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零章 真貨哪有假貨好
“這里離鷹巢山不遠(yuǎn),去請幾個薩滿來不就行了?”徐家鵬東南方說道。
“徐哥你有點常識好不?洛丹倫和鷹巢山還沒建交呢,你怎么叫人?”楊華庚反駁道。
“你全力出手能做到什么程度?”烏瑟爾·光明使者插嘴問道。
楊華庚沉吟片刻說道:“搞個精……魔盡人亡的話能接近一半吧,要是不傷根本最大限度也就一次性清理掉三分之一。而且……”
“而且什么?”就在楊華庚略一沉吟的時候徐家鵬接口問道,“你說話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徐哥你能不能別打岔?我還沒說呢你就打斷我,這么重要的事你要是給搗亂得讓我忘了你負(fù)的了這個責(zé)任么?”楊華庚立即反咬一口。
“死狗你這是想吵架???你自己說話不利索我催你一下怎么了……”徐家鵬才不讓著楊華庚。
……
黃奕斐看著眼前這倆活寶互掐那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尤其是看到烏瑟爾·光明使者那張都快比鍋底還黑的臉和焦躁不安卻又不敢說什么的治安官的時候,他恨不得就在這現(xiàn)挖一個地洞鉆進(jìn)去,有這么不靠譜的朋友實在是太丟人了。
“咳咳?!睘跎獱枴す饷魇拐邔嵲谑强床幌氯チ?,但是苦于這兩人自己實在管不著,只得干咳兩聲想打斷廢話的兩人,可是這兩聲干咳只讓黃奕斐更加的尷尬覺得丟人,而當(dāng)事人就跟沒聽見一樣,依然吵得不可開交。
“死狗你就別跟老徐廢話了,直接說吧,而且什么?”黃奕斐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出口打斷兩人道。
“他的身體,一次性清潔太快我怕他撐不住,清潔太慢又趕不上被二次感染的速度。如果沒有辦法抑制住感染速度的話一切都是白搭?!睏钊A庚指著塞弗倫說道,“如果能知道他感染了這么深還沒變成亡靈的原因的話或許還能想出應(yīng)對之策?!?p> “那個……大人能堅持到這樣的原因我或許知道?!敝伟补龠B忙湊到楊華庚身邊說道,“大人在發(fā)現(xiàn)自己被感染之后曾經(jīng)把圣水給喝了。”
“……喝了?真……會玩啊?!秉S奕斐下巴都快驚掉了,真正的圣水對正常生物的確沒有傷害,但是對于亡靈或者沾染了亡靈氣息的人類來說,那玩意不比強(qiáng)硫酸的腐蝕性差,這也是為什么他們寧可自己耗費精神和魔法力量用圣光凈化而不敢動用攜帶的圣水的原因。內(nèi)臟是人身體最嫩最脆弱的地方,一個人沾染上了亡靈瘟疫之后靠近圣水都跟烈火烤得一樣難受,要是喝下去……真跟喝濃硫酸沒差別,這得對自己多狠才下得去手啊。
“怎么了?你們怎么一個個都跟見了鬼似的?”徐家鵬看著所有白銀之手騎士團(tuán)的人都瞪著眼睛看著馬車上的塞弗倫,忍不住好奇問道,“不就是你們弄出來糊弄人的水么?喝點怎么了?”
黃奕斐連忙攔住被所有騎士團(tuán)成員怒目相向的徐家鵬,并把圣水的作用給他解釋了一遍。徐家鵬恍然道:“是不是跟斯坦索姆圣水一樣?”
