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爺您大半夜叫人扛著個馬桶,就是來找我確認(rèn)一下合不合格而已?您也忒逗的,哎呦,疼死我了?!便遢p璃指著那馬桶,捧腹大笑由于笑得太用力牽動身上的傷,超痛的可還是忍不住笑。
“閉嘴,再笑本王割了你的舌頭?!眴尉邦獾貌恢绾螒?yīng)對,這死女人明明疼還笑,單景??粗遢p璃疼痛的模樣,心里很是不好受。
“兇巴巴的,一點(diǎn)都不好玩。”沐輕璃立馬收住笑聲,細(xì)聲嘀咕道。
“你說什么?”單景睿清清楚楚聽到沐輕璃的話,步伐一移,閃到了沐輕璃的床邊,大搖大擺地坐下。
“喂,你干嘛啊?流氓?。磕阋遗鑫?,我就咬舌自盡?!便遢p璃嚇得一愣一愣的。
這種氛圍面對著這么個美男子,是自己前世做夢都想要的艷遇,可是現(xiàn)在自己一點(diǎn)都不興奮,害怕得要死。
“想死?這還不容易,要死就趕緊,不用咬舌了,咬舌自盡死相著實(shí)難看,往這里直接來一刀就行了?!眴尉邦V苯尤恿艘话沿笆捉o沐輕璃,指著心臟的位置,心想本王看你怎么假清高?
沐輕璃盯著被子上的匕首,她沒想到單景睿這么變態(tài),自己一時找不到臺階下,暗罵這死面癱,半點(diǎn)分度都沒有。
“怎么?沐大小姐不是想咬舌自盡的么?這怎么看到匕首就嚇成這樣了?”
單景睿戲謔性輕笑,一只手撐著床沿,身體慢慢朝沐輕璃逼近。沐輕璃嚇得抱著被子,不斷往床角退縮,最后整個人緊緊地貼在床壁上,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兩張臉幾乎要貼在一起了。
“哈嚏……”沐輕璃急中生智,朝單景睿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該死的……”單景睿條件反射地整個身子彈退回原位,臉色一沉,閉著眼憤怒地感受那滿臉的口水。
“對、對不起哦,榮王殿下我一時沒忍住,噴得你滿臉都是口水,真的很抱歉哈?!便遢p璃假裝滿臉惶恐,雙手合十豎在嘴前,憋著笑,叫你自作自受,哈哈哈。
“抱歉就不需要了,說再多的話,哪有付出行動來得更實(shí)際!”單景睿轉(zhuǎn)怒為笑,那笑得看得沐輕璃心驚肉戰(zhàn)的。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我要喊人了,你可不想明日大街小巷上,都傳榮王殿下是采花大盜吧!況且我還是相府嫡小姐?!便遢p璃圓瞪著眼,死死抱著被子威脅道。
“你覺得本王會讓人,聽到你的求救聲么?呵,那你也太小瞧本王了吧?”單景睿笑得越發(fā)嚇人。
“把你的口水都給本王收回去!”單景睿大手一伸,緊緊抓住沐輕璃的后腦勺,固定住她的腦袋,自己的臉迅速往沐輕璃的臉上一貼,在她臉上使勁蹭。
“救命??!救命啊!”沐輕璃原本就有傷的臉蛋,被單景睿弄的直發(fā)疼。
就在此時,兩人火熱的唇瓣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了。
沐輕璃眼睛瞪得老大的,媽媽的,這冰山王爺?shù)拇骄尤贿@么溫暖,好像棉花糖,還有一股清香。
不對,我去,這可是姑奶奶兩世為人的初吻啊,我可是想留給我白馬王子的,混蛋,沐輕璃猛地一推推開單景睿。
單景睿驟然心跳加速,還沒緩過神了,就被沐輕璃推開了,剛剛那種感覺好特別,輕輕那么一碰,軟軟的甜甜的。
“流氓,單景睿你給我滾,可惡,奪了老娘的初吻,變態(tài)?!便遢p璃狂吼道,抓起枕頭就往單景睿身上砸。
“兇什么兇???你這女人怎么那么不講理?那你還不是奪我本王的初吻,你的初吻那有本王的金貴?”單景睿氣得怒喝回去,費(fèi)盡心思來看這死女人,她居然對自己這么兇。
“榮王殿下,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你都老大不小了,還初吻?你騙鬼啊!早就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了吧!”沐輕璃一臉的鄙視,敢做不敢認(rèn),無恥下流。
“找死!”單景睿抓起枕頭,朝沐輕璃狠狠地砸了回去,這死女人居然這么侮辱他的人品。
“啊,疼死我了!”沐輕璃抱著滿是淤青的胳膊,表情十分痛苦。
“你的手臂怎么會有那么多淤青?”沐輕璃抬起手時,雪白的手臂露出了大大小小的淤青,單景睿這才注意到,驚訝地抓起她的手腕。
“疼,放手啦!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么?被二姨娘的人打的唄,全身本來就都被打得全是淤青,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呼呼呼……”沐輕璃惱怒地抽回自己的手,可憐兮兮的撫摸著傷口。
單景睿原本以為沐輕璃只是臉上挨打了,沒想到身上還有那多傷,眼底下閃過一絲暴怒,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沐輕璃也懶得再計(jì)較什么初吻不初吻的,跟這位爺講道理,那就跟雞蛋敲石頭是同一個道理,自取滅亡,就當(dāng)做親了一只小狗好了!
“榮王殿下你那馬桶做得還不錯,是我想象中的樣子,就按照這個坐吧!你沒事就先回去吧,我累了不行了,得馬上休息會了?!便遢p璃認(rèn)真的看了看那馬桶,覺得做得不錯。
沐輕璃心想著趕緊讓這尊大佛滾蛋,再這樣下去自己不被疼死,也得被折騰死,他姥姥的我的命怎么那么苦??!
“默痕?!眴尉邦1汇遢p璃下逐客令,內(nèi)心很是不舒服。
“屬下在?!蹦邸荨囊幌戮统霈F(xiàn)了。
“把東西拿走?!眴尉邦Q凵袷疽獾厣系鸟R桶。
“是?!蹦垡徽Q酃Ψ?,就連人帶東西消失了。
沐輕璃對默痕的功夫由最初的驚訝,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慣不慣了,自從她知道她的男神敲過她兩次后腦勺之后,她就對他沒什么好感了,心累啊。
“對了,榮王殿下,您可不可以幫我個禹王送封信啊?”沐輕璃這才想起豆芽的事來。
“禹王?不行。”單景睿聞言很是惱火,這死女人傷成這樣了,還惦記著十弟。
“榮王就當(dāng)我求您了,我的出事前叫我的丫環(huán)去向禹王求救,可是她至今未歸,我真的很擔(dān)心,想問個究竟?!便遢p璃可憐巴巴的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