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吵夠了沒有?”站在中間的黑衣人沉聲說道:“你們應(yīng)該好好想想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還有什么后事要交代?”
“啊,對對對,說起這個,我想請這位幫我解封法力,你看看現(xiàn)在你們幾個都欺負(fù)到我頭上來了,再不恢復(fù),等我那死對頭來了,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黑衣人聽的云里霧里,不明白他到底是個什么心愿,反正只讓他們說一說,他們又不會真的幫他們?nèi)プ觯^而晃了晃手里的短刀,對著陸綿綿說道:“你呢?”
陸綿綿正哭的興起,哪里還有心思跟他說什么話,擦了把眼淚,又看見炎寂站在一旁無聊的摳著指甲玩,完全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忽然一股怒火從丹田騰升而起,要不是他,要不是他搞這么多事情,自己還只是一個小策劃,還只是一個夢想單純,經(jīng)歷頗少但是安于現(xiàn)狀的小策劃,但是所有事情都是因他而起,也是因為他,自己認(rèn)識了花容,陸綿綿想到此已經(jīng)恨極,指著炎寂對黑衣人說道:“我的心愿很簡單,殺了他,就死后我的心愿!”
三個黑衣人對看一眼,中間的那個往前小走一步,說道:“我們只讓你們說說而已,等投胎下一輩子再去完成未了的心愿!”
陸綿綿懵了一下,瞬間想起自己在乎的人都走了,一個都不要她,現(xiàn)在還莫名奇妙被人惦記,要取她性命,心中更是委屈,本來剛要收起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來吧,殺了我吧,反正也是個多余的人!”
炎寂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有我在怎么能讓他們殺了你?都是劉月白這小子干的好事,方才真該帶著他……”
“你們說什么都沒用了,只要這個任務(wù)沒完成,不管你在哪兒我們都會殺了你的!”
黑衣人說著又舉刀殺來,炎寂上前擋下攻勢,順手將陸綿綿護(hù)在身后,“躲起來!”
“就不!”
陸綿綿是鐵了心的想死,如果殺她的人,知道她現(xiàn)在如此想死,不知道還愿不愿意花銀子幫她完成心愿了。
“去找劉月白,走!”炎寂再次擋開黑衣人砍上來的刀,將陸綿綿順勢拉到左側(cè),右手卻如靈蛇一般,直竄到黑衣人胸口,重重打了一掌,將黑衣人打飛出去。
剩下兩個黑衣人,見同伴輕而易舉的被打傷,便一起向炎寂發(fā)起更凌厲的攻勢。
炎寂眼前兩把短刀明晃晃閃的密集,雖然兇險,但是還是輕易化解,黑衣人見炎寂武功了得,十分默契的一個繼續(xù)跟炎寂糾纏,另一個卻攻向陸綿綿。
此時,之前被炎寂打暈的黑衣人悠悠轉(zhuǎn)醒,見眼前還在打斗,與炎寂相斗的黑衣人已經(jīng)落在下風(fēng),于是他強(qiáng)忍胸口疼痛,起身助戰(zhàn)。
這邊陸綿綿見黑衣人竟朝她砍來,也不哭也不耍小脾氣了,直往炎寂身后躲,但是炎寂此時正與兩人搏斗,她過去只會被誤傷,索性朝另外的方向逃跑,黑衣人自然緊追不舍,眼看被追到,陸綿綿著急大喊救命,炎寂眼看就要解決這兩人,卻聽陸綿綿呼救,縱身一退,退出打斗圈,而后輕點(diǎn)腳尖,朝陸綿綿的方向飛身而去。
“走!”炎寂偷襲一掌,將黑衣人打退半步,而后抓住陸綿綿后頸衣服,用力一拋,將陸綿綿拋出七八米遠(yuǎn)。
“走!”炎寂朝被摔得七葷八素陸綿綿喊道,而后便繼續(xù)與三個黑衣人纏斗起來。
青梅青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