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夫君你不行27
“圣女快請進,小的這就這叫壇主”開門人熱情的招呼著白洛詩。
白洛詩隨他進了門后,優(yōu)雅的落座在大堂之內,不一會的功夫,開門人便跟隨在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身后。
來人一身雪白的衣裳,上面秀有圣蓮,栩栩如生,可見秀功了得。
一張黝黑的臉上,五官剛毅,給人一種成熟穩(wěn)重的感覺,一身氣勢更是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這人正是神壇壇主,屈義。
“圣女這么晚前來,有何事”
一聲洪亮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屈義。
“壇主,我偶然得到一個消息”白洛詩端起剛送來的茶,輕輕的小食了一口,抬眸,看著自己對面已經坐著的屈義。
屈義看著面前的白洛詩,心底疑惑,雖然說早就知道,這圣女跟以前不太一樣,可沒想到差別這么大。
以前圣女在丞相府的日子可不好過,可是自從幾個月前,這圣女好像變了個人似得。
在府里的地位,一躍千丈,把平時那些欺她辱她之人,“調教”的本分了不少??!
以前的圣女只需要看一眼,便可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此刻,看著對面的圣女,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卻完全看不懂。
屈義心中難免的有些提防了起來,畢竟這神壇里,雖說他是壇主,但圣女卻有權利決定壇主的位置。
以前的圣女任自己把握,可現(xiàn)在,好像有什么事,脫離了手掌。
“什么消息,還勞煩圣女親自前來”屈義有些試探性的說著,一雙鷹隼般的眸子,緊緊的注視著白洛詩的一舉一動,包括面部表情。
然而白洛詩依舊是優(yōu)雅的喝著茶,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看不出任何表情。
“關于,我們神壇能否存活下來的消息”白洛詩風輕云淡的說著,可屈義心里卻是一驚。
關于神壇存活的消息?難不成神壇要覆滅了不成?難不成現(xiàn)在還有那些勢力想對付神壇不成?
神壇在民間,可是有著極高的威望,甚至都快高過了朝廷,誰還會想要對神壇出手……朝廷?莫不是九千歲?
白洛詩一邊喝著茶,一邊注視著屈義的面部表情,各種表情一閃而過,最后全化作恍然大悟的模樣。
白洛詩見此,勾唇一笑。
“聰明如壇主,想必壇主已經才出來吧!”白洛詩放下茶杯,收起了一如往常的微笑,認真的看著對面的屈義。
屈義亦是抬眸看著白洛詩,見到白洛詩眼里的認真,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九千歲已經查出來我們的據(jù)點嗎?”屈義還是疑惑的問出了口,畢竟這可是大事,容不得半點馬虎。
“沒錯”白洛詩起身,走至祠堂里,供奉先祖的地方。
拿出了三支香引燃,恭敬的鞠了三個躬,在在插入到香壇里。
“他確實是查出來了,但目前還不會動手,我得到的消息就是”白洛詩轉過身,看著一臉凝重的屈義道。
“他會在十天后的晚上,親自帶領著他培養(yǎng)出來的兩百墨衛(wèi),來徹底清掃了神壇的根部,同時還會有其他人前去神壇的分壇,想把神壇徹徹底底的消除”
白洛詩風輕云淡的說著,恍惚這一切都跟她無關似得。
屈義激動的椅子站了起來,由于動作太過猛烈,椅子一個不受力的倒了下去,發(fā)出一聲悶響。
門外守門的人一驚,都下意識的朝后面看去。
“圣女和壇主不會吵架了吧?”守門人一問著不確定的問著旁邊的人。
“我怎么知道!就算他們吵架也輪不到咱們管,好好的守咱們得門吧!”守門人二白了一眼守門人一。
“說的也是,不過最近這圣女好像變了個人似得,你說這是怎么回事?。∫粋€人怎么可能好端端的說變就變呢,你說是不是?。 笔亻T人一依舊嘚啵個不停,旁邊的守門人二一臉的不耐煩。
天??!誰來收走這個像麻雀似得,一直叫個不停地人?。?p> 而屋內不似屋外那般和諧,此刻屋內,氣氛有一些低壓,屈義眉頭微皺著看著白洛詩,白洛詩擇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玩著手上的玉鐲。
“那我們可以需要把神壇內部的人全部遷走”屈義有些猶豫的說出了口。
畢竟這個村子,自他們祖上就開始在這里扎根,這么多年下來,對這里已經產生了感情,怎么可能說走就走,誰都不愿意背井離鄉(xiāng)。
白洛詩聽見屈義的話,一點也不覺得驚訝,這個神壇壇主,大事不足小事有余,所以聽見他這么說,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壇主,難道就不會利用這次機會,打九千歲一個措手不及?”白洛詩一臉質疑的看著屈義,那模樣像極了沒想到他會說撤離那樣的話。
而屈義則是老臉一紅,但由于他皮膚黝黑,再加之又是夜晚,就算有燭火,也看不出來。
“這樣也可以,不過萬一到時候,那九千歲沒來,而你得到的消息是個幌子,那倒是不是白準備了嗎?”屈義也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畢竟這九千歲陰險狡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不會的,他絕對會來”白洛詩肯定的說著。
她這么說,一定是有著她的道理,畢竟重生過一次了,上一世就是在這月十天后,那個血月的晚上。
毫無防備的神壇眾人,被九千歲帶來的人,屠殺至盡。
那一晚婦女的祈求聲,兒童的哭喊聲,男人的憤怒聲,一一在耳中,在腦海閃過。
他們是那么的不甘,那么絕望,那么的無辜。
他們雖然住在這村里,可卻不是神壇之人,只是普通的村民。
卻也被屠殺至盡,她恨,恨那時的自己是多么的無能,不能幫上他們任何人,哪怕是一個人也好,但是她卻沒有。
這一世,不管結局不如何,她都不能讓上一世的事,重復發(fā)生。
白洛詩突然渾身散發(fā)出一股殺意,如洪水猛獸般的涌現(xiàn)了出來,感受最為深的,就是屈義了。
屈義高大的身子一顫,驚訝的看著白洛詩。
這圣女是怎么回事,這么強大的殺意,該是一個她這個年齡該有的么?
而屋外的兩人亦是感覺后背一涼,默契的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下意識的攏了攏衣領。
“圣女大人,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