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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的預言之千古一帝

2019.6.1 兒童節(jié)番外

潘德的預言之千古一帝 醉酬天 2822 2019-06-01 17:42:56

  潘德歷某年六月一日,銀湖鎮(zhèn)。

  酒館里一片嘈雜,劣質麥酒的味道隨著鼎沸的人聲沉浮飄蕩,腰臀粗壯的女仆們在醉醺醺的傭兵中穿行著,沒過多久圍裙上就鋪滿了臟兮兮油膩膩的手印。

  “不好意思,”酒館的老板從外頭走進來,他不得不重復了數遍才讓自己的聲音蓋過了酒館中鼎沸的人聲,“小店今天被人包場了,各位的酒錢我今天墊了,請改日再來吧?!?p>  “肥杰克你什么意思啊?”有人重重地將酒杯摜在桌子上,“我們像是差那點酒錢的人嗎?”他的話引起了大片的附和,脾氣暴躁的傭兵們有樣學樣地將酒杯摜在桌子上,暗黃的酒液與浮沫流淌在木桌上。

  “這……不是我的意思?!狈式芸瞬林X門上的冷汗,不住地哆嗦著嘴唇,兩頰的贅肉搖來蕩去。他似乎要哭出來了,聲音里也帶著明顯的哭腔:“是別人包了場。”

  “那就讓那人進來!我要親自跟他說說理!”

  “好?!庇腥藨曌吡诉M來,那居然是一名英氣十足的女孩,一頭裁剪利落的金色短發(fā)。她的身后跟著一名跟她年紀相仿的男孩,兩人的眉眼頗為相似,但男孩的發(fā)色是暗淡的栗木色。他沉默地站在女孩身后,右手警惕地扶著劍柄。他的個頭比起女孩要稍矮一些,兩人想來應該是姐弟。女孩的懷里還抱著一個更小的孩童,他正睜著好奇的眼睛環(huán)顧整座酒吧。孩童額頭上生著厚厚的、與他年齡極其不符的一字眉,尤為引人注目,像是有人用手指沾了墨水在他額頭上抹過。女孩男孩身上都穿著為他們量身打造的騎士團紋章甲,胸口的紋章卻不盡相同,女孩的鎧甲上是騰飛的獵鷹,而男孩的鎧甲上則是一條展開翼膜咆哮的飛龍。

  鬧事的人輕蔑地笑了笑,走到女孩面前。他一邊走一邊毫不在意地脫去身上的衣服,露出還算雄壯的腱子肉。等他停下腳步時上身已經是赤條條的,濃密的胸毛幾乎要頂到女孩臉上。傭兵刻意地擠了擠自己的胸肌,笑容猥褻起來:“瑞文斯頓的貴族娃娃,到這里來作甚?”

  女孩面無表情,反而是那名生著一字眉的小孩抬起了頭,冷冷地注視著他,。那一刻傭兵毛骨悚然,沒來由地想要拉開距離,但小孩已經劈手揪住了他的胸毛,撕下一大片連皮的血肉,然后將其狠狠地按在傭兵的臉上。這時女孩也動了,她的膝蓋抬起,狠狠地撞擊在傭兵的胯下!

  所有人都聽見了一聲清脆的“喀嚓”,像是有人用力折斷一根大棒骨。傭兵慘叫起來,翻滾在地,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襠部,血污從指縫間滲出來。他一邊慘叫一邊發(fā)出不堪入耳的咒罵。女孩挑了挑眉,剛要有所動作,男孩已經沉默地上走上前,踩住傭兵,對準他的嘴狠狠踹了幾腳,很快傭兵的慘叫便變成了痛苦而含混的嗚咽,可他已經沒有手去捂自己的嘴了,只能不停地將斷裂的牙齒和著血咳出來。男孩又踹了一腳,那傭兵便軟軟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也有可能是死了。

  “事情沒必要進一步鬧大,”女孩環(huán)顧酒館,心平靜氣,她的臉上還未完全擺脫孩童的稚氣,但是舉手投足間儼然已有父輩生殺予奪的風度?!熬起^外還有二十名龍騎士,四十名獵鷹騎士,但我更希望你們是自行離開,而不是被提著兩腳拖出去——瑟坦達別什么都往嘴里塞!”她伸出手從小孩的嘴里抽出幾根黝黑的胸毛。

  良久的靜默之后,第一個傭兵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而后是第二個、第三個。躺在地上的傭兵也被他們的同伴架了出去,不多時酒館里空無一人,那些女仆大概在第一時間就躲進了后廚。

  “肥杰克,帶我們去你最好的包廂?!迸⒄f。

  包廂里已經有了人,穿著獅子紋章甲的男孩在女孩掀起簾子時微笑著朝她舉杯致意:“非常精彩的演出。自我介紹一下,萊昂·烏爾里克·阿爾弗雷德?!?p>  “厄休拉·格雷戈里?!迸⒃谒麑γ孀拢澳銈兯_里昂人孤身出現在這里的勇氣讓我有些驚訝。”

