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小雅繁星

　　走出了大樓，學(xué)長看著我們問：“我們?nèi)ツ睦锍燥?？”“客隨主便?！蔽业鼗亓艘痪??！斑@，真的很難決定。那你們喜歡吃什么？”“學(xué)長，跟你一起吃飯，吃什么我都開心?！被ǘ鋬好詰俚乜粗鴮W(xué)長說，花癡的本性展漏無疑。

“那我們就去XX餐廳，可以嗎？”學(xué)長詢問地看著我，還沒有等我反駁，花朵兒就接過了話茬子，“可別呀，學(xué)長。我們天星是節(jié)儉的好孩子，她不習(xí)慣去這么高大上的地方。上次我?guī)冶砀缫黄鸪燥垼鸵驗橄硬蛷d太高檔讓我表哥下不來臺。是不是??？天星?！甭犞ǘ鋬涸诶湫浅矫媲皩ξ业臄?shù)落，心里著實不是滋味，可她也沒有說謊，我點了點頭，“嗯，就是那樣?！薄芭?，真好?！崩湫浅饺粲兴?，他想了一下說：“那好吧，我?guī)銈內(nèi)ヒ粋€地方，我想你們一定會喜歡的?！?p> “嗯，學(xué)長說什么就是什么?！被ǘ鋬旱穆曇籼鸬目梢詳D出蜜來，喜歡一個人的表現(xiàn)有多種，我和花朵兒絕對是兩個極?！皩W(xué)長，我們怎么去呢？”花朵兒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我現(xiàn)在還沒有拿下駕照，是騎自行車來的。要不這樣，我打電話給我家司機讓他送我們過去?！薄斑h嗎？”我依然淡淡地問，在他們之間我不愿意做主角?！安皇呛苓h，就在這附近?！薄澳蔷蜎]必要再麻煩你家司機了。這樣吧，學(xué)長。你告訴我地址，我坐公車過去。你呢，就騎自行車載著花朵兒?！?p> 花朵兒聽完我的建議滿意地給了我一個微笑，而學(xué)長的表情多少帶著詫異，他居然回絕了我的提議?！安恍?，車子沒后座?！被ǘ鋬旱男δ?biāo)查g拉了下來，臉上寫著四個字‘失望至極’?！八梢宰懊姘??！薄斑@方便嗎？”“有什么不方便的?！薄昂芊奖愕?，學(xué)長。我一點都不介意?！被ǘ鋬褐钡乇磉_自己的意愿。學(xué)長看了看花朵兒，又看了看我?！昂?，聽你的?！睂W(xué)長答應(yīng)了我的建議，可是他的表情明顯的跟花朵兒不一樣，花朵兒已經(jīng)無暇顧及學(xué)長的態(tài)度，她已經(jīng)開心的像飛上了天?！澳銈兊纫幌?，我去取車?！睂W(xué)長轉(zhuǎn)身走了，他的背影多少有些無奈。學(xué)長的不滿來自于哪里？難道他喜歡我嗎？我心中打上了問號，瞬間被我否決了，怎么可能，一定是我自作多情啦。

學(xué)長剛走開，花朵兒已經(jīng)興奮地釋放自己的愉悅，她開心地抱著我，“天星，你真是我的好妹妹。這么幫我創(chuàng)造機會，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飄飄然了。坐在學(xué)長的單車上，坐在學(xué)長的臂彎里，離他的心那么近，可以清晰地聽到他的心跳，感受他的呼吸。天星，你說這是什么感覺呢？”看著得意忘形的她，我多少有些欣慰夾雜著失落。失落是必然的，我現(xiàn)在很清楚自己的心，我好像也喜歡上了他。我拍了拍激動的花朵兒，“好啦好啦，一會你就知道那種感覺了。不要得意忘形了，好好把握機會?！薄拔視奈視??！薄摆s緊放開我啦，勒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薄拔也灰?，我不要。我就是要抱著你，你太好了。我會把握機會的，哪一天我跟學(xué)長成了，你就是我的紅娘?！?p> 花朵兒還沒有松開我，學(xué)長已經(jīng)騎著一輛白色自行車向我們走來，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我們四目交接，學(xué)長停下了自行車，他雙腳著地支著自行車，像個孩子一樣手握雙拳放在眼睛下面旋轉(zhuǎn)著拳頭佯裝哭泣。這觸動了我的心，我卻只能佯裝無動于衷，回了他一個燦爛的微笑，然后手握雙拳放在臉頰邊上繞了兩圈告訴他不知羞。學(xué)長看著我的舉動笑了起來，無奈地?fù)u搖頭。然后重新蹬上自行車，風(fēng)一樣地來到了我們跟前。

