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住手,快住手啊,嗚嗚嗚?!绷址蛉藶榉蛐那校遢p璃她們根本攔不住她,只見她瘋狂地拽著流氓的,想將他們拉開。
“臭娘們,滾開?!笔萘髅ァ尽囊话驼?,就將林夫人甩暈了過去。
沐輕璃氣得差點(diǎn)內(nèi)臟出血,這林夫人也太愚蠢了,她相公都對她那樣了,她還這般為他賣命。
“娘,你快醒醒?!倍寡颗吭诘厣希钡?fù)u動著林夫人,但林夫人一動不動。
“死老頭,這兩個姑娘是你什么人?你要是把她們送給爺,爺或許可以寬限你一個月?怎么樣?”胖流氓雙眼笑嘻嘻地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林木貴。
胖流氓一時色心大起,這賭坊的老板可是自己的親大哥,延遲一個月,只要自己跟他說一聲,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沒問題,沒問題,你們、你們喜歡就直接帶走就是,但是這期限延遲一個月要算數(shù)?!绷帜举F眼中一喜,這日子又看到了盼頭了,回頭再去賭幾把說不定就贏回來了。
沐輕璃跟豆芽臉色一黑,腦海中努力的想著任何可能逃脫的可能,沐輕璃見這兩人出手的狠勁,像是會點(diǎn)功夫的人,自知不是他們的對手。
看來硬碰硬是不行的,只能智取了。
“算你識相。”胖流氓很滿意的賞了林木貴最后一腳,林木貴忍著痛不敢吱聲。
“兄弟,一人一個,那個漂亮得跟仙女似的美妞給我,你欠我的那五兩銀子扯平怎么樣?”胖流氓猥瑣地看著沐輕璃她們。
“好,成交,那么我們快點(diǎn)將人帶回去,春宵一刻值千金?。 笔萘髅ヂ勓孕幕ㄅ?,沒想到這一趟不僅有艷遇,還能把欠下的債還清了,還真的是一石二鳥。
“把她們綁起來,帶走。”胖流氓著急地從房間的角落了拿了兩條麻繩,扔給了瘦流氓一條。
“別碰我,小姐……瘦流氓要動手綁豆芽,豆芽情急之下甩了胖流氓一巴掌。
“你這賤人,敢打爺?!笔萘髅ヅ瓪鉀_沖地還了豆芽一巴掌,豆芽被打得嘴角血絲都流出來了。
“豆芽,這兩位爺看起來這么英俊瀟灑,跟了他們說不定我們以后就享清福了,免得再回青樓那種地方任人糟蹋?!便遢p璃溫柔地看著豆芽說道,其實(shí)眼神中是在告訴她,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斗不過的,先順著他們再找辦法逃走。
沐輕璃是怕豆芽現(xiàn)在把這兩個流氓,給激怒了,自己又不是他們的對手,在這里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到時他們獸性大起,當(dāng)場把她們給強(qiáng)了,那就真的完了。
現(xiàn)在跟著他們走,說不定一路上還有轉(zhuǎn)機(jī)。
豆芽跟了沐輕璃這么久,自然能看得懂她是什么意思,也忐忑不安的乖順了下來,不再掙扎。
“青樓女子?媽的,老子還以為撿到大便宜了,沒想到還是別人玩剩的。”胖流氓臉色閃過失望,語言輕蔑。
“爺,你可不要冤枉人家,人家雖人在青樓,但人家是賣藝不賣身的,人家明明就是處女之身。”沐輕璃不停的朝胖流氓拋媚眼,嗲聲嗲氣的說道,語氣中盡是委屈。
“你方才說愿意從了老子,那一開始為何對老子兇神惡煞的,還說要挖老子的眼睛?還有你們跟這夫妻又是何關(guān)系?”胖流氓嘴上雖然這么問,但心里早就被沐輕璃的眼神跟暖化了。
“豆芽是我的丫環(huán),是這戶林家的閨女,人家念著她平日對我衷心伺候,便好心陪她回來看看她娘親,沒想到能遇到你這種身手不凡的俊郎。剛剛口出狂言是因?yàn)椋€沒見到俊郎你不凡的身手。這不你一顯身手,人家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被爺您迷倒了,爺,你就不要取笑人家了么?問得人家好羞羞的?!便遢p璃嬌滴滴,柔情似水地說著這番話,她自己都差點(diǎn)被自己給惡心死了。
“那你乖乖的,為了保險起見,爺綁著你帶回家,到家里就松開你哦哦?!迸至髅ヌ兆碓阢遢p璃的稱贊中,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好?!便遢p璃細(xì)聲細(xì)語地應(yīng)道,心里特么地想一腳踹死這死流氓。
“塞上嘴嘴哦!”胖流氓給沐輕璃嘴里塞了一塊布,眼神中盡是癡迷。
沐輕璃美眸微沉,等她逃脫后一定一定要將這兩個混蛋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喂狗,害她的胃不舒服了那久,聽到他們的聲音都想嘔。
“你們干嘛?快住手?!睍炈赖牧址蛉艘恍褋?,見叫沐輕璃跟豆芽被裝進(jìn)麻袋,跌跌撞撞的半爬向流氓。
“臭婆娘,滾開?!笔萘髅ヒ荒_將林夫人踢開。
豆芽睜著水汪汪大眼睛,看著林夫人,眼淚不停的涌出,但嘴巴已被堵住根本發(fā)不出聲來。
兩個流氓將沐輕璃她們直接裝到麻袋里,扛到門口的馬車,便走了。
門口載著沐輕璃她們來的老車夫,見到有人扛著會動的麻袋出來,覺得甚是奇怪,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活物。
但見看扛東西的人高大兇猛,畢竟事不關(guān)己,也就沒有多嘴了。這老車夫,是上次載沐輕璃她們?nèi)セㄌ锏?,那個老車夫秦老伯。
“這位夫人,你這是怎么了?”秦老伯見林夫人從府里爬出來,嘴角掛著血絲,一臉驚恐,這好端端的府里,怎么會有人傷成這樣爬著出來?
秦老伯好心地上前去扶起林夫人。
“救、救,救救我的女兒,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女兒,還有、還有沐小姐,她們被必贏賭坊的人、人給帶走了?!绷址蛉隧槃莨虻貞┣笄乩喜?,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精神也急得開始恍恍惚惚了。
“你是說剛剛那兩個麻袋里裝的,是沐大小姐跟她的丫環(huán)?”秦老伯很是震驚,因?yàn)樗恢痹陂T口候著,除了剛剛那倆人扛著兩個麻袋出來,根本沒人從里邊出來過了。
“對、對,就是裝在那個麻袋里,求求你,快、快去找人救救她們。”林夫人氣喘吁吁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