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刀,長刀也,步兵所持,蓋古之?dāng)伛R,刀重十五斤,又名砍刀,長七尺,刃長三尺,柄長四尺,下用鐵鉆。馬步水路咸可用。力士持之,以腰力旋斬?fù)跽呓詾辇W粉……”
多為對騎兵作戰(zhàn)使用,威力巨大,刀身大多較窄,彎曲弧度,可劈砍,可槍刺。
陌刀的冶煉工藝已經(jīng)失傳,后世的斬馬刀大多都是仿制,要在這個時代冶煉出陌刀,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陌刀卻是從漢代的斬馬刀演化而來,暫時做不出來不要緊,可以先用斬馬刀代替。
五源縣衙有專門的匠師,張縣令離任之后,蘇寔送上了足夠的金銀賄賂朝廷,而后縣令的位置就落到了他身上,所以說,現(xiàn)在五源縣幾乎成了蘇家的后花園一般。
至于原來縣尉一職,則是由蘇武擔(dān)任,畢竟這關(guān)系著五源縣所有的兵馬指揮權(quán),這個位置十分重要,必須掌握在蘇家手上。
蘇辰今年也已經(jīng)舉孝廉,具體的操作不用他費心,他將縣衙的工匠召集起來,提出了后世斬馬刀的模型。
工匠們熟悉漢代的斬馬刀制作,蘇辰雖然改動了一些,但大體方向沒變,在巨大的資金支持下,五百斬馬刀一個月就打造完成。
至于陌刀,蘇辰只是把記憶中的一些樣式畫了出來,并且把它的功能告訴了工匠們,讓他們下去慢慢專研。
為了保密,他甚至把縣衙的將作坊搬到了自己府里,反正蘇家地盤夠大,在后面建一個將作坊也費不了多少功夫。
不只是將作坊,釀酒坊同樣在這里,因為這里有蘇家的私兵保護(hù),比起其他地方安全許多。
當(dāng)然,除了斬馬刀之后,蘇辰設(shè)想的騎兵還要配備弓箭,騎射看起來是一個復(fù)雜的問題,但如果有了馬鞍之后就會變得十分簡單。
他倒不是沒想過這些東西制作出來,被異族學(xué)會后會造成什么效果,但想想后世異族和中原的爭奪,根本問題還是在于體制問題,所以戰(zhàn)爭的勝負(fù)不是區(qū)區(qū)一個馬鞍馬蹄鐵就能決定的。
如果在同樣,甚至占據(jù)了更多的資源環(huán)境下,漢人還打不過異族,那只能說明這個教訓(xùn)是必須的,天道至公,歷史上的五胡亂華不也發(fā)生了嗎。
所以蘇辰并不認(rèn)為他提前把馬蹄鐵這些東西弄出來就能造成多大的破壞,甚至給漢人造成多大的災(zāi)難,在武道昌盛的大漢,異族永遠(yuǎn)都無法戰(zhàn)勝大漢,歷史上的五胡亂華也不會再上演,因為這是另一個不同的時空。
至于說以后便宜了其他諸侯,還是同樣的道理,如果他不能脫穎而出,那說明他還不配占有這一片土地,特有信心在同等甚至處于劣勢的情況下,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和先知先覺占據(jù)先天優(yōu)勢,而后一掃八荒。
魏續(xù)三人每日訓(xùn)練士卒,郝萌曹性三人還沒消息,蘇辰反而成了最閑的一個,當(dāng)然他沒有懈怠,每次清晨就起來練武,吃過早飯后開始處理家族的事務(wù),下午接著練拳,晚上則是挑燈夜讀,讀一些兵書戰(zhàn)策,有時候也實驗一下藥理。
又過了半個月,郝萌三人終于回來了,帶回來的消息喜憂參半,值得高興的是郝萌三人這次帶回來了一百匹上等馬,兩百匹中等馬和五百匹駑馬。
中等馬可以做戰(zhàn)馬用,駑馬只能用來拉車或者駝運物資,這八百匹馬是在去的過程中,和一個中等部落置換的,至于匈奴王庭,他們?nèi)说搅四侵?,所以財貨全部被扣下了,最后好說歹說才將他們?nèi)思捌潆S從放回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曹性,你來說!”郝萌說得前言不搭后語,蘇辰聽得模模糊糊的,始終不得要領(lǐng)。
曹性接過郝萌的話,說道:“主公,匈奴單于屠特若尸逐就去世了,其子呼征繼位,呼征十分仇視大漢,與中郎將張修素有仇怨,我們當(dāng)時報出的是蘇縣尊的大名,卻不想那呼征聽說我們是大漢官軍,就把我們帶去的財物扣下了,最后還是右賢王羌渠求情,我等才能安然返回?!?p> “呼征安敢如此!”聽到是這么個結(jié)果,蘇辰十分憤怒,不過他氣歸氣,卻不敢貿(mào)然行事,他抓住曹性的一句話問道:“你剛才說呼征和中郎將張修不和?”
張修是護(hù)匈奴中郎將,匈奴所有事物皆歸他管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張修對于南匈奴就如同太上皇一般。
“是的!”曹性雖然不知道蘇辰為何抓住這個問題不放,卻還是老老實實答道:“那呼征和張修有怨,所以仇視大漢官員,張修對其不滿久矣!”
“甚好!”蘇辰終于想到了一個可以對付呼征的辦法,“你等遠(yuǎn)途跋涉,十分勞累,先下去休息吧,晚上我召集眾兄弟為爾等接風(fēng)洗塵?!?p> “那主公可不要吝惜美酒??!”
