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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新皇

三十四章皇家也有煩惱

大明新皇 請稍等 2369 2016-11-22 22:18:58

  朱厚煒靜靜的坐在一旁,仔細(xì)的端詳著這個舅舅,只見他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厚的有些夸張,連頭都包裹起來,臉色蒼白,兩眼無神,一看就知道是酒色過度所致,不經(jīng)對這個舅舅失望起來。早些時候就聽張皇后說他有兩個舅舅,可一直不曾有機(jī)會見到,他還幻想著他的舅舅如長孫無忌一般,是個有才能的外戚,可今日一見,果然這位舅舅不同凡響。跪在地上死活不起來。朱厚煒覺得他一定是闖了什么禍?zhǔn)屡艿綇埢屎筮@邊來救命了,否則也不會如此。他和張皇后的對話應(yīng)征了他的想法。

  “姐,你要救我”壽寧侯跪在地上一臉的哭腔的說道。

  “你又做什么了?以你壽寧侯的身份誰還敢動你?”張皇后好奇的問道。

  壽寧侯一邊避重就輕的向張皇后哭訴那些大臣是如何的無法無天公開的在朝堂上毆打他,一邊控訴著弘治帝的偏心的居然沒有把那個老匹夫拉出去砍了,只是下了大獄,絕口不提為何原因毆打他。

  壽寧侯哭的很傷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他摸準(zhǔn)了張皇后的心思,是個護(hù)短的人,只要自己裝的足夠可憐,張皇后一定會心軟,心軟那還不好說。只要讓她去弘治帝耳朵邊吹吹枕頭風(fēng),把歐陽劍給殺掉,那就沒有查下去的必要,自己又可以逍遙了。

  張皇后也如壽寧侯的預(yù)想的一般,聽了兄弟的遭遇,也覺得這幫文官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雖說如今文官勢大,即使是皇帝有時也不得不低頭,但是她還沒死呢!這幫人就開始欺負(fù)她兄弟,豆大的淚水一滴接著一滴的往下落。

  朱厚煒在旁聽得很明白,看到張皇后如此簡單的就被迷惑了,忍不住開口問道“舅舅,那些文官在打人總需要理由吧!你肯定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

  朱厚煒剛說完,壽寧侯的臉色從蒼白,一下變成慘白。嘴角不經(jīng)意的抽了一下,朱厚煒沒看錯壽寧侯嘴角是抽了一下,但他低著頭跪在地上,張皇后是看不見的。這一動作更加肯定了朱厚煒的猜策。

  張皇后也一下反應(yīng)過來,他的這個兄弟也不是什么好貨色,一定是干了什么。要不干麻打他不打別人呢?若真有理,也不會來此扮可憐了。應(yīng)該是理直氣狀的。

  看著壽寧候的眼神不經(jīng)變了,問道:“你干了什么,老實說來,否則我就不管你了。”張皇后惡狠狠的說道,很是嚇人。

  看著張皇后真生氣的模樣,不經(jīng)嚇了一跳。在他心中他的這個姐姐一直是溫文爾雅的,從不計較任何。這次是怎么了?他不經(jīng)白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朱厚煒,若不是只有一點大,他都懷疑這孩子是故意的。即使是這樣壽寧侯,這個時候也想想掐死這個多嘴的外甥。

  感覺到壽寧侯眼神,朱厚煒不經(jīng)打了個冷顫,好可怕。

  在張皇后的逼問下壽寧候把倒賣私鹽的事一五一十的交待了。

  張皇后怒不可揭,冰冷的問道:“掙了多少?”

  壽寧候也不敢說話,慢慢的伸出三個手指。

  看看壽寧候的那三個手指頭張皇后的臉色也變的好看了點,但她的內(nèi)心是復(fù)雜的。一邊恨其不爭,才三千兩就去犯法,真沒出息最起碼弄個幾十萬兩的,不過也慶幸還好她兄弟沒用,沒真的貪個幾十萬兩的,不然她就只好大義滅親了。這個時候張皇后的望著壽寧侯說道:“不多才三千兩,還好。你去和陛下坦白吧!三千兩陛下不會責(zé)罰的。你起來吧!”

