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夫人并沒有在稱呼上和風陶陶上爭執(zhí)太多,畢竟今日見著自己寶貝女兒的女兒對老人家來說已經(jīng)是一件及其開心的事了,她并不想有其他的事影響自己的心情。
簡單的寒暄之后,下人已經(jīng)將飯菜布置好,眾人在林老夫人的帶領下便入座吃飯。
本來風陶陶擔心林府會在飯菜里給自己下毒,但是又怕自己表現(xiàn)得太明顯,讓林府的人覺得自己膽小如鼠,所以,她便決定風歌清吃什么菜,自己也跟著吃什么菜。
一頓飯在林府眾人和風歌清的對話中結(jié)束,林府的眾人甚至都沒有勸風陶陶多吃一點,一點都沒有注意風陶陶的模樣,不禁讓風陶陶懷疑林府究竟在打什么算盤,難道真的只是想見見風歌清,自己只是一個幌子?
吃完飯,林府的大夫人便提議去小花園里走走,消消食,眾人都覺得有理,便跟著出去走走。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林府的眾人像是都沒關注風陶陶一樣,沒人和她說話,也沒人陪在她身邊走動,慢慢地,風陶陶和眾人便拉開了一段距離。
走著走著,居然只剩下風陶陶和柳兒二人,風陶陶正想讓柳兒探路的時候,林詩音居然帶著一個丫鬟走了回來。
“不僅行為不檢,還是一個大笨蛋,竟然連散步都會走丟,”林詩音簡直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打壓風陶陶的機會。
哪知風陶陶并不接林詩音的話,而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林詩音。
“笨死了,跟我來,清兒妹妹在等著我們呢,”林詩音見風陶陶并不接自己的話,也沒有生氣,像是發(fā)了一句牢騷一般,然后轉(zhuǎn)過身,在前面走著,給風陶陶帶路。
可是才走了幾步,柳兒便拉了一下風陶陶的袖子,眼神示意著不對勁。
風陶陶也看出來了,這和方才林老夫人他們走的并不是同一條路,可是自己想看看這林府究竟挖了什么坑給自己挑,便給了柳兒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跟著林詩音繼續(xù)往前走。
走著走著,便走到一個房間面前,房間的門大大地開著。
“喏,進去吧,清兒妹妹在里面等你呢,”說完,林詩音便退后兩步,等著風陶陶走進去。
“你不進去?”風陶陶也停下腳步,站著看著林詩音。
“我還要去給祖母取東西呢,”說得林詩音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雖然解釋了,風陶陶還是站在原地,林詩音無奈地對著里面的人說:“出來把她弄進去?!?p> 話音剛落,兩個男子便猥瑣地笑著出來,準備一左一右地拉風陶陶。
“且慢,你想干嘛?”
“干嘛?找人伺候你啊,免得你說我們林府招待不周,”林詩音笑嘻嘻地說道。
“你不怕我去告你?”
“告我?這天下誰不知道你風陶陶沒了清白,現(xiàn)在不過是讓你變得人盡可夫一點罷了?!绷衷娨舭盐廴饲灏椎氖抡f得輕描淡寫的,像是在說著什么不重要的事。
“我要是不愿意呢?”
“就沒想過你愿意,因為我們要用強啊?!?p>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因為你本來就是賤貨啊,這樣對你,不是應該的嗎?”林詩音斜著頭笑著,對著另兩個男的說道:“動手?!?p> 只是那兩個男的手還沒搭上風陶陶的肩,柳兒便已經(jīng)將將二人打到在地,踢進了室內(nèi)。
“以其之道還治其身,”風陶陶看著林詩音對柳兒說道。
收到命令的柳兒單手掐著林詩音的脖子,將其丟進房間里。
風陶陶帶著柳兒走進室內(nèi),淡淡地對著那兩個男的說,把衣服脫了。
二人還有些猶豫,柳兒已經(jīng)從腰間抽出軟劍,在二人的脖子上劃了一個口子。感覺到脖子流血的二人顫抖著脫下身上的衣服。
“你想干嘛?”看見柳兒的舉動,林詩音不由得害怕了。
“讓人伺候你啊,”風陶陶也學著方才林詩音的模樣笑著說道。
“這里是林府。”林詩音還想垂死掙扎。
“我知道,”見到二人衣服脫得差不多了,風陶陶便說道:“去,把林小姐的衣服脫了,好好伺候她。”
二人還有所顧慮,可是當柳兒晃動手中的軟劍之時,二人便對著林詩音說了一句對不住了后就將林詩音的衣服撕開了。
“放開我,大膽奴才,我可是林府的小姐,”林詩音掙扎著。
“如果命都沒了,是誰的奴才重要嗎?”風陶陶冷淡的一句話徹底打消了二人的顧慮,二人很快便將林詩音的衣服撕個精光。
“救命啊,娘,救我啊,”此時的林詩音哪里還有張牙舞爪的模樣,一臉的淚水混著鼻涕。
“用這個,”風陶陶從桌子上順手拿過來一個火折子遞給二人,眼神示意二人快一點。
“啊,”一聲慘叫回蕩在空中,隨著火折子的進出,,“風陶陶,你個毒婦?!?p> “音兒……”按計劃走過來的林老夫人眾人在聽見林詩音的慘叫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急忙沖了進來,可是看見的已經(jīng)是林詩音
“娘,”見到來人,林詩音哭著,指著風陶陶說道:“都是風陶陶害了我?!?p> “孽障,”林老夫人說了一句,變吐了一口鮮血,伸出手中的拐杖準備打向風陶陶。
柳兒穩(wěn)穩(wěn)地握住林老夫人的拐杖后,風陶陶云淡風輕地說:“我們報官吧?!?p> “你說什么?”似是不明白明明是她害人丟了清白還能說出報官這樣的話。
“姐姐,你怎么可以這樣對詩音姐姐呢?”風歌清仍舊那副圣母般的模樣,可憐兮兮地責備著風陶陶。
“那就許她這樣對我?”風陶陶嗆了風歌清一句,對于這個偽善的妹妹,自己可真是受夠了。
“你害人丟了清白,還這樣不知所謂,”林二夫人扶著林老夫人指責著風陶陶。
“我和你拼命了,”給林詩音蓋好了衣服的林大夫氣紅了雙眼,沖過來就準備找風陶陶拼命。
風陶陶一個轉(zhuǎn)身讓開了林大夫人,對這種人說道:“我要上報大理寺,想問問,好好地到別人家做客,別人怎么安排了人來伺候我。”
“這,”在場的眾人都知道今日這兩個男子是為風陶陶準備的,只是沒想到風陶陶這么厲害,居然害得林詩音吃了虧。
“不可以報官,”林老夫人率先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如果報官了,不僅音兒失了清白的事全天下都知道了,甚至林府要迫害官家小姐的事也會鬧得滿京城都知道,到時候林府如何在官場在京城立足?
“不報官也行,總得給我個交代。”
“你要什么?”
“一萬兩銀子?!?p> “一萬兩?”在場的眾人無不吐血,哪有欺負了人還找人要錢的。
“不給錢也可以,那就報官?!?p> “你覺得你走的出去?”林大夫人陰森森地笑著。
“我敢來,便是有本事出去,方才的事還不夠證明?”風陶陶嘲諷地笑著,“一萬兩,讓風歌清帶給我,我就先告辭了,林府我可是一秒也待不了。”
說完丟給柳兒一個眼神,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便走出房間,柳兒抱著她跳到房子上邊飛走了。
留下悲傷懵逼的林府眾人處理這個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