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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醫(yī)女風(fēng)華

014 被捕了,第一次交鋒

盛寵之醫(yī)女風(fēng)華 西青先生 3084 2016-12-04 10:33:01

    可程錦和寧兒最后還是被帶回了江寧府的府衙之中。

  那兩位一絲不茍的小官兵在那一聲姑娘叫出來的時候,程錦原本是想當(dāng)做沒有聽到的,繼續(xù)神色不變,拉著僵硬的寧兒往前走。

  可她腳步剛剛抬起,身后的人便將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程錦心中咕咚一跳,緩慢回頭,笑得燦爛,卻是語氣嚴(yán)肅,“二位官爺好眼力!”

  可兩人卻是不理會程錦,神色更是比先前嚴(yán)肅了兩分,“煩請跟我們走一趟。”

  程錦在心中低咒一聲,不得已還是得跟著兩個體型壯碩的男子往江寧府府衙而去。

  一路上,無論她如何開口,想要打探什么消息,壓著她的兩人只當(dāng)做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直到進(jìn)了府衙之后,寧兒不知被帶到了什么地方去,而她自己,此時此刻,正躺在一個小黑屋之中。

  竟然不是牢房,到底是作何?

  從午時的時候開始被關(guān)進(jìn)來,直到如今外邊的天也漸漸暗了下來,少說也有半天了,可是卻是沒有一個人來理會她。

  外邊到底有沒有守門的人程錦不知道,一切靜悄悄的,她只知道這門是上鎖了的。

  她在小黑屋的草垛上躺了大半日,透過巴掌大的窗戶看著天色的變化,日光的移動,心中卻是在想著今日的事情,按照如今這樣的形勢看來,對方絕非是因為她在那匹馬上動了手腳,更不會因為是她在展藺的腿上扎了一陣,否則的話,直接將她丟入江寧府的大牢之中豈非更簡單,何況,對方是朝廷要員,按照那高坐馬上的貴高男人的姿態(tài),怎會屑于與她這等刁民追究那些事情,可如今偏偏將她關(guān)在了這個屋子里,還采取這種最常見的心理恐嚇,只怕是另有目的了。

  可是,她程錦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們這般看重的東西?

  程錦瞇著眼睛看著那巴掌寬的窗戶,腦中漸漸清晰,她來到這里之后,身上唯一值得的地方,便是今日出門的時候帶上的那一袋金針。

  這么想著,她唇角勾了勾,也正是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響動。

  程錦騰地一下從草垛之上站起來,走到門邊,用力地?fù)u了搖落了鎖的門。

  門外應(yīng)該是換崗,來人聽著程錦搖門的聲音,不耐煩,“吵什么吵,好好待著!”

  程錦輕呵一聲,“我說,你們大元帥就如此虐待客人?關(guān)屋子便算了,茶飯都不備一頓?”

  她想挑起一些話頭,但外邊的人只在那一聲呵斥聲音之后便不再開口說話了。

  程錦試著刺激對方,然外邊的人也都無動于衷。

  她知道,這些人,必定不是江寧府府衙的官兵,也只有那個看起來保守、高貴、斤斤計較的男人才能有這等部下了。

  撇撇嘴,她也不再打算浪費精力與外邊的人周旋了,只是,如今擔(dān)心的是寧兒,不知寧兒會被如何,不管對方問什么信息,她倒是不擔(dān)心寧兒說出什么,畢竟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程家姑娘到底是什么人,遑論寧兒了,還有找不到她們的陳平又會如何?

  這么想著她突然有些煩躁,今日,是她魯莽了!

  另一邊,在江寧府專門為楚睿等京官開辟出來的府衙院子里,展藺殺豬一般的聲音,響徹院子的上空。

  展少將自記事的時候起,便縱馬輕歌,好不瀟灑自在,何曾經(jīng)歷過這等狼狽的墜馬事件,便是遇上了,以他的功夫,自是能夠沉穩(wěn)應(yīng)對,何曾像今日這般?

  鐘隱在給展藺擦藥,他動作有條不紊,緩急適中,但偏偏展藺就是覺得被他碰上的任何一處都是疼痛的。

  便是鐘隱這般耐心十足的人,也受不住展藺的哀嚎了,“你若再繼續(xù)如此喊叫,我便堵上你的嘴!”

  展藺聽罷,張著的嘴巴一閉,唔唔了兩聲之后,回頭,“阿隱,跟著修遠(yuǎn)太久,你學(xué)壞了!”

  鐘隱不為所動,眼眸平靜無波,卻是伸手撫上了展藺的小腿肚,細(xì)細(xì)感知之下,找到一個便是眼睛都不易發(fā)覺的針孔,手指一頓,取出銀針,往針孔旁邊一扎而去。

  展藺悶哼一聲,咬牙切齒才沒有喊出聲,緩了一會兒之后,咧著嘴道,“下次見到那小子,我非趴了他的皮不可?!?p>  鐘隱皺了皺眉頭,聲音平靜,“我奉勸你一句,對方怕是你惹不起的。”

  展藺尚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道,“老子連天皇老子都不怕,他算個什么東西?!?p>  鐘隱輕嘆一聲,“就憑他能讓你這條腿廢了!”

  “?。??”

  鐘隱站起身,坐到另一邊,搖搖頭,“我自認(rèn)醫(yī)術(shù)尚可,如今卻是棋逢對手,落于下風(fēng)?!?p>  展藺聽聞,幾乎哭喪著臉,“你就直說,你是不是不能讓我條腿好起來?”