我在花朵兒耳邊小聲地說：“還抱我，不怕學(xué)長吃醋啊。”“不會的，學(xué)長怎么可能吃你的醋?！薄皩W(xué)長已經(jīng)來了，你要不要問問他會不會吃我的醋啊?！被ǘ鋬黑s忙松開了我，她不好意思地看著學(xué)長說：“學(xué)長，你別介意。這丫頭就喜歡跟我開玩笑?！薄安粫?，你們姐妹倆感情很深啊，這一會兒功夫就抱上了?！蔽遗牧伺幕ǘ鋬旱募绨蛐χf：“這姐姐是屬考拉的，就喜歡抱抱。學(xué)長，你可得小心哦，隨時都可能成為她的樹木?！被ǘ鋬簩ξ业拇蛉と虩o可忍，終于在學(xué)長面前放開了自己，她摟著我的脖子威脅著說：“滿天星，你還能不能行啊，居然一直拿姐姐打趣。”“好啦好啦，我投降。穩(wěn)重一點，學(xué)長在吶?！薄罢l看著都沒用，我得教訓(xùn)一下你?！睂W(xué)長笑著說：“你們姐妹倆感情真好?！薄澳睦锖冒?？沒看到她再欺負(fù)我嘛?！蔽冶г沟??！皾M天星，我今天就是欺負(fù)你了?！薄皠e鬧了，咱們出發(fā)吧。肚子已經(jīng)開始抗議了?！睂W(xué)長勸解我們。

花朵兒松開了我，我推著花朵兒到自行車旁，“嗯，快點上車吧。學(xué)長已經(jīng)等不及要載你去吃飯了?！被ǘ鋬罕晃艺f得滿臉羞澀，學(xué)長把握車把的左胳膊拿開，“上來吧?！被ǘ鋬鹤狭藢W(xué)長的單車，學(xué)長雙手握把時把她圈在了懷中。學(xué)長看著身旁的我滿臉不快地告訴了我地址和乘車路線，我微笑著向他擺了擺手，“路上慢點?！睂W(xué)長面對我的擺手選擇了無視，直接蹬車走了?！拔乙欢〞M快拿到駕照，不丟下任何人?！睂W(xué)長騎著車留下了這句話，觸動著我的心扉?？粗麄凃T車離去的背影，在學(xué)?；镜挠骋r下很美，如果坐車人是我，心已經(jīng)也很美吧。我笑著搖了搖頭，‘唉’嘆了一口氣，走在了他們的背影后面。

當(dāng)我按照學(xué)長的乘車指南到達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到了，學(xué)長那輛漂亮的白色單車已經(jīng)停在了飯館外面。很簡單的一個餐館——小雅繁星，我很滿意。隔著玻璃窗子我看到了里面，學(xué)長和花朵兒就面對面地坐在一張桌子，雖然我不知道兩人心中所想，可是這畫面很是和諧，如果我過去應(yīng)該是多余的，我有了一絲想法，我是不是該安靜地走開。

正當(dāng)我想要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花朵兒看到了我，她開心地向我招手，“天星，進來啊?！睂W(xué)長也看向了我，臉上閃過一個微笑，瞬間消失了，換上了淡淡的面容。無可奈何，我總不能在兩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跑吧。我走了進去，花朵兒高興地站起來抱住了我，“天星，想死我了?！薄澳氵€有時間想我啊?！薄疤煨??！蔽易讼聛?，“你們早來了嗎？”“我們也是剛到一會兒。還沒有點餐吶，學(xué)長說等你來了一塊點?！薄芭?，那謝謝學(xué)長了?！薄澳氵€懂得感謝啊?！睂W(xué)長冷冷地說，他對我的態(tài)度又開始像早上訓(xùn)練室一樣了，又在裝嗎？“當(dāng)然，我最是知恩圖報的。”“不用謝我，本來就是為了謝你才請客的，怎么好意思先點餐呢？”