  “你們能夠在北境附近帶著一隊龍騎士與獵鷹騎士護衛(wèi)左右的本事同樣也讓我們驚訝?!比R昂說,“而且嚴格來說我并不算孤身一人,介紹一下,我身后這兩位是文森特與施耐德?!彼噶酥干砗蟾昙o相仿的兩個男孩。文森特生硬地朝厄休拉點了點頭,施耐德圓滾滾的臉上卻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

  “記下他們的名字和臉——這是瑟坦達·格雷戈里,他以后會是全瑞文斯頓——乃至全潘德最強大的戰(zhàn)士,”厄休拉驕傲地揚起頭,“以后在戰(zhàn)場上你們或許會相見,不過他應該不屑于殺你這種第三順位繼承人。”

  萊昂安靜地笑了笑:“潘德哪有什么順位?任何一個人都有稱王的資格,不論是我,還是你最親愛的弟弟。”

  “家姐已是王儲。”厄休拉身后的男孩低聲辯解。

  “王儲而已,潘德死掉的王儲還少嗎?我父親當年也不是王儲,但他現在卻坐在白銀王座上統治薩里昂?!蹦泻⑹孢m地靠在椅背上,沖厄休拉擠眉弄眼,“要不要我向你復述一下我父親當年政變的光榮事跡?”

  “阿爾弗雷德的后代的德性跟他本人都差不多,天生對權力充滿了貪欲,無論是第幾個阿爾弗雷德,手段與崛起的過程又與第一個有什么區(qū)別?”厄休拉聳了聳肩,“故事就算了,表明你的來意?!?p>  “沒什么別的意思,”萊昂給厄休拉又滿滿地斟了一杯麥酒,“就是想來看看潘德首位女王儲是否真的如傳聞中那般耀眼?!彼f著又笑了笑,“確實是蠻耀眼的金發(fā),這樣的發(fā)色在薩里昂可不多見?!?p>  厄休拉不耐煩地拍開萊昂的手:“我已經受夠你們薩里昂人的彎彎繞了?!?p>  “好吧好吧?!比R昂收起了玩笑的神態(tài),認真地看向厄休拉,“嫁給我如何?薩里昂跟瑞文斯頓,中部大平原與北境你我共治?!?p>  “如果在我面前的是萊姆·烏爾里克亦或者是萊斯·烏爾里克,我或許還會考慮一二?!倍蛐堇酒鹕恚e起酒杯,將麥酒斟在萊昂面前的桌子上。極其無禮的舉動,文森特憤怒地想要上前,卻被施耐德按住了。“可惜是你,萊昂·烏爾力克。走吧厄爾多,這純粹是在浪費時間。”厄休拉說完,走出了包廂。

  “你不明白,格雷戈里小姐?!比R昂在她身后說,“我是在避免一場戰(zhàn)爭?!?p>  “瑞文斯頓從不畏懼戰(zhàn)爭?!倍蛐堇滔逻@句話,離開酒館。

  一時無言,萊昂接過施耐德遞過來的手巾,緩緩地擦拭著濺到鎧甲上的酒液,他一邊擦一邊苦笑:“談判失敗了啊……”

  “你管這叫談判?那我在商會里打個哈欠也是談判了?!笔┠偷侣柫寺柤纾拔以趺锤杏X你一直跟個小丑一樣?!?p>  “談判你得有資本,我現在哪里有什么資本?我的哥哥們才有。但可笑的是他們居然拿來內耗?!比R昂握緊了手巾,酒液淅淅瀝瀝地滴落在地,“幸好現在矛盾還不是很尖銳。至于沒有資本的我,也只能暫時像小丑一樣上躥下跳了?!?p>  “要打仗了嗎?”文森特說。

  “還有一段時間。”萊昂聳了聳肩,“薩里昂與瑞文斯頓之間必有一戰(zhàn)——我可不是在說一場小小的領地爭端,而是以吞并消滅為目的的連續(xù)大會戰(zhàn),只會比先祖當年抗衡奧薩時更加慘烈。我要是父親的長子就好了,”他惋惜地嘆了一口氣,“我的哥哥們不敢在父親的眼皮底下向弟弟痛下殺手,但我可是敢的?!?p>  上一次寫千古一帝的番外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這次心血來潮,突然想寫一些千古一帝中潘德的舊事,于是便有了這篇六一番外,切莫嚴肅考察出場人物的年齡,因為這段往事根本不在大綱之中,只是隨性而寫,而且在寫作的過程中我突然發(fā)現自己已經記不起來原版厄休拉的發(fā)色,索性繼續(xù)沿用了私改版的金發(fā)設定。這段話我本來是想放在作者的話中的,但又想到有些讀者可能會看不到,正好這是不計費的公眾章節(jié),便寫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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