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不要為了臣妾,做一些無畏的事情?!贝蟮钕碌呐涌粗簧砻鼽S色衣袍的男人,搖搖晃晃的起身,拿起案桌上的那個代表天子權利的玉璽,正猶豫不決,似乎是在抉擇。
女子的話成功的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抬起頭,眸光在空中和女子的眸光交匯,彼此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卻又從相互的眼神中讀懂了對方,最終沒有說出口。
唯一留下嘆息一聲,男子深深的看了大殿上的女子一眼,眼底寫滿了無限的留戀。男人終是拿起了玉璽,毫不猶豫的蓋了下去。
“不要呀!皇上!”那抹纖細的身影在看到玉璽落在錦帕上的一瞬間,柔弱的身體終于支撐不住,轟然倒地。
“來人吶,送佩貴妃出宮!”一旁身著華貴后服的女人看見玉璽終于落在了錦帕上,滿眼都是得逞的奸笑。
放眼朝堂,這后宮和朝廷之中,終于都是她的天下了。
至于眼前的這個傀儡皇帝,先留著吧,等到機會合適,在一并除去,她要把江山穩(wěn)穩(wěn)的撰在手里。
“是,皇太后?!睅讉€小宮女和小太監(jiān)上前,一把就拖起癱軟在地上的女人走了出去。
讓他們奇怪的是這個被稱為佩貴妃的女子完全是清醒的,竟然沒有像其他嬪妃一樣大喊大叫,而是安靜的被他們拖走了。一雙水霧漣漣的圓潤雙眸充滿末路般的絕望,癡癡地望著大殿上方高大偉岸的男人,幾乎用盡了畢生的力氣,
一雙涂滿丹寇的雙手急不可耐的拿起案桌上的圣旨,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按住了圣旨的另外一端。
“母后,記住您答應兒臣的話,如若不然,我定會讓大家不得安生。男人說完,緩緩地放開了手上按著的圣旨,完全不顧女人一臉的詫異。
這個她一手養(yǎng)大的男人一臉的陰沉狠戾,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模樣。
“王兒,你就放心吧,母后答應你的,都會做到?!迸搜杆俚哪闷鹆税缸郎系氖ブ?,手指緊緊的攥著。
得趕緊下手把那個女人送到陰曹地府,要不然以這個男人的深沉,應該很快就會察覺到事情的真相,她不想在節(jié)外生枝了。
“母后,我希望您能說到做到!”男人說完,大踏步的離開,高大俊朗的身體很快消失在大殿門外,身后的小太監(jiān)急匆匆的跟在男人身后一路小跑著,直至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大殿外。
“來人吶,馬上將這份詔書公布天下,普天同慶,讓天下的臣民和皇上一起慶賀,迎接新皇后的誕生?!?p> “是,皇太后?!币粋€太監(jiān)上前接住了那道明黃色的詔書,疾步而去。
“等等……!”女人的聲音再次響徹大殿。
“皇太后,還有什么要吩咐奴才的?”疾步而去的太監(jiān)去而復返,一臉恭敬的彎下腰站在女人面前。
“安排人員準備一下冊封大典,擇日舉行?!迸说淖旖菗P起一抹陰冷的笑容,終于把一切握在了手里,呼風喚雨的感覺是如此的舒服。
“哈哈哈哈!”大殿里傳來女人肆無忌憚的笑聲,陰森恐怖。
疾步走出去的太監(jiān)在屋外聽到這笑聲后,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加快步子離開了。
女人一步步走上臺階,那把氣勢恢宏的龍椅出現(xiàn)在女人面前,女人摩挲著龍椅的輪廓,象征權利的絞龍正張牙舞爪的朝著她微笑,女人滿足地坐在龍椅上,藐視底下的大殿,臉上兇光畢露。
一幢隱蔽于山水樹林間的宅院里頭,一間古色古香的廂房里頭擺放著一個青銅鼎,里面緩緩地燃燒著上好的檀木,飄著裊裊炊煙,房間里頭煙霧纏繞,散發(fā)著淡淡的檀木香味,追風身著一身月牙白衣袍,正慵懶的躺在貴妃榻上,閉著眼睛假寐,長長的睫毛映襯在男人剛毅的臉上,相互纏繞的煙氣熏染著屋內的男人,似夢似幻。
一旁的矮幾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水果,果香已經完全被檀木香味完全覆蓋,一雙白嫩的小手,拿起一顆深褐色的葡萄,輕輕地送到追風的嘴里。男人輕啟薄唇,張嘴就接住那顆葡萄,順便含住了女人白嫩的小手。
