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可是聰明的黃鸝看的出一直高傲又高冷的小姐,這次遇見何公子以后真的跟過去不同了,她好像每次都很期待著見何公子,何公子真的是個好人,憨厚又紳士,她若是小姐也會喜歡何公子的。
黃鸝看著他們一起埋頭苦干的樣子不自覺的笑了。
快盡黃昏的時候,黃鸝又一次裝扮好,準備他們抓采花賊的計劃,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黃鸝已經(jīng)對何璟晅的香水又愛又怕了。
他們又在人流最大的時候一起出了城,黃鸝在前面走,何璟晅和吳媚兒以及那些壯家丁遠遠的跟在后面,出城進城的人非常的多,他們遠遠的跟著不敢靠近。
越走越偏僻,天也漸漸黑下去了。
何璟晅他們只是遠遠的跟著,電閃雷鳴之間,黃鸝突然被一個黑影擄走了,甚至還沒有開始叫喊,就已經(jīng)隨著那黑影消失了。
何璟晅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這速度也太快了。他們飛快跟上去,吳媚兒也著急的道:“怎么辦,黃鸝跟那個黑影就這么突然間不見了。”
何璟晅看著那道黑影一下就不見了,就像是那天他救那個姑娘一樣,突然間人就沒有了,何璟晅顧不得說話忙追上去,他仔細辨別路上的痕跡,發(fā)現(xiàn)那盈盈的光亮,吳媚兒也發(fā)現(xiàn)了那淺淺在地上留下的光亮,于是他們一路尋了過去,在樹林深處遠遠地看到那采花大盜正堵著黃鸝的嘴,欲對她不軌。
這還了得,一心要為本縣廣大婦女同志抓捕住采花大盜的婦女之友何璟晅同志勃然大怒,隨手就抄起一個木棒朝前沖去,還沒等他沖到跟前,那采花大盜的身體就突然一僵,呆若木雞的任由何璟晅手中的大棒狠狠地砸在頭上。
那采花大盜直接應(yīng)聲倒地,而遠處的草叢微微晃動了一下,吳媚兒目光掃了一眼那邊,嘴角輕揚,卻繼續(xù)扮出了一副十分關(guān)切黃鸝的模樣沖上了前去。
何璟晅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倒地的采花大盜,似乎自己得手也太容易了點吧?難道說這個采花大盜之前被自己的破膽怒吼給震攝得失去了機動能力,所以才會呆頭呆腦的由著自己一棒子砸在腦門上不成?
吳媚兒趕緊去扶起來嚇壞了的黃鸝,黃鸝雖然嚇得滿臉眼淚,但是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抹著淚水哽咽地道。“我就知道你們會來救我的?!?p> 隨后趕了過來的家丁們把那采花大盜綁了抬上了車,回去的路上黃鸝很是膽戰(zhàn)心驚的對何璟晅說:“剛才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我都沒來的及打開何公子給我的錦囊妙計!”
何璟晅將水囊地給她讓她喝點水壓壓驚,對她道:“你已經(jīng)用了我的錦囊妙計!”
黃鸝詫異的摸了摸腰間,那錦囊明明還掛在那里還沒有打開,怎么能說已經(jīng)用了這錦囊妙計了呢!
吳媚兒趕忙給她解釋道:“你先打開看看這錦囊里面有什么?!?p> 黃鸝打開了那錦囊發(fā)現(xiàn)里面根本沒有紙條什么東西,而是些粉,而且錦囊角處有一點細小的破碎,那些粉末似有似無的從哪個細小的縫隙里流落出去。
何璟晅一把拿過那個錦囊用手絹小心翼翼的包了起來,憨厚的對黃麗說:“危險物品,不能再玩了!”
黃鸝一頭的霧水,吳媚兒解釋道:“何公子就是通過這些磷粉找到你的!他怕晚上找不到你,就用了這些磷粉,通過散落的痕跡一路追蹤到你和那采花大盜的下落。”
黃鸝此刻簡直對何璟晅崇拜的五體投地:“何公子,你真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人!”
何璟晅臉帶歉意的道:“還說呢,都怪我沒跟緊,讓你還被那歹人擄走了,讓你受驚了!”
黃鸝簡直感動的熱淚盈眶,這輩子除了小姐,就是何公子對她這么好了,何公子真是個好人,那么平易近人,對人體貼關(guān)心!
他們的馬車一路馳騁到了縣令府外,何璟晅在衙門外使勁的敲鼓,衙役不耐煩的出來準備看是誰,一見是縣令家的公子立馬換了一幅笑臉道:“公子怎么大駕光臨!”
這口氣簡直像是何璟晅在逛茶樓,他一個五好青年,來衙門當然是辦正事了。
何璟晅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抓到了近來一直驚擾城里姑娘的采花大盜!”何璟晅覺得這下城里的姑娘一定會覺得這是個和諧而安全的縣城。
只是那衙役很是吃驚的看著這個聽說平日里不學(xué)無術(shù)的縣令公子,這個困擾縣令多日的難題,竟然被這個不著調(diào)給解決了,這太不科學(xué)了!
何璟晅命令家丁已經(jīng)把那打暈了的五花大綁的采花大盜抬到了衙役面前,而且證人黃鸝也在,衙役將那采花大盜暫時收押,等到明天大人上堂的時候再審問。
何璟晅與吳媚兒回到了茶樓,終于抓到了那采花大盜,兩個人的心情也非常好,他們在一起似乎沒有什么什么想到而干不成的事情,何璟晅覺得跟吳媚兒上輩子一定是親兄妹,吳媚兒卻在心里覺得世間男子她見了那么多,卻只有何璟晅一個人獨好。
兩個人都覺得對方很好,可是好的方式卻是不同,一個是朦朦朧朧的愛情,一個是像親人一樣的親情,這兩種不搭調(diào)的情愫混在一起,讓兩個人覺得彼此的相處是非常融洽的。
何璟晅看著吳媚兒素手烹茶,不一會茶香就撲進了鼻翼,吳媚兒將茶遞給何璟晅,兩個人以茶代酒慶祝終于抓到了這個采花大盜。
何璟晅一飲而盡,喝吳媚兒烹的茶會讓人上癮的,何璟晅覺得現(xiàn)在哪一天不喝一點吳媚兒的茶就會渾身不舒服,與吳媚兒每天都能見到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xí)慣,那種感覺風(fēng)輕云淡的,不濃烈卻讓人很舒服。
吳媚兒像是想起了什么道:“何公子,明天能不能陪我去看戲?”
何璟晅有點疑惑:“不是現(xiàn)在先帝喪期不能有任何娛樂嘛?”
吳媚兒道:“當然不能明目張膽的了,這些伶人也要生計,偷偷摸摸的我們不是也可以娛樂嘛!”
何璟晅看看吳媚兒道:“我還是太年輕了”他還以為全國人民都能安安生生為先帝在天之靈不娛樂了。
吳媚兒笑笑:“看你這個人平時那么多鬼點子,沒想到在這種事情上還這么認真!”
何璟晅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這一根筋,像我爹!”機智絕對是像二姨太,但是這傻勁,毫無疑問是何載旭的基因干擾太嚴重了。
吳媚兒笑的樂不可支:“你爹要是知道你這么編排他,肯定家法伺候你!”
何璟晅也憨厚的笑了笑:“我爹雖然表面上迂腐,內(nèi)心也比較迂腐,但是對我還是不錯的!”但看他自己那么愛讀書,而何璟晅書讀的那么糟糕他也沒有拋棄這個不靠譜的兒子,已經(jīng)算一個很靠譜的爹了。
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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