這時，一個大叔走了過來，“星辰，人到齊了吧?！薄班?，王叔?！薄澳屈c菜吧?！睂W(xué)長口中的王叔把菜單遞給了我們，“兩個姑娘誰來點？”花朵兒接過菜單遞到我面前，“天星，你來吧?！薄斑€是你來吧?！蔽彝频交ǘ鋬旱拿媲?，花朵兒又推給我，“天星，你是學(xué)長的主客，你點吧?！蓖跏逶谝慌钥粗覀兺苼硗迫サ囊荒樜⑿?，“兩位姑娘就別推來推去了，每個人都點幾道自己喜歡的菜，我們星辰不缺錢?！蔽铱戳丝床藛芜f給了學(xué)長，“我們第一次來，也不知道哪個菜是招牌，學(xué)長和老板這么熟一定是?？?，還是學(xué)長點吧?！?p> 學(xué)長看著菜單沉思良久，“王叔，就照老樣子吧?！薄袄蠘幼??！蓖跏逯貜?fù)了一下這三個字，長嘆一口氣，“好久沒有聽到你們點老樣子了，好，就老樣子?！薄巴跏??！睂W(xué)長滿眼歉意地看著這個大叔，“沒事，都過去了。叔這就親自下廚，給你們做老樣子?！薄巴跏?，您就別忙活了，讓廚師做就好?！蓖跏迮牧伺膶W(xué)長的肩膀，“叔好久沒有做過了，今天就再露一手給兩位美女嘗嘗?！?p> 王叔走了，學(xué)長望著他的背影暗自神傷?！皩W(xué)長，你怎么了？”看出了學(xué)長的異樣，我關(guān)心地問。學(xué)長回過神來，笑了笑，“沒事，想起了一些往事。好久沒有來這里吃飯了，對王叔感到愧疚?！薄澳且院蟪砭褪橇??！薄俺?？也是啊。都好幾年沒來了，時間過得好快?！薄澳銈兿攘闹?，我去一下洗手間?！被ǘ鋬弘x開了座位，剩下我和學(xué)長。

