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多少遍了,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你看看你,去你叔叔家彎著腰,耷拉個肩,像什么樣子!”
“**……”
某個熟悉的聲音在甘濘的耳畔,甘濘緩緩的睜開眼睛,有些迷茫的看著天花板。
他所聽到的一切,都只是夢而已。
但即使是夢也讓他萬分懷念,那時候,他還只是一個普通人,那時候他還沒有穿越,那個時候他的爺爺奶奶也還在,那時候,他也不叫甘濘。
那時候他的名字是……
甘濘甩了甩頭,不在多想,起身穿好衣服準備出門。
今天,是月神祭之前的抽簽排號,這會決定到他們之后月神祭所遇到的對手。
甘濘自然不會錯過,如果運氣好的話,甘濘可以直接抽到殷落塵,這樣就可以直接和殷落塵一戰(zhàn)了。
不過當然,這不太可能。
不論是出于自己運氣的考慮還是世界自身的考慮。
學院角斗場
學院內的一百多號學生全都來了,不過半數以上都只是過來圍觀的,真正有資格的只有試煉之塔榜上有名的前六十四位。
順便一提,甘濘在兩年后的現(xiàn)在,排名第第十。
或許是因為甘濘的表現(xiàn)讓其他人受到了刺激,那些個天驕們也都努力了一把。
不過對于這些甘濘并不在意,只要他還是前六十四名榜上有名的那一個那就無所謂。
甘濘來的不是最早的那一個,但同樣也不是最晚的那一個。
大約在到了學院角斗場之后十分鐘左右,有資格參加月神祭的六十四名學生全部到齊。
隨之,一個光球飄浮在眾人的頭頂上空。
符文閃爍,數十道光束飛出印入眾人眉心。
一道道文字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很快他們便知道了自己的序號。
西三十二號。
這是甘濘的序列號。
月神祭的比賽分為東區(qū)和西區(qū),兩個區(qū)域個三十二人,而決戰(zhàn)的二人便是東區(qū)和西區(qū)的最強者。
甘濘向殷落塵看去,雖然不抱什么希望,不過總是還有個盼頭不是?
不過很遺憾的是,運氣從來不站在甘濘這一邊。
當看到第一個東字的時候,甘濘就知道,他倆還是決賽見吧。
轉而他開始尋找自己這一場的對手。
“西三十一……恩,喂!你們誰是西三十二?我們月神祭第一場是對手!”一個豪邁的聲線在角斗場大吼道,不用說,這么充滿鄉(xiāng)土氣息的聲音,必是路仁無疑了。
而看到自己的對手是路仁,甘濘也不由得嘆了口氣。
雖然說他沒對自己的對手抱有期望,但世界確實會給他找事干,你看看第一場就是地獄難度。
“喔?西三十二?哇!烏魯基歐拉我們是一場的誒!”路仁不經意之間瞟到了甘濘的數字,高興的跑過去將甘濘抱了起來。
甘濘本就不是身材高大的人,再加上路仁本身就是個壯漢,他就像是個小孩一樣被路仁提溜了起來。
“請不要這樣。”甘濘微微用力掙脫了路仁的懷抱。
他連焰靈姬的溫香玉軟都不敏感,更別說路仁這樣的肌肉壯漢了,搞不好萬一哲學了怎么辦?
“我興奮啊,早就想和你好好打一場了,這次終于有機會了?!甭啡逝d奮道。
作為有著近乎賽亞人體質的人,他也有著近乎賽亞人的好戰(zhàn)天性,他對于任何強者都有著極強的挑戰(zhàn)欲望。
而甘濘,則是他所認可的強者。
“十天后見。”甘濘淡淡的說道。
“??!十天后見!”路仁心情很好豪邁的說道。
“恩?!备蕽粑⑽Ⅻc頭,他隨意的瞟了幾眼熟悉之人的序列號。
呵,不出所料,棘手的那幾位只要他們正常發(fā)揮晉級,自己遲早跟他們碰上。
甘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今天的想法似乎有些多。
是因為即將開始了?還是因為那份情感又開始騷動了?
甘濘不知道,他也不想深究,隨他去吧。
無論是有心還是沒心,無論是有感情還是沒感情,他終究都是甘濘。
回到宅邸
甘濘平靜的坐在椅子上,距離他與殷落塵的決戰(zhàn)還很早,他沒必要表現(xiàn)出激動,至于準備什么的……與其現(xiàn)在就準備與殷落塵的戰(zhàn)斗還不如準備與路仁的戰(zhàn)斗。
雖然不及殷落塵,但路仁的天賦可是僅次于殷落塵繪梨衣的學院第三,真神霸體的強大與霸道他早就有所耳聞,早在兩年前他就能把初得正體不明的甘濘打的暈頭轉向,現(xiàn)在的他實力只會比那時候更強。
“咔嚓。”
正在甘濘考慮著關于路仁的問題時,焰靈姬等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在去的時候甘濘并未和她們同行,回來的時候亦是如此。
“夫君我聽說了你是西區(qū)嗎?”焰靈姬笑吟吟的看著甘濘。
“恩。”甘濘沉默著點點頭。
“那看來我們是碰不上了?!毖骒`姬無不遺憾的說道:“我們幾個都是東區(qū)的呢?!?p> 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眼前的幾位少女雖然戰(zhàn)力同樣驚人,但她們有著對于甘濘的情感。
面對甘濘的時候她們會放水甚至是直接投降,想必這不是世界意志想要看到的。
“主人,我的對手是殷落塵?!崩纷呓蕽粽f道。
“……”甘濘看著拉姆,兩人目光對視相繼無言。
“別做多余的事情?!备蕽舫聊毯笳f道。
拉姆的性格較之雷姆更加淡然,但也更加剛烈,為了重要的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因此甘濘大致能猜到拉姆想要做的事情。
先不說拉姆能不能擊敗殷落塵的問題,就說讓別人代他與殷落塵戰(zhàn)斗,這就是甘濘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萬事萬物有始有終,殷落塵,必須由他親自戰(zhàn)勝。
“……是。”拉姆低聲說道,但低下去的頭眼中充滿的只有堅定。
她并不僅僅是甘濘手底下乖巧的女仆,在某些方面她亦有著相當的覺悟與想法。
甘濘并沒有注意到拉姆的異樣,說到底,他也并非什么敏銳之人,很多東西說注意不到就是注意不到。
他看著混沌之書中那項能力的解封進度
百分之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