“不知道就別胡說,”就連烏瑟爾·光明使者都忍不住有些發(fā)火了,“真正的圣水都是教會里主教級別以上的牧師精心制作的,他們都沒有給圣水胡亂命名,怎么到你嘴里就變成斯坦索姆圣水了?”這個名字,是他心中的痛,如同針扎。
“呃……那個大人,這位大人說的不錯,”治安官一指徐家鵬對烏瑟爾·光明使者小心的回奏道,“執(zhí)政官大人喝的圣水的確是斯坦索姆教堂運來的?!?p> “胡說八道,斯坦索姆早已被毀了?!睘跎獱枴す饷魇拐呗曇粲行┥硢。霸僬哒f了,斯坦索姆的教堂雖然不小,但是沒有主教級別的牧師,那兒的圣水也都是從提瑞斯法修道院運去的備用的,布瑞爾距離王城這么近,圣水不都是從王城調(diào)配的么?你們怎么還舍近求遠(yuǎn)從斯坦索姆運過來?”烏瑟爾·光明使者納悶問道。
“原來鎮(zhèn)上的圣水的確是從王城分配來的,但是一年的配額也就是兩加侖,在王國出現(xiàn)疫情之后,執(zhí)政官大人就到處收購圣水以備不時之需。其他地方的教堂一次最多也就能買到半加侖,唯獨斯坦索姆那里能弄到大量的圣水,光最后那次一次就弄到二十多加侖?!敝伟补龠B忙回答。
“不可能。斯坦索姆雖然是大城市人口眾多,但是一年分配給他們的也不過十五加侖,就算他們把下發(fā)給他們周邊村鎮(zhèn)的圣水都扣下也不過三十加侖,他們哪有那么多賣給你?”烏瑟爾·光明使者皺著眉頭冷著臉說道,很明顯是生氣了。圣水是教廷免費下發(fā)的,可下面這些蛀蟲居然用圣光的恩賜去賺取外快,實在是可惡的很。
治安官連忙從懷里掏出一個酒壺遞到烏瑟爾·光明使者面前說道:“屬下不敢說謊,您看,這就是從斯坦索姆買來的圣水,其他的都用光了,這還是我偷偷給執(zhí)政官大人留的?!?p> 烏瑟爾·光明使者一臉嫌棄地接過酒壺,圣水是經(jīng)過諸多主教大主教凈化加持加工出來的圣潔之物,從它被加工出來起都是用玻璃或者是水晶器皿盛放的,眼前這個小小的治安官居然用酒壺這種腌臜之物來盛放,簡直是對圣水的玷污。治安官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嫌棄,連忙解釋道:“這個壺是新的,沒裝過酒,就是特意買回來給執(zhí)政官大人裝圣水用的?!?p> 烏瑟爾·光明使者看了治安官一眼,然后一臉虔誠的把酒壺里的圣水倒了一些在手心,剛一看到這壺圣水的顏色就忍不住眉頭一皺,這圣水的顏色雖然也是淺金黃色,但是沒有光澤,還混有些許可見的雜質(zhì)。再用圣光感應(yīng)一下,圣水里含有的圣光能量和真正的圣水完全不是一個量級,仔細(xì)聞一下味道,烏瑟爾·光明使者原本緊皺的眉毛皺得更緊了,圣水里居然有一股淡淡的水腥味。
烏瑟爾·光明使者緩緩說道:“這圣水能量如此稀薄,根本不是出自主教和大主教之手,而且還被摻了水……”
話還沒說完,治安官連忙解釋道:“水是我兌的,布瑞爾疫情嚴(yán)重,除了一開始大人喝了的那點之外,所有圣水都被塞弗倫大人拿去凈化瘟疫了。就這個還是我偷偷攢下來的,但是數(shù)量實在太少,我只能一點一點往里面摻水。”
“給我看看?!睏钊A庚走到烏瑟爾·光明使者面前接過酒壺后走到塞弗倫身邊,突然出手一記閃電箭將他手臂上一塊肉打的消散,塞弗倫連慘叫還沒來得及呢,楊華庚一個次級治療波就對他放了出去,并同時把手中的圣水澆在傷口上。這一回重新長出來的肉被感染的速度比前一次慢了好多,不足巴掌大的一塊肉再次被感染居然花了近一分鐘。
“有辦法了,如果有足夠多的圣水,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治愈他?!睏钊A庚晃著手中的酒壺興奮地說道。
烏瑟爾·光明使者說道:“這好辦,這次出征我們帶了五加侖的圣水,足夠你使用了。尤其是這個濃度的圣水,不過用水稀釋圣水這種事之前沒試過……”
“你腦子進(jìn)水了?直接往里加水不就行了?這家伙不就是這么干的么?小學(xué)物理沒學(xué)過么?”徐家鵬十分鄙視地說道。烏瑟爾·光明使者可不知道什么物理,小學(xué)倒是知道,被徐家鵬這么理直氣壯的一擠兌居然有點不明覺厲的感覺。
“小學(xué)有物理課么?飛翼?”楊華庚走到黃奕斐身邊撓頭低聲問道。
“或許有吧?反正我們魔都沒有,沒準(zhǔn)他們那特殊呢,江蘇可是高考大省,沒準(zhǔn)小學(xué)還真有,下次見到垃圾明問問他就知道了。”黃奕斐也有些畫魂兒。
“要不,咱們問問徐哥?”楊華庚問道。
“要問你問,我丟不起這人?!秉S奕斐看了一眼趾高氣揚的徐家鵬說道。
“問就問,”楊華庚干咳了一聲說道?!澳莻€,徐哥,你們上小學(xué)就開物理課了?”
