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考核之處,就是以往的練武場,此刻已經(jīng)有不少人往哪兒去了,顯得熱鬧非凡。
許飛一路走來,都看著同行的弟子臉上帶著明顯的羨慕,在他們看來,外門弟子就如此享受了,不知道內門又是如何光景。
他卻是不看重享受,他疑惑的是這內門到底是怎樣的修煉方法,可以做到這威壓一域?連周王朝這么一個國家都要依靠這七煞門的扶持才能屹立不倒?
腦海里想著問題,很快就來到了練武場,往日里二樓的那個老者此時卻坐在了門口。
一如既往的一張桌子,一副柵欄,擋住了去路。
許飛疑惑的看去,門口有些弟子不斷往里面張望,卻不敢進去,也不敢靠近老者。
門外的弟子們都在和相識的人議論紛紛,許飛也看見了一個熟人,那賊眉鼠目卻一臉洋洋自得的人,正是鄒景同。
他正在和旁邊的人談論著什么,一雙鼠目透著淫笑。
許飛走了近,才聽到他的話語。
“師弟,上次我說的事兒你考慮的怎么樣啊?”
他對面是一個矮小的弟子,看上去只有十五歲左右,正在猶豫不決。
“師兄,我還是舍不得?!?p> 鄒景同一把摟過他的肩膀,帶著一絲威脅道:“你不把你那兩個婢女給我的話,到時候丹藥不給你不說,那聽講的名額我也……”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了,因為他看見了許飛。
鄒景同臉上露出更大的笑容,不是淫笑,而是發(fā)自內心的高興,他一把推開那小弟子,舔著臉走了過來。
“師兄,您怎么來了?”
許飛也聽見了他的話,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剛剛要人家婢女干什么?”
鄒景同有些不好意思,手指搓了搓,尷尬的說道。
“那個,玩玩嘛,花錢去莊子買太貴了,所以,嘿嘿嘿。”
他一聽,頓時明白了,這人之常情。
“我沒心思管你哪破事兒,我問你,怎么不讓進?不是說考核在這兒嗎?”
鄒景同一聽,連忙解釋道:“那老頭兒只是看門的,要養(yǎng)元期十層才能進?!?p> 許飛納悶了,不是說十層就能通過考核嗎?這又是鬧那樣?
“什么意思,說清楚點!”
“十層只是一個標準,證明你有入內門的資格而已,至于在內門待遇啊這一類的,要看你資質,年齡等條件,唉唉,師兄你干嘛去?”
明白了的許飛直挺挺的走向了門口,鄒景同不由得大聲問道,吸引了一群人的注意。
那老頭看著許飛走來,認不出這是哪個當時五層的許飛了,畢竟他身體發(fā)育的很快。
所以他只是探查了一下,確定許飛有著十層的修為就放了進去。
畢竟此時他看外表,也有著十四五歲的樣子了。
頓時,人群中響起陣陣驚呼,尤其是鄒景同的呼聲最高。
“媽呀,他都十層了!”
不提門外的呼聲,許飛此刻被練武場里的擺設吸引了注意力。
往日空空的比武臺上,放著一大張桌子,兩個穿著紅衣的青年正在翻看著什么,臺下是三個年齡都在十七八的十層少年。
同時,進門來的許飛也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繼而是驚訝了,驚訝他才十四五歲就有了十層的修為,殊不知他的身體年齡才堪堪九歲罷了。
“這位師弟,還請上來。”其中一個紅衣青年站起身邀請到,言語很尊重。
許飛點了點頭,腳尖一使勁,整個人如安了彈簧一樣,躍到了臺上。
青年面容俊朗,臉上露出笑容,他有意與這樣有天賦的少年交好,畢竟天賦有時候會化作實力。
“師弟,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看著桌子上的名冊,準備做出記錄。
“回師兄,師弟名叫許飛?!?p> 青年一翻找,很快就找到了,他的臉上笑意更加濃了。
毫不掩飾的夸贊道:“許師弟真是天資聰穎,短短六年就突破十層,讓為兄好生汗顏啊!“
許飛的臉上露出了一股迷之微笑,其實他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在和鄒景同商量了那個計劃之后,自己將那執(zhí)事的那份丹藥親自送上了門。
好言好語,利益交加,再以此事曝光之后果以震懾,加上自身當時已經(jīng)九層的真元,武力脅迫,那執(zhí)事只得照辦,將他的入門時間往前推了整整五年。
即保持了天才的名頭,也不顯得那么怪異,要不然短短一年突破十層?以前還是個傻子?這些事情經(jīng)不起查。
而在這考核之前的一個月,那執(zhí)事便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隱沒在了千莊之中。
只不過當時許飛沒有問的這么細致,才會不清楚這門口的變故,那執(zhí)事也只當他知道,所以這門口一事還真就不清楚。
許飛謙虛的拱手道:“師兄夸獎了,師弟不過是運氣好而已,不知兩位師兄如何稱呼?”
那青年哈哈一笑,客氣的回道:“我叫瞿永,這是鞏飛星,師弟還請一旁稍作休息,我們還要在等一會兒?!?p> 許飛點了點頭,一躍,下了臺子,和另外三人站在了一起。
那三人中一胖兩瘦,都是差不多的年紀,也同樣穿著黑色的制式衣裳,此時看見許飛來了,都圍了上來。
瘦子先開口道:“這位師弟,以后還望多多關照。”
畢竟年齡小,此時叫師弟也是常理,不過那胖一些的人明顯要會來事兒的多。
只見他笑臉盈盈的,一開口便是師兄。
“這位師兄以后在內門肯定前途不可限量,師弟薊全在這兒先見過師兄了~”
聽見這話,那瘦子才露出自責后悔之色。
另一個瘦子也仿著薊全說了些話。
許飛一時間只得點頭應下,照顧?開什么玩笑。
“三位師兄還是安靜點好,我們等到了內門在結交不遲。”
“是了,師兄提醒的對。”
這會兒,稱呼都亂了套了。
不過四人的確安靜了下來。
時間慢慢過去,等待了一個時辰之后,那瞿永和鞏飛星也收了東西,步子一動,也不見他如何發(fā)力,便飄搖而下。
比許飛一躍下臺來說,要高明的多。
瞿永走上前來,帶著笑意。
“四位師弟久等了,我們這就上路吧。”
說完還對許飛點了下頭,透著一股親近之意。
四人跟著兩個紅衣弟子,從練武場的后門離開了,徑直走向了側面的山下,一路上瞿永和鞏飛星都沒有說話。
這是一條山間的小路,路面是黃色的泥土,還沒有青石鋪上,兩人漸漸行速加快了。
只見他們腳尖一點,身影就向前飛躍十數(shù)米,許飛知道這是在等他們,要不然按照瞿永先前下臺的步子,絕不了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