等曹性三人下去之后,蘇辰一個人在房間思索,過了半晌,把蘇安叫了過來,吩咐一番,蘇安很快就下去辦事兒了。
過了數(shù)月,匈奴那邊傳來消息,張修與呼征不和,張修擅自斬殺呼征,重新立右賢王羌渠為匈奴單于。
張修擅自殺害匈奴單于之事,干系重大,朝廷很快就將他押往洛陽廷尉府治罪,不過對于他新立的單于羌渠,朝廷也給于了承認(rèn),事實上這個時候朝廷已經(jīng)有些自顧不暇,靈帝舉得天下太平,已經(jīng)耽于享樂,他的心思也不在朝堂之上。
呼征一死,蘇辰和羌渠的戰(zhàn)馬生意在郝萌的經(jīng)營下做得有聲有色,蘇辰用糧食,烈酒,布匹和羌渠換取戰(zhàn)馬,有時候也捎帶一些鋼鐵。
不過作為回報,南匈奴的戰(zhàn)馬生意只能交給蘇家來做,不能將戰(zhàn)馬賣與別人,羌渠也答應(yīng)了這個要求。
事實上呼征的死和蘇辰?jīng)]有太大干系,硬要說的話,那就是他的行為加速了呼征的滅亡。
歷史上,要到明年,張修才會和呼征決裂,蘇辰只是讓蘇安帶著厚禮把自己在匈奴的遭遇給張修哭訴了一番,其余并未做什么。
張修聽完蘇安的哭訴,又收了這么重的禮物,自然對呼征越發(fā)仇視,所以才找機(jī)會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
張修被押送回朝,護(hù)匈奴中郎將這個職位就空了下來,沒過多久就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張修的繼任者乃是漢末八顧之一的郭泰郭林宗的弟子王柔,王柔就是太原王氏子弟,祖籍晉陽縣。王柔之弟王澤,如今乃是代郡太守。
太原王氏的確是人丁興旺,在東漢,太原王氏有兩大分支,一支是齊(祁字打出來是拼音)縣王氏,王允就出自齊縣王氏。一個是晉陽分支,也就是王柔這一支,這一支在西晉時期也是鼎鼎大名,又分成了兩支。
至于太原王氏和瑯琊王氏共同的先祖,那得追溯到秦末王翦之孫王離,王離長子王元為避戰(zhàn)亂,遷往青州瑯琊,是為“王氏瑯琊祖”。王離公次子王威仍居晉陽,兩漢時,曾為揚(yáng)州刺史,其子孫亦散居各地。
之前求取崔玲的王大公子王煒正是王柔之子,也就是如今護(hù)匈奴中郎將的公子,代郡太守的侄子。
這個情況顯然是蘇辰?jīng)]有預(yù)料到的,他沒想到走了一個張修,來了一個王柔,這太原王氏和他不對付,王柔做了匈奴的太上皇,這以后的生意也不知是個什么光景。
太原王氏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不止如此,五原郡太守也要換人了,原來的郭鴻即將離任,郭鴻出自潁川郭氏,和蘇家有點交情,他這一離任,以前的投資幾乎都打了水漂。
新任的太守還沒上任,不過蘇家已經(jīng)得到消息,新任太守名叫王智,也是出自太原王氏,只是和王柔不是一支,是Q縣分支。
這個消息讓蘇辰如臨大敵,畢竟那王柔王澤兄弟一時半會兒還奈何不了他,可這王智乃是蘇寔的上官,他要是想整治蘇家,蘇家還真沒有什么辦法。
值得慶幸的是,王智一時半會兒還沒上任,留給了他足夠的準(zhǔn)備時間,并且王柔現(xiàn)在也沒有主動找麻煩,他只能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
有了戰(zhàn)馬,弓箭,斬馬刀,騎兵三件套,皮甲等等,五百騎兵很快就訓(xùn)練好了,差的只是實戰(zhàn)。
蘇辰站在五源縣點將臺上,看著臺下的五百騎兵,心中蕩起一股豪情,只要強(qiáng)兵在手,猛將在側(cè),太原王氏又算得了什么,這天下還不是任他馳騁。
自從老爹當(dāng)了縣令之后,騎兵的訓(xùn)練就轉(zhuǎn)移到了原本縣兵的訓(xùn)練之地,郝萌負(fù)責(zé)馬匹生意以及軍隊后勤,其余五健將各自領(lǐng)兵一百,歸他親自指揮。
“請主公賜名!”
“請主公賜名!+4”
點將臺下,魏續(xù)五人單膝跪地,請求他為這支軍隊賜名,不一會兒,整個操場上都回蕩著“請主公賜名”的呼聲。
蘇辰看得熱血激蕩,恨不能率領(lǐng)著五百兄弟,殺他個片甲不留。
軍旗早就打造好了,一共兩面,一面是圖騰,上面畫著一只嚎叫的狼,另一面是一個篆字“蘇”。
“賜爾等‘狼騎’之名,望眾將士斬將殺敵,立萬世功勛!”
“威武!威武!威武!”
從這一天開始,大名鼎鼎的并州狼騎就在這一個小小的校場上成軍了,只是這一世,他的創(chuàng)立者不再是那個飛將軍呂布,飛將軍之名也不再屬于呂布,一個新的傳奇正在冉冉升起。
就在蘇辰點將閱兵的時候,蘇寔突然得到消息,檀石槐之子和連引兵來犯,劫掠邊境,已經(jīng)距離五源縣不到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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