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那一身雪白亮麗的毛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長出來呢,可宮九實在迫不及待的想撲進自家小歌的懷抱里去。
他在楚歌回家的路上挺了幾次尸,還學著那些狗狗伸長脖子裝可憐甚至還撒歡般的搖尾巴、抱前爪,試圖用這種方式博取自家小歌的關(guān)注。
然而,一切都是無用的,他家小歌大概太討厭沒毛的他了,每次都是一腳把他踹飛嚶嚶嚶。
宮九在楚歌這里沒找到回家的機會,干脆曲線救國,他尾隨在楚歌的后面想偷摸摸的溜進楚歌家,到了小區(qū)門口的時候那些保安擋住了他。
這些敢阻攔他和小歌的人類,真是棒打鴛鴦啊。
宮九在小區(qū)外面等了許久,看到楚歌竟然又出門了,他眼睛一亮,立刻搖晃著自己僅剩下的那根尾巴跟在楚歌身后。
一個男孩堵住了楚歌的去路,“楚歌,你今天在學校的時候為什么不幫我值日?”
楚歌抬頭瞟了眼這男孩,“你沒手沒腳嗎,讓我?guī)湍悖 ?p> “你不是我未婚妻嗎,這種事情你不做誰做。”
楚歌眉頭皺了皺,“寒冽遠,你叫我出來就是因為這種無聊的事情?”
“什么無聊?”寒冽元去拉楚歌的胳膊,“楚歌你沒毛病吧你,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俊?p> 寒冽元的手剛放在楚歌的胳膊上,后面的宮九嗷一下就去咬寒冽元。
這家伙這是什么話,竟然敢欺負自家的小歌,不想活了是不是,咬死他咬死他!
寒冽元甩了幾次都沒有把咬在他腿上的這只丑狗甩開,他忙朝楚歌叫,“疼死我了,你還不快幫我一下?”
楚歌轉(zhuǎn)身就走,“這種瘋狗,聽說咬在人身上,人會得狂犬病也發(fā)瘋,寒冽元你完蛋了?!?p> 寒冽元本來就被宮九咬的極疼,現(xiàn)在又聽到楚歌這話,直接嚇的嗷嗷嗷的大哭不止。
堂堂男人竟然還哭,真是太惡心了,宮九不屑的想,這種毛都沒長齊的男人怎么能配得上自家的小歌,哼,不自量力。
宮九轉(zhuǎn)身就去追楚歌了,他這次學了個乖,并沒有從小區(qū)的大門進入,而是繞著小區(qū)找了個鐵柵欄處鉆了進去,然后直奔楚歌的家。
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也!
宮九是沒法進單元樓上電梯的,不過他可以等楚母啊,他等啊等等到楚母買了菜走進他視線里,立刻就搖晃著自己的尾巴跑到楚母面前,又是撒歡打滾,又是哼哼唧唧的吐舌頭賣萌。
“唉喲誰家的小狗被折磨的連毛都沒了。”楚母非常喜歡狗狗,她看到宮九立刻心疼的蹲下身,“真是個小可憐,現(xiàn)在這些虐狗的人真是太可恨了?!?p> 宮九的眼睛一亮,看來被楚母帶回家非常有戲喲。
楚母卻突然起身朝樓道里走去,“哎呀我家小歌肯定餓了,要回去給她做飯呢?!?p> 理都不理宮九了。
宮九鍥而不舍的追了上去,用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瞅著楚母,試圖把楚母感化。
楚母抬腳把宮九推開,“小乖乖離我遠點哦,我們家養(yǎng)什么死什么,我不能帶你回家哦?!?p> 他命硬,他不怕死啊。
宮九繞著楚母的腳打轉(zhuǎn),他還活學活用的用兩只后爪站起,前爪交握在一起給楚母作福。
電梯門一開,他立刻就跟著楚母進了去。
楚母大概是真被他這副樣子取悅了,嘆氣,“真是個小可愛,你要真想和我回家,那就走吧,等以后再給你找個好人家把你送走。”
楚母一開門,將菜籃子放在廚房里,然后對正在自己房間做作業(yè)的楚歌喊,“小歌小歌,快看我給你帶回來了個什么好東西!”
未來丈母娘竟然把自己比作個東西,雖然宮九不是個東西,可此刻因為能見到楚歌,他直接把丈母娘的這種不敬的話忽略了。
宮九在楚母的聲音中可勁兒的撒歡打滾朝走出房門的楚歌作揖。
楚歌,“這么一條丑狗,媽你哪里弄來的?別是流浪狗帶病。”
“就是太丑了?!背敢贿厰]袖子進廚房一邊說,“丑的實在可憐媽才帶回來的?!?p> 在自己的小歌面前被人埋汰丑,雖然這是大實話,可宮九還是很憤憤,要不因為說話的人是未來丈母娘,他一定上去狠狠的咬幾口教訓一下。
進了廚房的楚母馬上又探頭對楚歌說,“小歌你別碰它,今晚上要不讓它在門外躺一晚上,明天我讓你爸帶它去打疫苗?!?p> 楚歌,“哦,好?!?p> 目光自始至終都沒在宮九身上瞟過,說完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xù)專心寫作業(yè)。
要不是也覺得自己身上太臟怕給軟嫩可口的小歌傳染到細菌,宮九一定會撲上去撒潑打滾抱住自家小歌親一口噠。
嚶,找到自家小歌實在太不容易了,他真是迫不及待啊。
好在就一晚上,他要忍一下,明天就可以和自家小歌親密接觸了嗷嗷。
晚上的時候雖然睡在樓道里,可宮九還是做了美美的一個夢,夢里他摟著自家小歌在床上滾啊滾,滾啊滾,太陽暖暖的照在身上,太舒服啦。
疫苗針扎在宮九的屁股蛋的時候,宮九疼的嗷嗷嗷的直叫喚。
聽到獸醫(yī)問楚父要不要給他做個絕育手術(shù)的時候,宮九整個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