“哎呦!尊主,你可真是討厭。”女人趁機朝著男人懷里鉆去,一邊嬌滴滴的說著討厭,那神態(tài)和語氣已經酥媚到了骨子里頭,讓人聽了覺得心都快要跟著顫動起來了。
“是真討厭還是假討厭,嗯?”追風驀然的睜開雙眼,眼睛里是看不見底的黝黑,緊盯著懷里妖嬈的女人,女人的臉上堆滿了虛偽,卻還是心不由己的媚笑著。
女人柔若無骨的小手撫摸上男人健壯的胸膛,感受著男人結實有力的心跳聲,緋紅色的嘴唇似有似無的撫過男人的胸膛,停留在男人結實的肌肉上摩挲。
“又想?不是說討厭嗎?”追風唇角泛開一抹冷冽的笑,笑意未達眼底。
“尊主,你知道的……”
頭上方男人的氣息驀然加重,很快男人就一把掀翻了覆在自己前更的女人,女人平躺在地上,妖嬈的身段在地上卷縮著,左腳輕輕的摩挲著右腳,紅唇輕啟,咬住自己的下嘴唇,雙眼迷離的看著上方的男人,一雙小手有意無意的放在不斷扭動的柳腰上。
一股白光驀地閃過追風的頭頂,一股熱流從腳底升起,直沖到身體…
室內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白色的檀木煙繼續(xù)飄散,帶著排山倒海的氣息,飄滿了整間的屋子,柔和繾綣,就像山茶花的味道一般,慢慢的擴散開來,傳了出去。守候在屋外的丫環(huán)們雖然經常聽到,卻還是羞紅了臉,低下了腦袋候在屋外。
每次尊主回來,每天都會有不同的妖嬈女人進他的屋子,進去不久后就會傳出糜糜之聲,這種情況已經持續(xù)很久了。
他們的尊主有一個習慣,就是從來不碰家里的侍女和丫環(huán),陪他尋樂的那些女人都是他養(yǎng)在別院的,專門用來陪伺他的女人。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好,色而不濫情,每一個女人都有自己的用途,關鍵是看你怎么用。
幾個時辰之后,廂房的門打開,一臉滿足的追風走出廂房,眸底一片冰冷,完全沒有剛剛從激情中褪出的熱忱。
“來人!”男人大跨步的走過來,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朝著四周看了看。
這女人也真是的,叫的驚天地動的,哪里還有心情,只好草草了事了。
“尊主,請吩咐!”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的單膝跪在了地上?!皩⒗锩娴呐怂突貏e院,派人把里面收拾一下?!笨刹灰K了他的地方,這就是為什么每次事前他都要點上上好的檀木,防止事后那股膻味到處流竄,影響心情。
還好他不住這里,只是解決需要的時候才會過來,要不真是睡不著。
兩個黑衣人領命而去,廂房里,女人赤果的平躺在一塊虎皮上,一副了無生氣的樣子。
要不是還有呼吸,都以為這女人已經死透了呢。
兩個黑衣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尊主也太暴力了,不會是給玩死了吧。
管他呢,反正尊主只是交代把這女人送回去別院,又沒有叫他們來驗傷,干脆直接用錦帕把這女人包起來,抬回別院就是了,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了,誰叫她主動貼上他們尊主的。
他們得趕緊動作,這女人看起來呼吸羸弱,要是死在這里了,那就是他們的錯了,兩個黑衣人迅速的抬起房里的女人朝別院飛奔而去。
追風大踏步的走進正廳,甚至沒有回頭看屋里的女人一眼,對他來說,女人只有兩個用途,不是泄就是擋刀。
男人撩起衣服的后擺,一縱身坐在了椅子上,一旁伺候的丫環(huán)很有眼力勁兒的端上了一個大的白瓷杯,杯子里裝上了大半杯溫熱的開水,每次那事后,他都要喝上一大杯溫開水,他就能滿血復活,這是他多年保持的習慣。
男人抬起托盤上的白瓷杯,咕嘟咕嘟幾下就喝完了里面的誰,拿起丫環(huán)遞上來的錦帕,搽了搽追,放回了托盤,動作優(yōu)雅,一氣呵成。
“啟稟尊主,那天您要我們打探的那女人有下落了。”身后的下屬見追風修整完畢,趕緊的匯報了打探結果。
“哦,說!”
“那女人就是前不久鬧得沸沸揚揚風家大小家,現(xiàn)在是呼嘯山莊的少夫人?!?p> “哦,她已經嫁了?”追風語氣中略帶惋惜,如若不然,那么冷傲的性子到是很合他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