花朵兒到了洗手間，拿出手機?！拔?，表哥?！薄坝惺聠?？花朵兒?！薄俺燥埩藳]？”“這都過飯點了，當(dāng)然吃過了。怎么了？你要請我吃飯??？”“才不是呢，我想帶天星找你蹭飯去?！薄昂冒?，歡迎。我很樂意舍命陪美女，再吃一頓也沒關(guān)系?！薄斑@個美女肯定不是我?！薄爸谰秃??！薄氨砀?，我們正在吃飯，要不你也過來吧，順便送我們回家?！薄拔乙蚕肴?，只是很忙走不開?！薄氨砀?，你要用心啊，不然會被別人搶走的?！薄氨砀缯J(rèn)定的人一定逃不掉?！薄翱墒?，你都不努力，怎么可能抱得美人歸。表哥，你可不要浪費我的一片心啊?！薄氨砻?，記住。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掛了，你們吃吧?！彪娫拻鞌嗔?，花朵兒懊惱地自言自語，“什么嘛？哪里來的自信，一定逃不掉。林子奇，你太討厭啦?！?p> 我們之間沉默著，學(xué)長就那么直接盯著我看，場面很是尷尬。為了緩解尷尬，我只能打開話匣子，“學(xué)長，你經(jīng)常來這里嗎？”“以前經(jīng)常來，自從那件事后就沒來過了?！薄澳羌?？什么事??？”學(xué)長的思緒飄了很遠，雖然眼睛盯著我看，我知道他的眼睛里并沒有我，他沒有回答我?！皩W(xué)長，你怎么了？”“哦，不好意思。一提到往事就不由自主地出神?！薄皼]關(guān)系，是我不好。咱們就不提往事了，咱們說說現(xiàn)在的事情?！睂W(xué)長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問：“現(xiàn)在的事？什么事？”“學(xué)長，你覺得花朵兒怎么樣？”“很漂亮很活潑?！薄半m然圍繞學(xué)長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一直都有，我還是想向你確認(rèn)一下。學(xué)長，你現(xiàn)在有女朋友嗎？”學(xué)長的臉色稍有詫異，“怎么？你對我的私生活感興趣？”我臉紅地避開了學(xué)長的眼神，“才沒有，這不是沒話找話嘛?！薄笆沁@樣啊，我有點失落了?！薄皩W(xué)長，你回答就是了?！薄翱磥砦沂腔谕饬?，我也不知道那些流言蜚語從哪里出來的，有很多女孩我都不認(rèn)識也能傳出緋聞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我一直單身?！薄澳菍W(xué)長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聰明的漂亮的性感的活潑的，最主要的是時尚的。”學(xué)長看了看我，“看來你一點都不符合我的標(biāo)準(zhǔn)?！薄澳鞘?，看來你和花朵兒倒是很般配?！薄拔矣X得也是，剛剛一起騎單車的感覺挺好的?！薄澳蔷秃?，麻煩學(xué)長吃過飯后也載花朵兒回家?！薄爱?dāng)然，一定會的?！薄澳蔷椭x謝你了?！?p> 學(xué)長沉默了一會兒，沉悶地說：“滿天星，你怎么就那么想要推開我呢？”我一下怔住了，呆呆地看著學(xué)長，心里已泛起了波濤，這句話如果深究的話，可以扯出太多的內(nèi)容。“學(xué)長，我沒有想要推開你啊，現(xiàn)在不就跟你一起吃飯嘛?！薄澳悴焕斫馕业囊馑紗?？要我說的更明確嗎？”“不用了，我很明白。只是，我不接受?！睂W(xué)長一臉失望之色，他就那么安靜地看著我。我不能逃避他的眼神，那就給他我在掩藏的想象。我穩(wěn)住自己的心緒，安靜地與他對視，氣氛壓抑而苦悶。

“天星，你和學(xué)長聊什么呢？氣氛怎么這么尷尬?！被ǘ鋬夯貋砹?，還沒有坐下就問?！傲哪惆??！薄傲奈?？我有什么好聊得?！蔽铱戳藢W(xué)長一眼，剛好對上他無視的眼神，“學(xué)長夸你漂亮活潑，說跟你一起騎單車的感覺很好，吃完飯還要載你回家。”花朵兒喜出望外，看著學(xué)長殷切地問：“真的嗎？學(xué)長?！崩湫浅綗o奈地點了點頭，他看我的眼神異常冰冷，讓我不寒而栗。

我只能轉(zhuǎn)開話題，“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哦，接了個電話，是我表哥的。他一直在打聽你的事情，叮囑我要好好照顧你。得知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吃飯，他還埋怨我呢。恨不得立刻飛過來，只是他很忙走不開?！薄皫臀抑x謝你表哥?！薄拔視摹！蔽页聊?，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疤煨恰！被ǘ鋬哼€是按耐不住想要說更多的話，“嗯?！薄拔冶砀绾孟窈芟矚g你，他讓我?guī)退麊栆幌履銓λ母杏X?！蔽铱戳丝磳W(xué)長，他一直看著我。“才見一次，能有什么感覺?！薄坝泻芏嗍且灰婄娗榈?，我表哥就很喜歡你。”“我對待感情是理性的，我不相信一見鐘情。對你表哥的感覺，挺好的。是個可以深交的朋友。”“嗯，既然挺好的，那以后就多多見面，感情自然就培養(yǎng)起來了?！薄盎ǘ鋬?，你怎么那么想要撮合我和你表哥？”“你沒有男朋友，我表哥沒有女朋友，你們都那么優(yōu)秀是天作之合，我就想要幫你們牽線?！薄皢紊淼娜硕嗔巳ダ?，你都要幫著牽線啊?！薄皠e人我不管，你和我表哥我是牽定了?！?p> 花朵兒挎住了我的胳膊把頭埋在我的肩膀，親密地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如果能做我表嫂就更親了。我們就能經(jīng)常見面，一輩子也不分開了?！蔽揖篃o言以對，這姐姐竟然這么會做夢。“你說呢？表嫂?！蔽彝崎_她的頭，“討厭，別亂叫?！薄霸缤矶际锹?，現(xiàn)在先習(xí)慣一下多好。你說是不是，學(xué)長?！崩湫浅奖凰粏?，立刻賠上了笑臉看著我，“是，先習(xí)慣著吧?！薄澳憧矗瑢W(xué)長都這么說了?！薄安辉S這么叫，再這么叫我們絕交?！被ǘ鋬捍诡^喪氣地說：“好吧。以后再叫?！蔽艺媸菤獠淮蛞惶巵恚@姐姐怎么就這么熱心呢？