“當(dāng)然……我哪知道去,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你關(guān)注的點也太奇怪了吧?”徐家鵬鄙視地看著楊華庚說道。
他們在這里不著四六,烏瑟爾·光明使者已然回去鎮(zhèn)子里去調(diào)配圣水去了,塞弗倫已然堅持不進(jìn)村鎮(zhèn),所以治安官也留在鎮(zhèn)外照看著。在三人還沒瞎掰扯完,烏瑟爾·光明使者領(lǐng)著五個士兵又匆匆來到鎮(zhèn)子路口,其中除了一個抱著一個小盒子之外,其他四個不是提著水桶就是抱著個盆兒,再不然就是拎著瓶瓶罐罐。
“具體怎么調(diào)配還是你們自己來吧?!睘跎獱枴す饷魇拐咝闹卸嗌儆悬c抵觸往圣水里摻水這種事。
黃奕斐和楊華庚只得自己動手,烏瑟爾·光明使者見徐家鵬只是在一邊看著,多少有點失望,他還想看看所謂的小學(xué)物理是什么樣的呢。
“咦?”楊華庚先把圣水倒了一點在一個木盆里,然后往里面倒水,可是剛倒入一點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圣水居然不能溶入水中,金黃色的圣水在清水的沖擊下四下亂竄涇渭分明。楊華庚倒了小半盆水,伸手進(jìn)去攪和了一陣,可是等液體平靜下來之后圣水依然和水格格不入。
烏瑟爾·光明使者也是一頭的霧水,剛才治安官給他的圣水分明是勾兌過的,怎么自己帶來的圣水反而不行呢?
“要不,直接用圣水試試?實在不行把圣水和水一起倒上去,應(yīng)該也算是稀釋吧?”楊華庚看著烏瑟爾·光明使者問道。
烏瑟爾·光明使者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自己作為圣光的虔誠信徒,白銀之手的最高指揮官,居然不知道圣水如何勾兌,現(xiàn)在被一個異教徒問住了,實在是丟人丟到外婆家了。
“不用試了,這兩樣根本就不是同一種東西?!秉S奕斐晃著治安官的酒壺說道,“既然這個有用,那就想辦法先弄點斯坦索姆圣水來。”
“還弄個屁,”徐家鵬一指烏瑟爾·光明使者,“斯坦索姆不是被他徒弟給屠了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p> 不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走了的。烏瑟爾·光明使者心在滴血,但是仍然在無聲的吶喊。
“要不,問問垃圾明吧,但凡是違法的事他應(yīng)該都有辦法?!睏钊A庚壓低了聲音問黃奕斐道。
“行,那我去問一下?!秉S奕斐看了一眼烏瑟爾·光明使者后往遠(yuǎn)處走去。和兩大王國的通緝犯有聯(lián)系,這要是讓這位大佬知道了那還了得?不一會兒,黃奕斐就愁眉苦臉地回來了。
“沒聯(lián)系上。”
“真沒用,打個電話都打不通,我來?!毙旒淫i身手進(jìn)自己的魔法口袋去掏他的水晶球,他可是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掌握把魔法注入水晶球的能力,所以一旦有機(jī)會就要拿出來顯擺一下,黃奕斐還想讓他走遠(yuǎn)一點再用,他手中的水晶球就發(fā)光了,并傳出一個賤兮兮的聲音:
“剛才是誰呼叫的?”
