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著風(fēng)舞揚的身體直直的落下湖面,斯靳趕緊的從空中騰空而下,準備一把抱住快要成為落湯雞的風(fēng)舞揚。其實這一腳是他故意踢的,他就是想讓一旁黑著臉的笑鼎立看看,他不懂珍惜的,自然會有人珍惜,他能保護的,他斯靳同樣能夠保護好她,他能給的,他同樣能夠傾盡所有給她一切。
就在斯靳的手快要摟住急劇下墜的風(fēng)舞揚時,一道疾風(fēng)如極光般快速的從遠處飛騰而來,強悍的碾過湖面,所經(jīng)過之處,巨大的內(nèi)力激起一層層的水花,氣勢滂沱的隨著黑影傾瀉而至,那一抹壯碩的身影從斯靳的身旁經(jīng)過,凌烈的疾風(fēng)甚至將斯靳吹的往后仰。
就在風(fēng)舞揚快要落水的一瞬間,黑影一把攔腰抱住了她,小女孩的發(fā)絲因為下墜的力量,發(fā)尖浸入到了清澈的湖水里,蘸了一下,又迅速地跟隨主人離開了湖面。
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鉆入了風(fēng)舞揚的鼻孔,腦海里已經(jīng)迅速地作出分析,準確的判斷出了抱著她的男人是誰?男人的眼角微掃,看了懷中的女孩一眼。女孩可能是遭到了驚嚇,吃驚的張大嘴巴,看著接近自己的男人,她完全沒有想到遠離湖面的男人會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救了她,原本差一點她就會成為落水狗的。
想到她滿身是水,站在臺階上不知所措的樣子,男人的心情竟然出奇的好,早知道就不該這么急著來救她,要不是她那該死的師哥刺激到他,或許他就能看一看某個小女人的狼狽模樣了!
哎!真是敗筆!
由于風(fēng)舞揚下墜的力量太過強大,黑影橫跨湖面抱住她很是吃力,長腿一伸,一腳踏在了正處在呆愣中的斯靳身上,借力用力,黑影橫抱著風(fēng)舞揚順利的飛躍起身,離開了湖面。而斯靳在湖中被黑影踏了一腳,直直的往下墜,力道不輕不重,剛好可以讓他跌落到湖里。
“該死!”一向溫柔斯文的斯靳在掉進湖里的前一刻鐘終于忍不住的詛罵出來,他竟然讓人給暗算了,真是失策!
風(fēng)舞揚隨著笑鼎立在空中的飛騰,男人摟抱著她離開湖面,飛向岸邊,完整的看見了兩人身后她的師哥落入水中的過程。
“師哥!”笑鼎立剛把懷里的小女孩放到地面上,女孩雙腳落地,站都沒有站穩(wěn),就想飛身出去,她師哥落水了,她得去把他給撈上來。
女孩修長的腿剛做好跨出去的動作,還沒有還得及落到地面上,纖細的柳腰就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摟住,緊接著風(fēng)舞揚就感覺到眼前轉(zhuǎn)的天翻地覆,一陣陣眩暈之后,風(fēng)舞揚已經(jīng)斜躺在了男人的腿上,一只有力的手攬住了她的腰,此刻男人正一臉慍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師哥……,唔……唔”師哥還在水里呀!風(fēng)舞揚連話都沒有說出口,男人的嘴唇就蓋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男人在也聽不下去了,他怕她的那張小嘴又說出什么讓他不想聽到的話,干脆吻住了她,這樣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竟然膽敢在他的面前明目張膽的關(guān)心其他男人,眉來眼去,這是一個已經(jīng)出閣了的女人該做的事情嗎?還是好好關(guān)心一下自己吧,惹怒了他的下場可能更加的嚴重。
真是一個欠收拾的女人!
水里的斯靳落到水里后迅速地起身,看向兩人落地的位置,當他看到笑鼎立不管不顧的吻上風(fēng)舞揚時,他感覺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有比在自己面前蹂躪最愛的女人還痛苦的嗎?
偏偏那人還是所愛女孩的夫君,人家這么做名正言順,反到是他,像一個偷窺別人恩愛的旁人。滿腔的怒火,堵在心里,憋的那張平日里溫文爾雅的臉龐通紅通紅的,一碰就能冒出火星子來。
笑鼎立肯定是故意的,斯靳心里很清楚,他就是故意要在他的面前表演給他看,掐斷他對師妹的最后一點情。若風(fēng)舞揚是自己的女人,一向謙和的他或許也會這么做,畢竟男人都是自私的,特別是自己的女人。
可是真斷了這情,他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區(qū)別?
