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宮?”楚天暖不解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子寒還不曉得自己的“人設(shè)”已經(jīng)崩了,想想事情也沒什么好隱瞞的,解釋了起來。
“今天一早,父王便讓我去南門,說是六皇子回宮了。然而,我到南門后,卻并沒有看見六皇子。后來手下來報,說父王去了北門,讓我過去,于是我又去了北門。然而,去了那里后,還是沒見到父王的身影,就連守門的侍衛(wèi)都沒見過他。”
“南門和北門相隔遠(yuǎn)嗎?”楚天暖有點(diǎn)糊涂,原諒她,她在皇宮只住了一段時間,只曉得皇宮有四門,分別以方位命名,但哪里曉得門與門之間的距離。
“南北門橫跨整個都城,你說遠(yuǎn)不遠(yuǎn)?”君容軒看不過去,提醒了一句。
楚子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道:“我離開北門后,就遇見了到處尋我的侍衛(wèi),這才知道父……陛下出了事?!?p> “所以說,你這一個白天幾乎都在往返南北門的路上?”
楚子寒無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色有些黯然。
楚天暖總覺得哪里好像不太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攝政王出什么事了?”君容軒突然出聲問道。
楚子寒頓了頓,搖了搖頭道:“自與父王分開后,我便再也沒有見過他,就連周邊侍衛(wèi)都沒有見過他。”
“就他一個人不見了?”說著,楚天暖轉(zhuǎn)頭看向君容軒,她總覺得君容軒似乎知道些什么。
君容軒將頭撇向一方,明顯不想理人了。
楚天暖想了想,立刻高聲喊道:“等等,來人!”
而隨著楚天暖的叫喚,一名侍衛(wèi)立刻進(jìn)入會客廳。
“攝政王到底去了哪里?”楚天暖記得,有人說攝政王不在皇宮,誰說的呢?
“啟稟殿下,屬下并未見到攝政王。”
“那是誰傳出攝政王離宮的消息的?”
“是國師大人!”
國師?楚天暖一驚,難道攝政王……出事了?
而君容軒這邊,小七也報告得來的消息:“據(jù)現(xiàn)場勘查,攝政王的死亡率為百分之百?!?p> “又晚了一步!”君容軒感嘆了一句,便沒有其他的情緒了。
“立刻去尋攝政王,就說本宮有請!”
楚天暖下達(dá)命令,侍衛(wèi)領(lǐng)命離開。一時間,會客廳再度沉靜了下來。不久后,夜幕降臨。
楚天暖擔(dān)心皇帝和司顏安的安危,就做主讓人收拾了一下偏殿準(zhǔn)備住下。而如今能做主的自然只有楚天暖,所以,對于她的命令,眾人自然沒什么意見。
君容軒作為丈夫,自然是不能離開,便一同進(jìn)了偏殿。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蓋被子純聊天而已,楚天暖收拾了一番就直接上了床。
君容軒略帶嫌棄地看了一眼,沒跟著睡下,而是坐在書桌前繼續(xù)和小七探查白暮景的位置。
皇帝這邊房間很多,不怕不夠用,所以楚子寒也留了下來。
皇帝這邊的情況在慢慢好轉(zhuǎn),但楚尋這邊就不好說了。此刻的楚尋借著夜色在走廊里穿梭,但最終還是因?yàn)樽陨淼脑?,加上變得極為森嚴(yán)的守備,躲進(jìn)了御花園里。
“可惡!”楚尋低咒了一聲,她捂著如同被刀攪的肚子,額頭滿是因?yàn)樘弁炊俺龅暮顾?,在斑駁的月色下,還能依稀看出她隱忍的面容。
到底怎么回事?她之前不是還好好地嗎?要不是因?yàn)檫@突如其來的肚痛,她早就離開皇宮了。
楚尋還在想著是不是自己來大姨媽了,她的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身影。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面上的表情便被定格。待到身影離開,楚尋的身子轟然倒塌,脖頸處的血噴涌而出,撒了一地。
到死,楚尋依然睜大著眼睛,表情依舊……
曙光……曙光你在哪里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