張濤的聲音。
黃奕斐和楊華庚都長出了一口氣,真要是朱亞非回話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還挺麻煩。
“牙兒你死一邊去,我們找垃圾明問點事?!毙旒淫i炫耀似的拿著水晶球在楊華庚和黃奕斐面前晃了一下。
“垃圾明啊,他在海上呢,坐的黑水海盜的船,估計一時半會不會在線了。什么事兒啊說給我聽聽唄,沒準(zhǔn)我也知道。”水晶球那邊,張濤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說話,時不時的回頭和人說著什么。
“他那些臟活的事你能知道?”徐家鵬表示不信。
“嗯,要是平時我的確是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嘛,應(yīng)該不成問題,說吧,你想走私還是想殺人?”張濤一臉的壞笑。
“徐哥你跟牙兒廢什么話啊,有這時間還不如考慮一下別的方法呢。掛了吧?!睏钊A庚在一邊說道。
徐家鵬覺得也是,于是就停止了向水晶球輸入魔法,水晶球內(nèi)的影像瞬間消失。
黃奕斐問治安官:“這種圣水是誰運回來的?”
治安官連忙回答道:“我。每次都是我去斯坦索姆運回來的?!?p> ……得,這條路也想不通。
“要不,按照死狗剛才說的方法試試吧。把水和圣水一起倒上去……”徐家鵬見所有人都冷場之后建議道。
黃奕斐看著盆里不相容的圣水和水說道:“你是死狗不是瞎狗,這兩樣?xùn)|西的差異這么明顯,一個不慎沒準(zhǔn)就把人給溶了?!?p> 徐家鵬看了看躺在馬車上的塞弗倫說道:“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唄,你看他還在乎怎么死么?”
楊華庚走到塞弗倫身邊問道:“圣水和你用的不一樣,貿(mào)然使用可能會有危險,你愿不愿意試一下?”塞弗倫直勾勾地看著楊華庚,以微不可查的動作點了一下頭。
得到答復(fù)之后,楊華庚深吸了一口氣,也沒敢多用,右手食指沾了一下圣水,左手舉著一罐子水先緩緩?fù)惖氖稚系?,等整只手都濕了之后才輕輕地彈了一下沾有圣水的食指,把圣水彈到被澆濕的手上。
滋啦……啊%
一滴圣水剛滴上去,就看到塞弗倫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氣化消散,把塞弗倫疼的一聲慘叫直接背過氣去了。
“趕緊沖水!”黃奕斐連忙喊道。話音未落楊華庚左手罐子的水就整個潑上去了??墒墙z毫阻礙不了塞弗倫肢體的逐漸消散,楊華庚一罐子水沒澆完塞弗倫胳膊肘以下已經(jīng)全部不見了。留在眾人一陣忙亂之時,徐家鵬眼疾手快,身手拽出治安官的佩劍直接把塞弗倫的整條手臂都給砍了,手腕再一翻,長劍把半截胳膊挑飛出馬車。
濃血飛濺,傷口處的血肉蠕動,似乎是想要再生卻又什么力量給遏制住了。
“死狗,還不趕緊治療。”徐家鵬只覺得只覺得塞弗倫傷口處和長劍上污血傳來刺鼻惡臭,便又不充了一句,“都躲開那截胳膊……”話音未落,飛在半空的胳膊就已經(jīng)氣化消散得徹底不見了。
楊華庚立即拋開手里的水罐,召喚出治療之泉圖騰同時對塞弗倫施放次級治療波,可是任他怎么施放治療術(shù),塞弗倫的傷口只能愈合卻不能再生。
治安官撲到馬車邊,緊張的檢查塞弗倫,發(fā)現(xiàn)他只是暈厥過去了,他懸著的心也就暫時放下,可是看到塞弗倫光禿禿的肩頭難過得差點哭出來。
……
“怎么辦?要不叫牙兒來一趟吧?他的自然系法術(shù)對這種傷效果更好?!弊鳛閳?zhí)行者的楊華庚看著殘缺了一條胳膊的塞弗倫心虛地問道。