  壽寧侯跪在地上沒有起來,沒有說話,抬起頭來,看向張皇后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傻瓜般,三千兩?三千兩都不夠我一頓花酒錢,怎么可能才三千兩。但他卻不敢如此說,只得看著張皇后遙遙頭,表示不對。

  張皇后有些不確定,“試探的問了一句,難不成三萬兩?”

  壽寧侯依舊搖頭,張皇后上去就是一腳,“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三百兩你也貪,你就這么缺錢啊”。她只是一個婦道人家,即使貴為皇后也是個婦人。

  在她眼中三萬兩已經(jīng)很多了,從不敢往三十萬的方向想。那得多少錢一輩子都不曾見過,大明一年的稅收一年不過三五百萬兩,他的兄弟怎么看也不像干大事的人啊!

  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即使張皇后,也小看了壽寧侯。

  被張皇后踢了幾腳也不躲,也不辯解,在張皇后坐在椅子上,他才不緊不慢的說:“是三十萬兩?!边€朝張皇后笑了笑。

  像是嘲笑又像是得意的笑。

  看到壽寧候如此模樣,朱厚煒不開心了,他不開心的時候一定要有人陪著他不開心說道:“舅舅,太傅說鹽乃暴利那么多鹽引怎么可能才三十萬?舅舅,你是不是被那**商給騙了,太傅說商人最狡猾了”。

  此話一出張皇后死死盯著壽寧侯,這個時候還不老實。

  壽寧侯這個時候很想把那群老不死的吊起來抽,也想把朱厚煒的嘴巴堵起來,沒事和孩子說這個干嘛?狠狠的在心里咒罵著。瞪了一眼朱厚煒表示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

  在張皇后的目光下,壽寧侯伸著的手指從三變成四。

  “咳咳,臣弟記錯了,這季度的分紅他們剛送來,苦不早外甥的提醒,我都忘了?!眽蹖幒蚰槻患t氣不喘的說著。

  “你”張皇后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還有沒有了?”張皇后問道。

  “沒,沒了,掙得全在這了一分錢都沒花?!眽蹖幒钣行﹩蕷獾恼f道。辛辛苦苦大半年全白干了。

  張皇后看著朱厚煒,只見朱厚煒小大人模樣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摸著下巴的胡須點頭道“嗯”。

  張皇后被朱厚煒的哦哦模樣剛要逗笑。壽寧侯又上來一句。“這事兒弟弟也摻和進(jìn)來了,只不過他陷的不深”。

  “你們兄弟兩這是要氣死我嗎,我不管你們了?”說著便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而壽寧侯也大哭起來,邊哭邊說道,“姐我這不是為了我張家么。想讓大家過的好點嘛。姐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啊!父親死了之后家道就開始敗落,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張家嗎?長姐如母,你就剩我們這兩個弟弟?。 ?p>  壽寧侯打起感情牌,邊說邊哭,張皇后不管怎么說心都是軟的。雖然說著不管,但卻已經(jīng)在想辦法。

  良久對壽寧侯說道“此時全是你一人所謂,掙了四十萬兩,在加十萬兩共五十萬兩上交國庫吧!”

  她真的沒想到他兄弟如此能干,簡簡單單就掙了大明一年十分之一的賦稅。不知是該悲傷還是夸獎他一番,所以她只好沒收了。

  “回去把你那些同黨,賬本什么的,都送進(jìn)宮來,要快,絕不能等錦衣衛(wèi)先查到?!?p>  壽寧侯還想說什么,被張皇后一瞪,半句話都沒了?飛快的遠(yuǎn)離的乾寧宮。剩下張皇后一人,迅速摸干眼淚,怔了怔神,拉著朱厚煒,說著“走,帶你去看看你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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