菜來了，王叔親自端著盤子給我們上菜?！巴跏澹悴槐赜H自招待我們?！蓖跏逍χf：“星辰，你就別攔著了，叔想找找以前的感覺?！薄巴跏澹?.....”學(xué)長欲言又止，“你就別上心了，叔都明白。”菜一道道端了上來，看著滿桌的菜肴，香氣撲鼻，我和花朵兒都情不自禁地咽起了口水?！巴跏?，坐下來一起吃吧?！睂W(xué)長說道。“叔不是沒有眼力價，我怎么能打擾你和兩位姑娘呢？”“王叔，你想多了?！?p> 我知道他跟學(xué)長之間關(guān)系匪淺，就勸道，“沒關(guān)系的，王叔。聽學(xué)長說你們好久沒見了，你就坐下來陪我們吃點吧，跟我們學(xué)長敘敘舊。”王叔看看我又看看學(xué)長笑著說：“叔已經(jīng)吃過了，就不打擾你們年輕人談情說愛了?！薄笆?，我們只是朋友?！睂W(xué)長想要解釋，王叔大手一揮笑著轉(zhuǎn)身走了，“自己心中有數(shù)就可以?！?p> 學(xué)長居然羞澀了，他紅著臉說：“都餓了吧，開始吃吧?！蓖跏宓氖炙囌娴氖呛玫脹]話說，連吃慣大酒店的花朵兒都一直贊不絕口。學(xué)長也熱心的介紹每道菜給我們，我們吃的津津有味。

王叔又過來了，送上了三杯飲料，“這是王叔的秘制飲品，你們兩個也嘗一下味道。”“王叔，你不是不做這個了嗎？”“今天你來了，還帶來了兩個女孩子，叔高興。得讓新朋友嘗一下我們的秘制飲料，不然她們可能不會記得小雅繁星的，這可是咱們飯店的招牌?！?p> 王叔看著我和花朵兒笑著問：“怎么樣，兩位姑娘。對我的手藝滿意嗎？”“王叔，你這菜做得不比五星級酒店的差。在這真是埋沒了，要不要我介紹你去大酒店上班啊，你一定能做出成就的?！被ǘ鋬汉苷鎸嵉卣f出了自己的感受，大贊特贊?！肮媚锵矚g就好，至于在這里是不是埋沒了我，我還真沒想過。做菜無非就是個職業(yè)，當(dāng)你把職業(yè)做成了愛好，在小餐館也好，在大酒店也罷，其實都是一樣的?！?p> 王叔看向我，“你呢？姑娘，我想聽一下你的評價。”“嗯，我也不是美食評論家，我就是覺得王叔做的菜很好吃，有家的味道?！薄肮媚锸切屑野?，就算是美食評論家也吃不出家的味道。你是第三個這樣評價的人，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們是一樣的人?！薄澳瞧渌麅蓚€人是誰呢？”花朵兒好奇地問。學(xué)長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是我。”花朵兒驚訝地看著學(xué)長，“怎么會是學(xué)長呢？”“我第一次來這里吃飯的時候也吃出了家的味道?！睂W(xué)長就那么看著我，好像在向我訴說，這就是我們的緣分。

“還有我。”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我們都看向了那里，一個男孩子正望著我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