”
與此同時,諸夏開始肆虐于邊境,不殺百姓、不擾百姓、不驚百姓,專門殺那些大小士族、族兵,每殺一人,就將他的人頭,托人送往北豐城,同時還有一張紙條!
“第一人、第二人、第三人……第十一人!”
諸夏的意思很明顯,他要用莊國的士族以及族兵的血來為鐘乘以及興漢商會之人的性命買單!
反正遲早要殺,索性現(xiàn)在就開始清理!
與此同時,莊國宮殿上,氣氛沉悶,莊侯黑著臉,看著已經(jīng)堆成京觀的人頭,咬牙切齒道:“欺人太甚!他居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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