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忍村之后,卡卡西很快就住院了。鳴人歸來的時候,剛好遇到了要出任務的牙,志乃,還有雛田,雛田看到鳴人瞬間激動的就暈了過去,依然很羞澀……
此時一個叫佐井的家伙,加入了卡卡西班,當然這些小道消息,段藏聽聽也就算了,并沒有在意,因為他都知道。
時間的流速果然加快了,每個人都在以幾何倍數(shù)的實力加強,所以實力的增長就很明顯,寧次作為天才反而很緩慢,這種情況下對比就很強烈了。
寧次從路上開始就不停的搖頭,而段藏一意孤行的去了日向一族的住處,宗家的住處,雛田父親日向日足的住處。
因為有寧次跟著,所以日向一族的人倒也沒有攔他們。
守門的兩個日向一族的家伙見寧次來了,都是熱情的招手,等寧次進門之后,才小聲的嘀咕著什么。
這兩人一個叫日向照明,一個叫日向式暗,是宗家的人,而宗家在面對分家的時候,總會有高人一等的想法。
日向照明:“這個寧次真是好運啊,竟然可以得到族長的指導,還是個分家的人?!?p> 日向式暗:“人家可是分家的天才呢,天才啊,笑死我,咦,我為什么要笑?!?p> 日向照明:“我就不明白了,這家伙在中忍考試的時候公然指責宗家,族長為什么不把他處理了。”
日向式暗:“族長的想法豈是你可以理解的,少說話,他現(xiàn)在是分家的靈魂人物,族長要是對他不好,就是對分家不好,這個時候當然要懷柔了,我們現(xiàn)在可是木有第一名門?!?p> ……
兩人以為寧次與段藏已經(jīng)走遠了,然而段藏卻拉著寧次等在了拐角的位置,將兩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段藏:“怎么樣?宗家和分家真的能和諧共處嗎?”
寧次:“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總是會惡意的揣測別人,不必介懷?!?p> 段藏搖頭,繼續(xù)朝前走,日向日足正在院子里練習柔拳,看到二人過來,頗為意外。
日向日足意外的人不是寧次,因為從中忍考試后,他一直在教導寧次,寧次出現(xiàn)在他的道場是很正常的,而段藏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才是他意外的原因。
日向日足作為木葉的高層,多少也知道段藏現(xiàn)在是敏感的考察期,他出現(xiàn)在這里,是希望得到他的支持嗎?
段藏上前一步,寧次的眼神示意段藏不要輕舉妄動。
段藏低聲淡笑道;“放心,先禮后兵,我還是懂的?!?p> 日向日足有著久居高位人的強大威嚴:“段藏?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段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閑來無事,想找日向族長聊聊。”
此時日向花火剛好端著棋盤出來,日向日足練拳之后有下棋的嗜好,淡淡道:”既然來了,陪我下盤棋吧,每日都是花火陪我,今日也好換個人?!?p> 段藏一揮寬大的披風,順道就坐在了石凳上,說了聲好。
兩人相對而坐,下著圍棋,段藏圍棋水平馬馬虎虎,就下的很隨意了,日向日足看段藏落子的姿勢,暗暗的輕抿一笑。
日向日足:“你來,可是為了你升上忍的事情?”
段藏搖搖頭:“不,我來是為了寧次,還有順便和你討論一下日向一族的過去,現(xiàn)在,還有未來?!?p> 日向日足嘲諷一笑;“說來聽聽?!?p> 段藏在棋盤上隨意落了一子,道:“木葉有三大豪族,千手、宇智波、日向,如今千手凋零,宇智波滅族,日向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門?!?p> 日向日足也隨意落子,“然后呢?”
段藏:“先說過去,傳說有仙人兄弟,一為大筒木羽衣,也就是六道仙人,一為大筒木羽村。羽衣有子,因陀羅、阿修羅,因陀羅傳宇智波一族,阿修羅分千手、漩渦二族。羽村子嗣不明,后世傳日向一族與竹取一族。如果千手和宇智波是六道一脈的仙人體、仙人眼,那么竹取和日向就是羽村一脈的仙人體、仙人眼,是否?”
