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著炸藥包。我要炸學校,先生不知道。一拉線我就跑,轟的一聲學校不見了?!敝旌駸槤M臉怨氣的邊走邊唱。
“殿下,唱的是什么呢,好輕松愉悅以前怎從沒聽過呢!宮女柔兒好奇的問道
朱厚煒一頭黑線表示無語,哪里快樂了,你沒聽出滿滿的哀怨么。
半個時辰前......
”殿下,殿下,該起床了,先生可兇呢!第一天遲到了,可是會給先生留下不好的映像,還要挨罰的”一個宮女急促的喊道。
朱厚煒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問,“天還沒亮呢!現在才幾點,什么先生?你要在干嘛?不要煩我,我好困,讓我睡,謝謝?!?p> “殿下,現在已經是寅時了,等到了卯時您就要挨罰了,快起床啊“。宮女柔兒的一聲殿下,一下把朱厚煒驚醒了,我現在是皇子不是研究員了。
為毛變成皇子還會如此苦逼,我特么才三歲啊,你讓一三歲的孩子每天四點起床,朱厚煒,,,,一萬只草泥馬從你那奔騰到我這不走了......
朱厚煒表示:我是來當皇子的不是受罪的,我還小我要睡覺,我不要上學。待會去賣個萌以后就不去讀書了。
...想法不去...可惜...
“皇子還沒起么?”張皇后問道。
“啟稟皇后殿下,皇子殿下已經醒來,婢子們正在給皇子洗漱?!痹捯魟偮渲灰娭旌駸橈w一般的跑出來,一下抱住張皇后的大腿。
“母后我還小,兒臣舍不得母后,嗚嗚嗚”。說著說著就抱著張皇后哭了起來。
張皇后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看著朱厚煒哭的如此傷心,不禁想到一個月前那個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夜晚,她的二皇子差點就沒了,為此也是傷感。
張皇后以為朱厚煒做了什么噩夢,“皇兒不怕母后在呢!有母后呢!母后也舍不得你。”說著說著便一起痛哭起來,她怕這一切只是個夢,當她醒來時她的皇兒已離她而去。
眾宮女看到的畫面是奇怪的,這中間發(fā)什么了什么,我們剛剛眨眼了嗎?即使如此也無人敢上去勸哭。在她們看來這是皇家內部的事,這種事不想死最好不要參合。
朱厚煒一臉蒙逼,什么情況,我做了什么。母后怎么哭了,我還什么都沒說呢,怎么不按照劇本來演了。
....
“母后不哭,既然母后舍不得孩兒,以后兒臣便天天待在母后身邊不走了”。朱厚煒做了一個勝利的表情。太特么機智了。
此時皇后也停止了哭泣,看著朱厚煒道:“好,以后皇兒天天陪著母后?!?p> “皇兒快去收拾一下,待會要拜見你父皇,然后去東宮拜見先生,第一天正式上課,可不敢遲到。張皇后一臉正經的說道。
朱厚煒:什么?還要去東宮拜見先生?我沒有聽錯吧!
“母后,我不想去東宮讀書,我想陪著母后,哪里也不想去?!敝旌駸樀椭^一臉悲傷表示不開心。
“等你下學了也可以來陪著母后啊”。張皇后很開心的安慰著朱厚煒心想母后果然沒有白疼你啊。
“我還小,我不要去讀書,每天起好早,兒臣身體還沒恢復呢,太醫(yī)劉伯伯說要我靜養(yǎng)”。朱厚煒繼續(xù)抗拒著。
張皇后頓時回味過來這小子不是舍不得我啊,完全是不想讀書拿我拿我當借口呢。但還是和色和他說,“你昨天不是說你已經不是一兩歲的小屁孩了嗎?今天怎么又小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可以耍賴皮你現在是大人了。要聽話要乖乖去讀書知道嗎”。
朱厚煒一臉嫌棄的望著張皇后,說道:“你似不似覺得我傻???”
張皇后頓時黑著臉道:“你去不去”?
“不去”
......