“我來聯(lián)系。”不等黃奕斐說話,徐家鵬搶先取出自己的水晶球,再次呼叫。
“怎么?沒招了還得找我吧?”張濤壞笑道。
“少廢話,我們這遇到了件麻煩事,你趕緊想辦法到布瑞爾來一趟?!毙旒淫i開門見山。
“???不是要問垃圾明的齷齪事的么?怎么變成要我過去了?”張濤訝然。
于是,徐家鵬嘚吧嘚吧把布瑞爾發(fā)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所以,只要找到斯坦索姆圣水這事就可以解決了對吧?”張濤聽完了之后問道。
“原來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塞弗倫的胳膊無法恢復(fù)了,你的自然系法術(shù)治療這種傷應(yīng)該有更好的效果吧?”楊華庚湊過來說道。
“行吧,那我就過去一趟,但是要等到明天,石堡來了個重量級的客人,我可不敢得罪他?!睆垵阉蜣D(zhuǎn)了個方向,一張半生不熟的臉出現(xiàn)在徐家鵬和楊華庚面前。
“有點眼熟啊?!睏钊A庚好奇道。
“誰???”徐家鵬幾乎是同時說道。
“洛汗?”還是黃奕斐記性比較好,愣了幾秒鐘終于想起了
“你很不錯,不過你也該死,要不是因為你和我那個傻徒弟是朋友,就憑你認(rèn)識我就該從這個世界消失?!甭搴姑媛顿澰S之色,“就沖這一點,我給你們指一條道,有關(guān)于斯坦索姆量產(chǎn)的偽圣水的情報。”
斯坦索姆教堂的神甫伊萬屢次參加考核想晉升主教,三年一考的考核他參加了十次,每次都以失敗告終。經(jīng)歷了這么多次磨難之后伊萬性情大變,不再一如既往地信仰圣光。恰逢天災(zāi)瘟疫肆虐,而教廷下發(fā)的圣水是供不應(yīng)求,一則是為了斂財,二來也是良心未泯,伊萬便仿制圣水暗地銷售。
當(dāng)時肆虐洛丹倫王國的詛咒教派不知道從哪里得知這個消息,認(rèn)為伊萬搞出來的圣水如果可以大面積銷售的話,那么就會沖擊真正圣水的市場,這會大大降低對他們的威脅,所以從中推波助瀾,大力倒買倒賣,布瑞爾能大量購進(jìn)斯坦索姆圣水這其中詛咒教派厥功至偉。
而朱亞非在拉文霍德莊園學(xué)藝的時候摻和過這件事,他先是以為這仿制的圣水對天災(zāi)瘟疫無效,所以從詛咒教派手中劫掠了一批,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伊萬的產(chǎn)物還是很良心的,量大,便宜,雖然效果大打折扣,但是架不住量大,真正的圣水凈化一只亡靈只需要幾滴,但是一整瓶斯坦索姆圣水潑過去也能達(dá)到同樣的效果。確認(rèn)了這一點之后,朱亞非各種骯臟手段迭出,把詛咒教派坑了個財貨兩空,而這仿制的圣水卻是銷路卻幾乎遍及整個洛丹倫。最重要的是,朱亞非搶到手的偽劣產(chǎn)品還有很大的量沒有出手呢,他就被洛丹倫王國給通緝了,所以他就把那批貨藏在了一個地方。
“老大還真是生財有道啊。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事情他也做?!睏钊A庚由衷贊嘆。
“那些……仿制的圣水藏在什么地方?”烏瑟爾·光明使者看了一眼黃奕斐,現(xiàn)在他實在沒心情去想自己這個小師弟身邊這些亂七八糟朋友的臟事兒了,現(xiàn)在還是先找到那些仿制的圣水才是正事兒。
“這個可是商業(yè)機(jī)密,就他屯的量至少能值上萬金幣,怎么可能輕易的泄露給你們光明正派的白銀之手騎士團(tuán)?”洛汗對這些清高者可沒有什么好感,自然不肯把這么一大筆財富便宜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