  鐘隱嘆了一口氣,“的確如此?!?p>  展大喊,“我殺了他!”

  隨著這一聲哀嚎進(jìn)來的,還有一個涼颼颼的聲音,“你是要她的命還是要你的腿?”楚??戳艘谎叟吭诖采系恼固A,徑自坐在了屋中的一張椅子上。

  展藺抬頭,欲哭無淚,“修遠(yuǎn)吶,你要為我做主吶?!?p>  從外邊回來的陸遠(yuǎn)剛好走到展藺的房門邊,便聽到這一聲音,腳步一頓,額角突突跳著,不過還是進(jìn)了房中,看了一眼展藺那邊,“展少將,早日康復(fù)?!?p>  “……”

  而后才對著楚睿恭敬道,“元帥,已經(jīng)審問了?!?p>  “如何?”

  “查不出更多信息,那姑娘一問三不知,看起來單純無害,實則機(jī)靈得很,屬下……被她繞了好幾次?!标戇h(yuǎn)這么說著,有些苦惱。

  她帶著寧兒和程錦回來之后,想著程錦此人狡猾得很,看著寧兒看起來怯懦一些,便想著從寧兒那邊下手,想要問出一些話來再做打算,卻是不想,這姑娘看起來單純無害性子怯懦卻也不是一個好忽悠的主,他多次問話,寧兒不是不知道,就是顧左右而言其他,甚至說到興起而反過來打聽了他在楚睿身邊做事吃什么,是否見過許多新奇的事兒。

  他很是無奈。

  他想著循循善誘,唆使寧兒說出更多程錦的信息,對方卻是將程錦夸了一個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

  他能說什么呢?

  楚睿聽罷,微微皺眉,“程錦呢?”

  “據(jù)守門的人說,起初鬧騰了一陣,后邊便安靜下來了,這會兒還鬧著要茶水?!?p>  楚睿聽罷,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再多言其他。

  陸遠(yuǎn)摸不清自家元帥的主意,只道,“元帥打算如何處置?”

  展藺首先出聲,“還怎么辦,問不出來,處理了便是了,一個小子,哪里用得修遠(yuǎn)這般瞻前顧后親自過問?!?p>  陸遠(yuǎn)抬眼看了一眼展藺,繼續(xù)聽候自家元帥的命令。

  楚睿懶懶抬眼看了一眼展藺以及深鎖眉頭的鐘隱一眼,“她,處置不得?!?p>  而后才對著陸遠(yuǎn)道,“先晾著,繼續(xù)。”

  陸遠(yuǎn)自是聽令,而后轉(zhuǎn)身出去。

  天色早已黑了下來,程錦坐在小黑屋里,看著月亮從小窗戶的東邊移動過來,然后又看不見了,不知過了幾個時辰了,她也由一開始的悠哉已經(jīng)變成了絲絲煩躁升起,并非她不能甘于沉寂,當(dāng)年在警局做法醫(yī)這一行的時候,便是讓她一個月都與尸體為伴不言不語她都沒有問題,但是,如今的這種氛圍卻是與那樣的情況不一樣。

  這是一種示威,是警告,企圖利用沉默與隔絕來擊垮她的心理。

  當(dāng)然,她心理自是不會輕易被擊垮,只是因著未知,對記憶的空白讓她生起來一股無力感,腦中想過一千八百種可能,是否程家姑娘身上有何秘密?

  焦慮也僅僅是維持了半晌而已,程錦忽然嗤笑了一聲,沒有記憶就是最好的記憶,所謂不知者無畏,若是有記憶,她可能還需要自圓其說,而任何謊言都經(jīng)不住細(xì)細(xì)推敲,尤其是那男人,程錦的直覺告訴自己,他絕非是她的聰明可以忽悠過去的。

  這么想著,原先升起的煩躁卻是降下了不少,可是煩躁降下了,饑餓感卻是越加明顯了,于是另一層煩躁升起。

  她站在小黑屋中間,仰頭望著屋頂,感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饑餓與無力之感。

  她鼓鼓嘴巴,不滿嘟囔了一句,“姓楚的,你不僅在玩心理戰(zhàn)術(shù),還想用饑餓逼老娘造反吶!”想起警局之中審問的各樣法子,她口中輕啐一句,“果真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玩鷹的被鷹啄了!”

  不滿嘟囔之后,她快走幾步到門口,用力拍打門板,“喂,犯人都還有一口牢飯呢,好歹給老娘一口飯吃啊,楚大元帥便如此一毛不拔?”

  用力地拍打,猝不及防,房門忽然打開,外邊站著高貴的墨袍男子,披著一層陰冷的月光站在門口,冷冽的面龐因著背光而顯得陰沉不定,他高大的身影幾乎將門口的光遮擋住。

  程錦維持著拍門的動作,一張怒氣叢生的小臉上,就像一只炸毛的貓,看到門口出現(xiàn)的如同神祗一般的男子,面色動作皆僵住,如此近的距離,她看向男子的眼中是自己渾然不知的欣賞與癡愣,直到很多很多年后的回憶里,她此刻的神色仍被某個男人用以取笑。

西青先生

  咳咳咳,文文在首推中,西青不求鉆鉆不求撒花啦不用姑娘們破費賞賜啦,姑娘們多多點擊,不要養(yǎng)文就好,么么噠。   下章預(yù)告,看程錦與如何氣煞風(fēng)雨不動安如山的大元帥!   哼哼,其實~這本文多多少少帶著西青第一本文《丞相》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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