他就是太過痛苦,所以才會再次回到風(fēng)府,試圖再次遇見師妹,現(xiàn)在師妹是見到了,那男人和師妹如此的親密他也見到了,那么他是不是該離開,那男人才會對師妹好點。
沒人告訴他答案。
遠處男人橫蠻的吻過女孩水潤光澤的雙唇,帶著懲罰的力度,甚至啃咬起了女孩唇瓣,一絲絲血腥味散開,疼痛從女孩嘴唇邊泛開,一直傳到風(fēng)舞揚的大腦。風(fēng)舞揚疼的皺起了眉頭,她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唇有點麻木了,可能腫了吧,這是大腦傳達給她的信息。
良久,遠處的斯靳飛身走了,連頭也不回,在回頭怕是忍不住要上前揍那個男人一頓,或許會打不過,但至少比悶在心里那樣暢快,可是那樣的話,師妹會不會太難堪了。
哎!師哥還是選擇消失吧!就當沒出現(xiàn)過吧。
“唔……唔”
風(fēng)舞揚不停的閃躲,卻怎么也離不開男人的禁錮,她只好不停的捶打著他寬闊的胸膛,好讓他放開她。可男人的胸膛如洛鐵般結(jié)實,女孩的手掌都微微拍打出粉紅的顏色,男人依然屹立不動。
懷中的小女孩一直不停的折騰,這讓剛剛嘗到甘甜的男人很是不悅,一股陰霾閃過雙眸。男人只好伸出另外一只手,穩(wěn)穩(wěn)的扶住了女孩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小腦袋,確實穩(wěn)妥多了。
就在風(fēng)舞揚以為自己快要暈過去的時候,男人松開了她,女孩的嘴唇早已經(jīng)腫脹,泛著紅艷艷的水潤光澤,男人還意猶未盡的在女孩的嘴唇上輕輕地咬了一下才離開,風(fēng)舞揚幾近虛脫,躺在男人的懷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只有新鮮空氣涌入肺里,她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嘴唇已經(jīng)被吻的麻木了,估計現(xiàn)在連人都不敢見了。
休息片刻之后,風(fēng)舞揚即刻從笑鼎立的懷里起身,滿臉的怒氣,一言不發(fā)的走了,她看向?qū)γ婵帐幨幍陌哆?,師哥早就不在哪里了,糟了,師哥可能是怕她難堪,所以提前走了,要不然她真沒有臉見師哥了,光天化日之下被這男人強吻就算了,重要的是自己的嘴唇也腫了,連老爹哪里說聲告辭也不能去了,風(fēng)舞揚一邊走一邊在心里腹謗身后這個該死的男人,為什么一遇上他,所有事情都亂了套了。
“用完我就想走?”男人冷漠的出聲,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兒溫度也不給,剛剛是誰在哪里吻的如癡如醉,轉(zhuǎn)身就翻臉。
“……”用?注意措辭好不好,誰用你?
風(fēng)舞揚無語的翻翻白眼,懶得回頭,要是嚴格的追究下來,是你在用我好不好。
男人疾步追上了邁開大步準備離開的風(fēng)舞揚,雙手握住她的雙臂,用力一甩,女孩的背就低著湖邊的一棵柳樹,由于力道過大,風(fēng)舞揚感到背后傳來一陣鈍痛,樹上的葉子都被震了下來,柳絮紛飛。
“你到底要干嘛?”
“我到是很想哪啥你,可惜現(xiàn)在時機不對,地點也不對?!?p> “……”真是被氣著了,這天底下還有這么厚臉皮的男人。
“看來我們得達成一致協(xié)議了,別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
“誰給你臉色,你不給我臉色看就是好的了。”
“看來你還是沒有意識到,你處于什么樣的位置?!蹦腥说淖旖欠浩鹆艘唤z絲冷笑,讓他的臉部輪廓看起來冷酷無比。
“當初聯(lián)姻的時候,我可是只答應(yīng)給一次冰蠶,若是我一不開心,那剩下的冰蠶我就不會給了,你們風(fēng)家上下一百多條人命可是攥在我的手心里呀!”
“你……,真卑鄙?!?p> “和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不卑鄙點怎么能行?”
“……”你才水性楊花,你全家都是水性楊花。
“所以,你最好給我乖點,不要試圖惹火了我?!蹦腥丝粗矍皻庋媛娜跸氯サ呐ⅲ檬峙呐乃勰鄣男∧樀皟?,狂妄的附在女孩耳邊說著。
“你要做什么,我配合你就是了,我只要求風(fēng)家上下都能平安無憂?!憋L(fēng)舞揚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這是她唯一能為風(fēng)家做的。
“很好,記住你今天說的。”
男人看著眼前突然服軟的女孩兒,突然就覺得乏味至極,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的離開了。
“讓武中送你回去!”走遠的男人飄過來一句話后,起身飛身出圍墻外。
風(fēng)舞揚終是選擇躍出墻外,沒有走大門,心底有鬼,還是翻墻就好了。
武中早已經(jīng)等候在馬車旁,似乎是有人早有交代,一見風(fēng)舞揚飛身躍出墻外,武中迅速地靠近風(fēng)舞揚。
“少夫人,少主吩咐把您安全的送回笑府?!?p> “他呢?”風(fēng)舞揚知道武中此刻正盯著她的嘴唇看,為了掩飾她的不自然,她不由得抿了抿嘴唇,至少那樣看起來不是很腫脹。
“哦,您是說少主,他有點事情要辦,吩咐我們先回去?!蔽渲挟斎恢浪疑俜蛉说拇桨暝趺磿[的老高,作為下屬,這也不是他關(guān)心的事情,他只要確保眼前的女人平安即可。
“走吧,麻煩你派個人去和我老爹說一聲,就說我們有事情先走了,就不和他告別了?!蹦[著嘴唇當然不能去告別,要不然老爹會當心的。
“少夫人請放心,風(fēng)老爺子哪里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告辭了,少夫人請上車,我們這就回去。”武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待風(fēng)舞揚走了他跟在身后離開。
哎!少主怎么把伺候女人的差事交給他,真是要命了,還好他家少夫人很好相處,武中邊走邊在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