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粟有些醉意,眼睛卻亮得出奇,大白天的叫陸綿綿看的一抖,只見他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說道:“我不當(dāng)你是她,我只當(dāng)你是陸綿綿,請你給我個機(jī)會,可以嗎?”
如此的帥男,如此的深情,再加上白蛟江如此悅目的初秋之景,耳邊還有如此誠意的情話,陸綿綿一時間怔住,腦中不是眼前的石一粟,而是花容曾經(jīng)對她說過的,叫她好好跟石一粟談戀愛這句話。
差一點(diǎn)就忍不住要答應(yīng)了,可是陸綿綿心里清楚,自己想要的并不是眼前的石一粟,而是那位水鶴大人花容。
只是太過直接的拒絕,只怕會叫這位丞相大人太尷尬,轉(zhuǎn)移個話題,才是上上之選。
陸綿綿笑著微微搖了搖頭,“今天不談風(fēng)月,只談其他的事,可好?”
石一粟眼神一暗,知道這是變相拒絕,十分灑脫的笑道:“是我辜負(fù)了眼前的美景,不該,不該!”
陸綿綿心中佩服,不愧是坐到丞相位子上的人!
“楊媽媽最近籌了許多錢,忙活著添香樓重新開張,不知道弄到了什么程度?”,不知為何,以前每天跟楊媽媽在一起時會情不自禁的想到丞相大人。現(xiàn)在好了,每天跟石一粟在一起卻總想的是楊媽媽。
“我已經(jīng)讓人去幫她了,添香樓要重建,戲劇班也要重組,里里外外全是事兒,她一個人忙的夠嗆。”石一粟說的輕緩,緊接著問道:“你真不打算出去幫幫她?”
“不了,出去又是一堆事,現(xiàn)在連皇帝都在找我,我不明白,我對他又有什么用了!”
說到皇帝,石一粟有些頭疼,他也想不通為何會這么在意陸綿綿,猜測說道:“估計她覺得你很新鮮吧,那個人對新鮮的東西,很好奇……”
“新鮮……”陸綿綿無語,若是這個原因,就這么任性的在全國懸賞找她,當(dāng)皇帝就是好,怎么任性都可以,“連你也不知道么?”
石一粟搖頭,“朝中的事情太多,先前我與他一起去找你,是臨時起意,可是后來你卻說他天天來找你,我也有些想不通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唉……”陸綿綿嘆了口氣,心中想著,反正不是看上我了,若是真有這個可能,這白蛟江估計能再蹦出一條妖龍了,“君心難測,還是別想了……”
石一粟點(diǎn)頭贊同,卻又聽陸綿綿問道:“黃奇峰找到了嗎?”
“還沒有,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連他的家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石一粟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幾步,臨著滔滔江水,說道:“還有那姐弟倆,姐姐袁曉瑩消失的干凈,就留下一個傻弟弟?!?p> “難道袁曉瑩那天也被燒死了?不會呀,當(dāng)時現(xiàn)場根本沒有她,我記得很清楚!難道她跟黃奇峰是一伙兒的?”陸綿綿想不通,全方位無死角的想想,那丫頭跟黃奇峰一點(diǎn)有關(guān)系的可能性都沒有,“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她被人拐走了……”
“我會抓緊查!”石一粟說道:“到現(xiàn)在也只查出來是黃奇峰買通人放的火,可是我總覺得他背后還有人……”
陸綿綿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十分無奈,她只想簡簡單單的在這個世界呆著,等到花容找到本體就帶她回去,不想陷入任何紛爭之中,她沒心眼,不會算計,更不會籌劃,若是真的到了那種地步,只怕花容還沒找到本體,自己就得先狗帶了。
“這會兒,也該回去了……”石一粟說這話時,像對自己情人那般,暗藏著某種曖昧,還有幾分專治的寵溺。
陸綿綿鼓鼓嘴,有些喪氣,“我說,我能在外面待幾天么?實(shí)在不想去你家……”,似乎是想到某些不愉快的事情,十分不情愿。
“只有那里才最安全!有文杰和陳達(dá)可以保護(hù)你,只有這樣我才最放心,要知道現(xiàn)在全國各地都在找你!”石一粟溫和勸道,“有些事情你就當(dāng)做沒看到好了……”
說真的,陸綿綿對搞基情沒什么意見,只是不要總在她面前那么親親我我,好像是在給她示威,其實(shí)這個都好說,自己眼睛一閉也就過去了,只是石一粟的妹妹和他老娘,就沒那么容易對付,閉著眼也只會招來更多的冷嘲熱諷。
“真的不能找個其他的地方讓我呆著,真的很受不了你妹和你媽!”陸綿綿單手支頤,根本不想走。
石一粟覺得這樣的陸綿綿十分可愛,林花影是大家閨秀,做不來這樣無所顧忌的說話動作,從來都是中規(guī)中矩,事事以他為先,現(xiàn)在,眼前這位灑脫不羈,活潑可愛的陸綿綿,著實(shí)太吸引他,“下回她們再找你麻煩,你就把門關(guān)了,說自己病了,捂住耳朵好好睡覺,實(shí)在不行就只能這樣辦了!”
“你覺得可能嗎?這是在你府上,你的丫鬟們怎么可能聽我的話去得罪你家那兩位?”陸綿綿沒好氣的瞪一眼石一粟,嘴中喃喃道:“真不知道你媳婦兒從前是怎么忍受她們的!”
雖然聲小,可是石一粟也全都聽見,似乎想到了某些往事,眼神有些黯淡,“是我沒護(hù)好她,她為我吃的苦太多了……”
陸綿綿見石一粟忽然這樣,自知是失言了,連忙勸慰:“是我不好,不該提你的傷心事……”頓了頓,忍不住問道:“那么你有想過,林花影自殺,是不是跟她們有關(guān)系?”
石一粟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陸綿綿,眼中盡是痛心之色,“是我對不住她,跟別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陸綿綿搖了搖頭,說道:“大約她是既沒有得到婆婆的善待,也沒有得到你半點(diǎn)呵護(hù),要知道讓女人絕望,是一點(diǎn)一滴積累起來的,直到某一天她覺得自己可有可無時,便會毫無留戀的離開了,這個你懂么?”
“從前她在時,我不懂,她走了以后,我才明白……”石一粟黯然,拎起桌上的酒壺,往口中灌酒。
“對你以后的夫人好一些吧,別再重蹈覆轍,讓另外一個女人傷心……”陸綿綿說道:“活著的人還是要繼續(xù)生活,才能對得住從前她對你的一網(wǎng)深情!”
青梅青梅
以后發(fā)布的時間也改了……大約十二點(diǎn)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