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萬很滿意了,李燴并不打算搞一些更麻煩的事,即便是國足的標準,普通人要通過一系列考核也絕非易事。
“不必了,這樣很好?!?p> 感謝有錢鵝,可以讓自己這樣有才華的人暫時不必為錢發(fā)愁了,錢是重要的普世真理,有錢鵝把錢支付給有才華的人,讓他們施展才華,毫無疑問是一家務實善良正義的公司。
“合同最快本周落實,然后進入有錢鵝內部的流程,款項最快還需要20個工作日?!?p> “明白了?!崩顮Z抬手指向了角落處的桌子,“走之前,幫我拒絕一下入社申請?!?p> “什么?”
“我出名后,很多人想加入本社團,這當然是不可能的,社團的郵箱地址已經發(fā)給你了,幫我統(tǒng)一回絕?!?p> 蒲小圓絲毫不懷疑這個工作的重要性。
只要節(jié)約了主人的時間,這一切就是有意義的。
蒲小圓認真地說道:“好的,在此之前,我想先談談你手機的事情。”
“手機么,沒辦法?!崩顮Z搖頭望向桌子上那個關掉的手機,“只要開機,就總會有短信和電話來,我的社交圈也完全壞掉了。”
“恕我直言,主人……”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為了我的名譽和未來考慮,請不要再這么稱呼我了?!?p> “好的……恕我直言,李先生?!逼研A吞著口水說道,“像你現(xiàn)在這樣的關注度,正是很多人和企業(yè)求之不得的,我認為我們該利用這個契機。”
“請繼續(xù)。”李燴跟著她開始思索。
“也許李先生更希望心無旁騖,但‘關注度’正是當今世界最重要的資源?!逼研A畢竟曾經是有錢鵝的一員,非常清楚這一切的重要性,“如今的世界,任何產品需要推廣,都會依賴關注度,這個產品指的是廣義的產品,可以是任何東西?!?p> “包括毒雞湯么?”李燴問道。
“當然!”蒲小圓立刻點頭,“不得不說,很多人公眾號與網紅,正是靠雞湯類的文章,博取關注度,隨后去推廣一些產品,將關注變現(xiàn)。”
“不不,你理解錯了?!崩顮Z解釋道,“我對賺錢沒有那么強烈的需求,我說的是推廣毒雞湯本身,毒雞湯并不是一種博人眼球的手段,而是最終的目的。”
“我有點不理解……”蒲小圓懷疑道,“通常,我們的目的,是需要有意義的,大多數(shù)意義會落實到賺取金錢上。”
“當然,賺錢是意義之一,同時也要推廣毒雞湯?!?p> “具體毒雞湯指的是……”
“類似昨晚我對你說的那些話?!?p> “啊……”蒲小圓短暫的驚訝過后,突然醍醐灌頂?。?p> 她好像悟到了什么。
這個男人之所以如此之強的根本原因。
拿總監(jiān)畢有為來說,他也很強,但只是手段強罷了,運用殘忍的手段要求下屬,讓每個人變成高效的工作機器,而畢有為最終的目的,毫無疑問是升職與賺更多的錢!
因此畢有為的這種強,是不純粹的,一切的鞭笞只浮于表面。
而眼前的燴神,是純粹的強,從出發(fā)點到目的,都極其純粹。
回想著昨晚的話,蒲小圓好像看到了真正的燴神,對于燴神來說鞭笞絕非是手段,而是目的,這是一種終極的混沌,接近神的領域。
難道,燴神真正要做的是——
鞭笞整個世界!
蒲小圓的身體再次顫抖,她終究還是低估這個男人了。
個體的駕馭無法滿足這個男人如黑洞一般的欲望,他太過強大,強大到需要鞭笞整個世界才能得到滿足!
在物欲與虛榮中徘徊的蒲小圓,此時終于發(fā)現(xiàn)了,原來這世界上是存在理想與事業(yè)的,一個值得為之奮斗獻身的偉大事業(yè)已經展現(xiàn)在眼前!
李燴也看著蒲小圓,這個女人的表情已經到達了他難以理解的程度,難道這就是被毒雞湯深度治愈的人類樣本么?
“有什么問題么?”李燴不得不打斷蒲小圓的暢想。
“沒有?!逼研A屏住呼吸,堅決回答,“我會盡職盡責完成使命的,李先生?!?p> “那就請繼續(xù)解釋公眾號的事情。”
“好的?!逼研A心中已經完成了某種蛻變,曾經為生活奔走的她,瞬間擁有了崇高的信仰,“我清楚李先生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沒有時間應付社交媒體,但我的專業(yè)精神讓我無法忽略社交媒體的重要性,我認為應該將李先生的社交賬號轉為公眾賬號,進行專業(yè)的運營,這樣既可以利用資源,又不會耽誤李先生的時間。”
“嗯,不錯的提議。”李燴托腮道,“交給你么?”
“請放心交給我?!逼研A鄭重點頭,“我會處理李先生面對公眾的社交,并捍衛(wèi)你私人社交的凈土。”
“好想給你加工資?!崩顮Z也鄭重點頭,“去做吧,但我現(xiàn)在并沒有資金可以投入?!?p> 蒲小圓,一個靠得住的幫手,雖然表情經常會很奇怪,但能做事就好了,畢竟大家志同道合。
蒲小圓就此離身去處理諸多事宜,身為有錢鵝的一員,曾經的市場策劃人員,她可以借助一些曾經的人脈來搞定這些事,她必然不會讓世俗的瑣事影響純粹而又高尚的燴神。
兩點三十分,競選團隊在社團活動室集合。
對于競選學生會干部這種浮夸的事情,李燴自然是完全不懂的,他需要專業(yè)人士的幫助,雖然專業(yè)人士通常都是些討厭的家伙,但為了高尚的目標,為了捍衛(wèi)這個凈土,李燴不得不進行一定程度的妥協(xié)。
李燴、白靜、鄭義、李云龍在活動室內坐成一圈。
白靜在校內擁有強大的名望,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奴役意志不堅定的男性同學,雖然是個碧池,但只要為己所用,可以勉強接受。
鄭義是系里的大班長,同時也是院學生會的主席,精通一切流程與規(guī)則,必要的時候可以用熱淚煽情,是個腳踏實地的人才,只要確保他不要隨便脫鞋就好了。
李云龍……為什么李云龍也在這里!競選學生干部并不需要保鏢,你亂掉一些危險的東西會讓我的人氣受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