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陌一腳踩在了夕荷的脖頸處,惡狠狠的說道:
“你以為你牙尖嘴利就能救你出去嗎?本想溫柔待你,看來,要好好將你折磨一番方能解心頭之恨?!卑字芭查_了腳,拉起了不??人缘南伞K蛄恐?,砸著嘴說道。
“嘖嘖,可惜這可人兒,怎么這么不識趣?!彼媚菐е饧庵讣椎氖郑笾蓾M是傷痕的臉龐。
“看你那不死心的蠢樣子,你以為你在哪?告訴你,你在人間與妖界的夾縫中,是只有我能進(jìn)來的幻境。還等著情郎來救你嗎?不如從了我吧,我可以讓你快活兩天再死?!卑字坝只謴?fù)了善意的笑臉。
“呸!”夕荷掙扎著,想掙脫白知陌的魔爪,但似乎動彈不得。
白知陌手掌發(fā)力,瞬間一股奇妙的電流傳遍了夕荷全身,夕荷頓時覺得渾身疼痛難忍,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
“怎么樣,我有能讓人醉生夢死的幻化之術(shù),也有讓人生不如死的,你選哪一個?”他像個破壞王,想撕碎眼前的物件。夕荷疼的說不出話來,說是剜心之痛也不為過。雖然只痛了一會白知陌就將手松了開,可對夕荷來說仿佛有千年那么長。從小在殷家除了朝玉時不時想些辦法折磨自己,在蘭夫人和殷岳川的默許下有時候會受些皮肉之苦。但與這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殷夕荷被丟在地上,她自嘲的笑笑,心想,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發(fā)生了更悲慘的遭遇后,前面遇到的不幸都不值一提了。
白知陌坐在了夕荷的身邊,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因痛感動彈不得的夕荷。
“疼嗎?”他問道,輕輕的撫摸著夕荷雪白的臉龐、脖頸,順勢就解開了夕荷的裙帶。
夕荷輕蔑的看著他,眼看他在解自己的衣帶,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若想毀我清白,門都沒有!寧死不會讓你得逞!
白知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輕笑了一聲。
“怎么?你還不怕我……”說著,手指輕輕在夕荷的身上劃了一下。他滿心的奇怪,這丫頭的倔強勁兒還真是世間少有,也不知哪來的忍耐力,哪里像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倒像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小豹子。
夕荷盯著白知陌,一字一頓的說。
“我死都不怕,怕你做什么?;畹闹饕馕蚁氩坏?,至少死,我定會快過你那些骯臟的手段。”夕荷堂堂正正的看著白知陌,絲毫沒有懼意。
“有意思。”白知陌俯下身,輕輕靠近夕荷的臉龐,呢喃著說到。
“那就看看你我到底誰動作更快?!毕蓻]等他說完,就緩緩閉上了眼睛,再也不想看著這張變態(tài)的臉。
此時夕荷心中一陣叫苦,她是不怕死,可是她實在不會怎么咬舌,牛是吹出去了,可怎么能快點死了啊,她急得額頭微微滲出了汗珠。
“真不知道在殷家都學(xué)了點什么,自保沒學(xué)會,連自盡都不會!”夕荷心中叫苦不迭。這時,她突然想起似乎腰間的香囊里有驅(qū)蟲的毒藥,不知吃了那個會不會死得快些。眼看白知陌就要占到便宜,她一只手,忙用盡所有力氣在腰間摸索錦囊。她正翻找著,突然聽見白知陌一聲慘叫,一柄銀色的細(xì)劍直接貫穿了他的身體,他連話都沒說出一句,就倒在了血泊中。
“什么?”夕荷周身疼痛,尚無法起身。只見他身上還扎著那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細(xì)劍,閃著殺人的寒光。
“……是他……”夕荷仿佛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癱軟了下來。想起這劍的主人,她露出了少女獨有的嬌羞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