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這個世界呢?
宏大?
強大?
偉大?
一想起網(wǎng)絡上有關于漫威世界力量的各種分析,就跟龍珠一樣狂熱,且極端。不管扯什么,至少都要拎出來一個OAA吊打一切。
但實際呢?
一個神有多強大,看他的權(quán)柄和神國就知道。
一個宇宙有多強大,看它的范圍和規(guī)則邏輯,以及結(jié)構(gòu)嚴密與否就知道。
就跟好的系統(tǒng),在相等程序商店的支持下不用你吹,用起來體驗性必然是好的。反過來不好的系統(tǒng)呢?那也是用著用著,麻煩都會找上門來的。
強大而牢固的宇宙,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會一次爆炸,一次擴張,最后一次塌縮。這是一個健康的宇宙。如人誕生,成長,壽終。
但這個MW世界呢?
動不動就歸零重啟,要么就是系統(tǒng)還原【時間回溯】,讓人聯(lián)想到的,只能是頻繁藍屏出毛病,一次次重裝還原,使用極其不爽且讓人抓狂的系統(tǒng)。至于說什么力量,童話故事里的力量才是真正的不講道理,毫無邏輯且隨便一個農(nóng)女都可能是隨心所欲訂立各種規(guī)則的女巫。
如果說一開始高辰還對這個世界心存無邊的敬畏,是抱著極大可能死亡的心思進入的話,那在這幾十年里,通過花費大量的源力值對此世界進行摸底和解析,他現(xiàn)在依然對這個世界存有足夠的敬畏,畢竟這個世界無論怎樣,都要比他的世界強大太多,只是再沒有了最初那種不知未來,不見希望的患得患失。
這是一個比某硬系統(tǒng)漏洞還多的世界。
大量的源力值丟出去,高辰固然心疼無比,但距離自己目的成功的希望,也不再是那般可望不可即了。大出血的付出,帶來的是成功和自信的提升!
要想收獲,必然付出。
這是世界之種的靈提醒了他后,高辰一直記在心里的話。
何況如果成功的話,后續(xù)得到的收獲,他自己那點付出就是微不足道了。
……
1980。
神盾局。
頂層大樓的局長辦公室。
尼克-弗瑞看著對面站在椅子上的一個矮個,或者說,是侏儒癥患者。他輕聲出口:“你想你有重要的事想要告訴我。具體是什么事呢,崔斯克博士?”
“這是我給您準備的計劃書?!辈@郀?崔斯克將自己手里的文件夾放在桌子上,弓著身子,趴在桌子上將文件推到了辦工作另一邊,尼克-弗瑞的手邊。
“是你還在堅持的計劃嗎?我聽說過,但沒什么意義。更糟的是,原以為你在遭遇了那件事之后,能學到一點東西的?!蹦峥?弗瑞并沒有急著打開手邊的文件夾,而是雙手十指交叉,貼在胸前,展露的獨眼眼神銳利的盯著玻利瓦爾—崔斯克。
玻利瓦爾-崔斯克的臉皮抽動了一下,他清楚尼克-弗瑞指的是那件事是哪件事!1973年花旗國高層與變種人全面爆發(fā)沖突事件。那場沖突兩方?jīng)]有具體的獲勝者,但起因是玻利瓦爾-崔斯克的變種人解剖研究,這是確鑿無疑的。
尼克-弗瑞不在乎這種不道德且殘忍的試驗,他經(jīng)歷過太多太多的事情,也見識過太多太多的難辨正義的沖突,在他心里早就沒了什么絕對的正義觀念。他是一個實用主義者,對美利堅,對人類有用的,他就會爭取。僅此而已。
所以他最初那句話并不帶任何的含義,里面既沒有嘲諷,也不帶任何的羞辱,只像是平平淡淡的在述說著一件尋常的事。神盾局這幾年來一直在極力擴張,由最初和勝利國搶奪吸納九頭蛇研究部門的科學家,到現(xiàn)在設定各種需要的軍工項目,各種撒錢支持諸如斯塔克工業(yè)、漢默軍工等為其服務。所以玻利瓦爾-崔斯克找上門來,尼克-弗瑞并不奇怪。
但尼克-弗瑞并不看好崔斯克的研究,盡管他確實稱得上是研究變種人領域的專家。他見他一面,聽他報告,僅僅是因為一個叫威廉-史崔克的人為了這次會面下了大力氣而已。
不管怎樣,威廉史崔克這個軍方家族,尼克-弗瑞還是需要給點面子的。
“我做過一份數(shù)據(jù)報告,花費了二十年以上的時間!這份報告現(xiàn)實,近二十年來,變種人的數(shù)量正在以一種稱為蔓延的速度快速增長。這樣的后果您應該明白,弗瑞局長?!辈@郀?崔斯克道。
“我當然知道,我還很清楚你舉的那個智人和尼安德特人的例子。”尼克-弗瑞翻弄著崔斯克的項目書和數(shù)據(jù)報告文件。
“那您……”
“哨兵計劃?你還沒死心?我很清楚你需要什么,崔斯克博士,我也很清楚我和這個國家需要什么。你應該帶著這份文件,去找國會,去塞錢給那些能幫到你的議員們。”尼克-弗瑞匆匆的掃了掃文件,將它丟到了桌子上,推回給了玻利瓦爾-崔斯克。
“你應該能看到我項目的未來,它能夠消除變種人的威脅,可以說是為神盾局量身打造。我原以為弗瑞局長您能看出這點的?!辈@郀?崔斯克緊張的說。
“我當然能看到這點,但是崔斯克博士,我們有更好的?!蹦峥?弗瑞皺了下眉,對糾纏不休的玻利瓦爾-崔斯克透露了一些信息,且在其中近似于直白的拒絕了他的項目書。
“不可能!”玻利瓦爾-崔斯克失聲尖叫,聲音尖利的刺耳:“沒有誰比我更了解變種人,也更了解制造、加強、改變、與控制他們的研究!”
“那是以前,博士!”尼克-弗瑞獨眼盯著失態(tài)的玻利瓦爾-崔斯克輕聲道:“你或許最近幾年太沉浸于你的研究以及游說行為中了,一些較為隱秘的信息或許沒有人告訴過你。世界早就已經(jīng)不一樣了,博士。有時間的話可以去和漢默軍工的現(xiàn)任主掌者談談心?!?p> “漢默軍工?那個賣軍火的?”玻利瓦爾-崔斯克訝然。
“你可以這么稱呼他。”
“他有比我的作品更好的產(chǎn)物?”
“這點我可以確定,且十分肯定?!?p> “我,不相信?!辈@郀?崔斯克感覺自己的聲音從沒有眼下這般苦澀。
“最好是相信,博士。你和主流的核心圈子脫節(jié)太久了。你的項目書和計劃沒人感興趣的,佩吉,請帶博士離開。”尼克-弗瑞搖搖頭。
眼前這種人,明顯就是一心投入到自己的研究中和自己的事務中,和核心科研圈子脫節(jié)太久了。當然,以崔斯克自那件事后一年不如一年的態(tài)勢,對方被排斥在核心圈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他沒心情安慰對方,也沒時間可憐對方,類似的人,他近些年見得太多太多了。就連他,也對武器科技發(fā)展進入暴走井噴的年代,感到驚詫,震撼,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