朱佑儻在乾寧宮中等了半天也不見張皇后歸來,不經有些擔心,對身邊的太監(jiān)說道,”你去去看看皇子起床了沒?“
“是,陛下?!贝筇O(jiān)蔣棕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蔣棕回來了。
朱佑儻問道,“皇子起床了嗎”?
蔣棕支支吾吾的不知怎么說,朱佑儻還沒發(fā)話。身后弘治朝最出名的太監(jiān)李廣喝道,“陛下問你話怎么不答,難不成皮癢了”。
“稟陛下奴才不知怎么說,陛下還是去看看吧!”蔣棕對李廣翻了個白眼,想到剛剛看到的,覺得十分好笑,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哈哈”朱佑儻被逗笑了還有不知道怎么說的事,給了蔣琮一個玩味的眼神。
“好,那就去看看?!敝煊觾f著便起身要去。
“陛下若是想看剛奴才看到的,最好還是不要通傳“。蔣琮好心的提醒道。
這下朱佑儻的興趣更大了......
離得老遠就聽到了很奇怪的聲音:“你去不去?!?p> “不去”。
“啪啪”。
“你去不去”。
“不去”。
“啪啪”。
朱佑儻不禁加快腳步,因為他害怕萬貴妃的事再次發(fā)生在他兒子的身上,雖說他只有一位皇后不存在爭寵的問題。但怕就怕萬貴妃余孽想為萬貴妃報仇。然而呈現在朱佑儻面前的畫面告訴他擔心是多余的......
朱佑儻一臉蒙逼的看著張皇后坐在凳子上把朱厚煒抱在腿上,問一句“去不去”。
朱厚煒:“不去”。
“啪啪”就是兩下打在屁股上,看朱厚煒的一臉堅定的樣子就知道張皇后沒用力。
張皇后重復著同一個問題同一個動作:“去不去”。
“去”。生活就像是強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不就早起幾年么。朱厚煒還是很看得開的。
“啪啪”。又是兩下。朱厚煒.....
“母后我去,別打了?!敝旌駸槑е蘼曊f道。“我去。”
張皇后一臉無辜樣道:“哎呀,打順手了,反正你也不疼?!?p> 朱厚煒感覺很憂桑,不疼你打我干嘛。
“咳咳”,站在在門口的朱佑儻輕輕咳了兩下,刷了一下存在感
剛剛張皇后打的很入神,聽見門口聲響,這才看見門口站著的朱佑儻。
整理了下衣衫,帶著眾女問安,“陛下圣安”
“起來吧!”朱佑儻似乎看懂了什么,但還是出口問道,”皇后這是在做什么呢?“
張皇后一臉尷尬昨天剛被告狀今天打兒子就被看見。
不過姜還是老的辣,朱厚煒剛準備說話臉就被張皇后捏住不緊不慢的對皇帝說道:“臣妾在與皇兒鬧著玩,你說是不是啊皇兒?!?p> 雖說朱厚煒很想對弘治帝說自己又被張皇后逼迫簽訂了不平等條約,但是自己的臉被死死的捏在張皇后手中想說話都沒辦法,更何況是告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朱厚煒很不情愿的點了點頭。“
朱佑儻意味的看著張皇后笑了笑,仿佛在說都是夫妻朕懂的,皇后做的對。
“還不快帶皇子去用膳,昨天剛行了拜師禮,今天第一天上課點卯可不能遲到?!敝煊觾瘜Ψ讨旌駸樀膶m女吩咐道。
“是,陛下”眾宮女領命
看著朱厚煒漸行漸遠的小小身影,張皇后忽然有一絲傷感的對朱佑儻說道:“這樣會不會太嚴格了,他才三歲啊“。
“不,就是小所以才要好好教導啊。否則太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朱佑儻意味聲長的說道。
此時若是讓朱厚煒聽見,一定忍不住說,我皇兄自幼聰曉學什么會什么。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們選人不慎,弄了那么一群沒節(jié)操的太監(jiān)伺候他。
可惜他沒聽見,只帶著朱佑儻和張皇后的期望,不甘的往東宮走去。
(寅時yin第二聲,卯時mao第三聲。歷史上朱厚照兩歲被封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