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一套啊,竟然把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惹哭了?!彼箍ü凵裼行┎簧疲骸翱磥韨髀勈钦娴哪?,你確實是一位到處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嗎?”
“……抱歉?!睂Υ烁蕽粢仓荒苷f這些了。
對于花花公子這個稱呼他到也算是默認(rèn)了,畢竟雖然說他不想,但實際上落在別人眼里的情況確實是那么回事。
“恩,承認(rèn)了,比我想象的還要不要臉呢。”斯卡哈捏著下巴說道,隨后她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說道:“哦,少少來了,看起來你蘇醒的消息傳到她耳朵里了?!?p> 斯卡哈對于甘濘醒過來這件事看的還是很通透的,首先甘濘肯定不是有計劃的來這里,那么大概率就是他胡闖闖來的。
那么問題來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白頭發(fā)顯得有些邋遢狼狽的人在學(xué)院里面瞎轉(zhuǎn)會不會被人引起注意并傳開?
答案是肯定的。
這種事情傳開了之后總歸是會傳到少司命的耳朵里的。
“哥哥!”一個俏麗的身影在傳送法陣中一閃而現(xiàn)撲進(jìn)了甘濘的懷里,柔軟的嬌軀微微顫抖。
“少少?”甘濘抓住少司命的肩膀?qū)⑺崎_看著眼前已經(jīng)長開的少女再次確認(rèn)道。
“恩!”少司命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她的眼角還掛著淚痕。
“長大了呢?!备蕽粽f道,雖然說斯卡哈跟他說他已經(jīng)昏睡了三年但看著繪梨衣的樣子他實在是沒有什么實感——她就跟三年前沒什么區(qū)別。
“恩!”少司命擦干眼角的淚花重新站好站在甘濘的對面——因為太激動再加上時間太長的緣故,她差點(diǎn)忘了甘濘不太喜歡和別人有太過親密的接觸。
“其他人呢?”甘濘問道。
“拉姆雷姆她們就在外面,師匠這里不太方便讓外人進(jìn)來,事實上這里在月神學(xué)院除了我和師姐以外算是禁區(qū)的,然后其他人正在聞訊過來。”少司命回答道。
“這樣啊,謝謝?!备蕽粽f道,隨即他又面向斯卡哈和繪梨衣二人:“很抱歉擅自闖進(jìn)這里,請問我可以離開了嗎?”
既然是他擅自闖進(jìn)來的那么離開自然還是要詢問主人的意見。
“去吧,以后隨時想來了,或者是想拜我為師的話我很歡迎哦。”斯卡哈笑著說道:“你會是那個可以殺死我的人嗎?”
斯卡哈的話倒是讓甘濘想起了斯卡哈的一個設(shè)定,對于擁有足夠驚世才能之人她會選擇去教導(dǎo),同時她也希望被自己賦予魔槍之人來親手殺死自己。
看起來斯卡哈是繼承了這樣的設(shè)定呢,不過和甘濘也沒什么關(guān)系,他又不準(zhǔn)備拜師——那對于他來說只是又多了一份羈絆而已。
“再見,再來玩哦?!崩L梨衣將小黃鴨頂在頭上呆萌的向甘濘揮揮手。
“恩,告辭。”甘濘微微躬身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傳送法陣的光芒散去,隨之甘濘的眼前出現(xiàn)了許多熟悉的面孔。
焰靈姬,軒明等人自不必多說,殷落塵,風(fēng)辰羽,李少白等人也全都來了
在三年前,大家絕大多數(shù)都還算是正在長身體的少年,三年過后他們的變化不可謂不大。
少年們長高了不少,變得更為高大挺拔,少女們則出落的愈加水靈。
事實上就連他自己變化也挺大的,個子什么的自不必說,白色的披肩長發(fā)配上他那特有的血瞳,也難怪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走在路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大白天鬧鬼了。
看著這些熟悉的人,甘濘沉默片刻之后身體成九十度彎腰:“抱歉,落塵,焰靈姬,還有你們,乃至是大陸的各位,那時候的我真的是太失態(tài)了。”
不管是基于怎樣的理由,甘濘都不該朝著對自己一直大力支持的焰靈姬投出【日輪啊,順從死亡】,也不應(yīng)該以整個大陸為目標(biāo)釋放【誕生之時已至,以此啟發(fā)萬象】,不管他和殷落塵到底有什么恩怨,總歸,他們是無辜的。
“沒事沒事,總歸那個時候還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不是嗎?老哥?!币舐鋲m倒是還像以前一樣老好人,連忙為這尷尬的氛圍打圓場。
而隨著殷落塵的打圓場,其實其他人也都不好再說些什么了,畢竟就結(jié)果來說,他們啥事都沒有,就坐外面看了場好戲,倒是把殷落塵累了個夠嗆。
不過倒也不是沒有例外,就比如焰靈姬。
被甘濘毫不猶豫的投出弒神之槍,這種事情無論二次元桃花運(yùn)這種能力如何粉飾,終究還是會導(dǎo)致掉好感生氣的。
“夫君,你還真好意思說呢。”焰靈姬雙手抓住甘濘的頭使勁揉搓起來。
他會死的吧!絕對會死的吧!
焰靈姬身上莫大的威壓搞得眾人齊齊后退,有種莫名的壓迫感。
看起來這三年的時間,焰靈姬跟他們相處也發(fā)生了不少事情,行為處事都有種大姐頭的感覺。
“恩,抱歉,我我知道這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也不是其他什么財寶能彌補(bǔ)的,我欠你一條命,你想怎么用都可以?!备蕽魺o比平靜的說道。
“唉,雖然說暴走起來完全是翻臉不認(rèn)人,但果然現(xiàn)在的你還是以前那個夫君呢?!笨粗蕽暨@個樣子,焰靈姬不禁心頭一軟,松開甘濘將他抱入懷中:
“歡迎回來?!?p> “嗯,我回來了?!闭f著,甘濘抓住焰靈姬的肩膀?qū)⑺崎_保持一定的距離,隨后他又走到殷落塵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抱歉?!?p> “額,沒事啦,那次戰(zhàn)斗就結(jié)果上來說老哥你也沒把我怎么樣,倒是我把你給……”
“不,不是這件事情?!备蕽舸驍嘁舐鋲m說道。
“誒那是……”殷落塵也懵了。
“抱歉。”甘濘繼續(xù)說道。
“……嗯,沒事了,現(xiàn)在的我不也挺好的嗎?”望著這樣的甘濘,殷落塵竟有些出神,不知道怎么的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還會再來的是嗎?”殷落塵說道。
“對,還會再來,這一次,將會是最后的……”甘濘起身看著殷落塵,三年的時間他已經(jīng)長的和自己差不多高了,因此他們是目視著對方的眼睛。
大概再過些時日,他就會長的比自己要高了吧。
就以哥哥的角度來說,還挺不甘心的。莫名的,甘濘心中升起了這樣的想法。
“我知道那一天會來,所以我一直在準(zhǔn)備著,小心了,這一次,我會變得比上次更強(qiáng)?!币舐鋲m說道。
“嗯,我知道,但這次我會贏,一定!”甘濘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
“那就兩年之后,月神祭再戰(zhàn)了?!币舐鋲m笑著說道。
月神祭是什么,甘濘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那將是他與殷落塵了卻一切的戰(zhàn)斗。
因此,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兩年后再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