日向日足頓時落子的手僵?。骸斑@種家族起源的秘辛,你是如何得知?這種推論……”
寧次和花火都看向段藏,眼中有著震驚,他們從沒有聽過這樣的一套說辭,寧次甚至不明白段藏要干什么。
段藏不理日向日足,繼續(xù)道;“仙人兄弟應該實力相當,白眼應該和寫輪眼是擁有同樣的力量,是吧?”
日向日足不悅道;“你什么意思?”
段藏:“仙人體家族都走向了族滅,自君麻呂死后,竹取一族最后的人也死亡,而兩個仙人眼家族反倒人丁興旺,宇智波隨著佐助的叛逃,已經(jīng)在木葉不復存在,而恕我直言,比起寫輪眼,白眼真是弱了不止一個檔次,但是,你們擁有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人丁興旺?!?p> 日向日足有著良好的修養(yǎng),忍著怒氣,花火卻是反駁道:“憑什么說日向不如宇智波,宇智波已經(jīng)滅亡衰落了?!?p> 段藏哼笑道:“我還沒說完呢,不要急,現(xiàn)在我來說說,為什么只有日向能夠人丁興旺。首先是宗分制,由宗家發(fā)揚日向,分家守護,族長只能是宗家的,一切的資源都傾向宗家,為了防止分家反叛,還特地在分家子弟三歲時中上了咒印,徹底的掌控分家所有人的生死,集權(quán)于族長一人,還不怕兄弟中有人反叛,地位穩(wěn)固,減少內(nèi)耗。但對于整個家族而言,人與人之間籠罩在死亡陰影下的不是親情,而是主人與奴隸?!?p> 日向日足這下怒了,這等于是把隱藏的東西搬到了臺面上,他怒道:“你問寧次,我對他如何?再說這樣的話,我滅了你!”
段藏哼笑著:“不要氣急敗壞,繼續(xù)下棋,我還沒說完呢。宗分制減少內(nèi)耗,保護白眼是有利的,但是卻大大的減少了競爭力,讓宗家人在一種奇葩的優(yōu)越感中故步自封,寧次被稱為天才,是因為回天和八卦六十四掌作為宗家只能傳繼承人的絕招,寧次自己竟然自己悟出來了,這是當之無愧的天才,也是最大的諷刺不是嗎?”
日向日足怒氣稍緩:“祖先定下這一套制度總有他的道理,還輪不到你個小輩來評判。”
段藏又哼笑著:“我還沒說完呢,日向日足能人丁興旺的原因,這只是其一。其二是因為日向六十多年來對火影的絕對服從,哪怕為了政治目的,你作為族長都是可以犧牲的,為何會如此呢?無論是宗分制,咒印制,絕招單傳制,無條件服從制度,每一項都是限制日向族群的發(fā)展,但是卻還是無理設(shè)置了,這是一種強行給自己施加束縛,來釋放安全聲明的做法。“
這一套說辭花火和寧次都似懂非懂,日向日足卻是沉默了下來。
段藏又道:“千手一族最強,但建村后人才凋零,宇智波天賦絕頂,強者為尊,但是一直淪為政治的犧牲品,旋渦一族不死小強,卻慘遭圍殲,竹取一族,兇悍好戰(zhàn),最后都暴尸荒野,唯有日向一族人丁興旺綿延至今,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不奪權(quán),不爭利,不結(jié)黨,不抗命,不發(fā)展,熬成了所謂的名門,但恕我直言,這是一種懦夫的行為?!?p> 段藏的話音政地有聲,一字一句像黃鐘大呂一般振聾發(fā)聵。
“夠了!”日向日足忽然一掌拍在了棋盤上,棋子都拍成了粉末。
日向日足怒吼道:“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給我滾!”
段藏一直笑,沒有說話,等日向日足的氣息平順了,才繼續(xù)道:“不要激動嘛,我還沒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