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血,真的假的???”段藏拿著小瓶子,有些躊躇起來。
正所謂好奇心害死貓,段藏再次小心翼翼的揭開了白色小瓶子的瓶蓋,一股火焰頓時冒了出來,瓶子仿佛都要爆炸了,瓶口在冒著火焰。
“什么鬼喲?!倍尾匾贿呁虏垡贿吽伎贾?。傳說麒麟血可以創(chuàng)造出很多不可思議的東西,比如火麟劍,比如麒麟臂,比如血菩提……
“如果把這麒麟血喝了會怎么樣?會不會突然給我增加一百年的壽元,好興奮喲,不過,總覺的有點不靠譜啊,這東西到底能不能喝啊,會不會已經(jīng)過了保質期了,什么鬼喲?!?p> 段藏呆呆的望著這個小瓶子上的火焰,即使身體離的遠,也感受到了那種炙熱,瓶子里面火熱的東西與其說是血,不如說是巖漿,真的能喝?開什么玩笑哦,什么鬼喲。
段藏覺的保險起見,覺的還是要做一下實驗,段藏傾斜白色的瓶子,朝著身旁的巖石上,滴了很小的一滴麒麟血。
紅色麒麟血一接觸到空氣,就自燃了起來,滴到石頭上之后,石頭瞬間就燒著了,慢慢的足有段藏兩個體型大的大石頭在段藏的面前就這么被腐蝕了,石頭被腐蝕之后,火焰還是不停歇,直接腐蝕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我恐怕是失了智了,神魔戀……”段藏無語了,這么強的腐蝕性和燃燒性,喝掉?開什么玩笑。
……
第二天,段藏和寧次在這個地方修整了一下,段藏順便練練拳,練練劍,螢也漸漸與段藏和寧次熟路起來,知道段藏和寧次不是壞人。只是螢卻有點悶悶不樂,因為詩形依然沒有回來。
螢或許不會知道,詩形永遠也回不來了。
下午時分,段藏有意的問螢周圍有沒有那種廢棄的村落,最好是易守難攻的那種。
螢很善良,指了指不遠處的大山,“那里是我們土蜘蛛一族的要塞,是我原先住的地方,你們可以去那里?!?p> 段藏:“你呢?”
螢苦笑:“我要在這里等一個朋友?!?p> 段藏覺的怪怪的,倒也沒有說什么。
傍晚時分,段藏和寧次離開的時候,螢依然坐在大石頭上遙望著遠方,等著什么,她的背影干瘦,看起來孤獨,但是卻在哼著歌,風帶著歌聲吹到段藏耳邊,聽起來是挺好聽的歌呢。
……
土蜘蛛一族的要塞在一個很高的大山上,山上建了很多的房屋,依山傍水很漂亮,只是卻很孤寂,沒有人氣。
段藏對寧次道:“這里以后就是我們黑爪的據(jù)點了,老是四處漂泊也不是辦法,怪不得大家都覺得和平很重要,四處流浪,又無家可歸的感覺真的是不好受啊?!?p> 段藏帶著寧次走進一間屋子,他剛吹了吹桌子上的灰,一只飛鷹從天空盤旋落了下來,寧次伸手,黑色的老鷹很安穩(wěn)的落在了寧次的手上。
“啊,是天天傳來的消息?!?p> 老鷹的腿上綁著一個小紙卷,寧次興奮的取下來攤開,只是臉色一瞬間就不好看起來,抬頭對著還在吹桌子灰的段藏道:“不是很好的消息,三忍之一,自來也,戰(zhàn)死了。”
“啊……”段藏的身體一僵,心中卻是震動起來,這么快嗎?這么快嗎?
他剛剛干掉了鬼鮫,他還想著再修煉一番,等有把握了在去找曉明面上的老大,素有神之名的佩恩六道。段藏大概只知道鼬和自來也的死大致在同一段時間,但中間的間隔是多久,他是不知的,而且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對上佩恩六道幾乎毫無勝算。
但是段藏卻是毫不猶豫的對寧次道:“快,趕快回木葉?!?p> 這個消息傳來不知已經(jīng)過了多久了,在時間流速加快的情況下,佩恩六道襲擊木葉的時間也許就是下一瞬,木葉的毀壞或許會重建,或許他不去,鳴人也會變成擔當阻擋長門。
但是……時間線變了啊,天知道現(xiàn)在的鳴人有沒有學會仙人模式。
他賭不起,因為最在意的綱手,還在木葉呢。
好在土蜘蛛的村子也在火之國,離木葉也不算太遠。
段藏和寧次連夜啟程,朝著木葉出發(fā),盡管他們現(xiàn)在是叛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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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的死,讓整個木葉都蔓延在了悲傷的氛圍之中,受到最大打擊的就是鳴人。
離段藏和寧次出發(fā),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天亮了。
鳴人獨自一人徘徊在木葉的街頭,漫無目的的走著,回憶著同自來也一起修煉的一切,眼淚掉下來……
對鳴人來說,自來也就是父親一般的人物,師傅就是父親啊。
連偶遇伊魯卡老師,伊魯卡老師說要請鳴人吃拉面,鳴人也露出了毫無興趣的表情。
即使到了半夜,鳴人依然在街頭徘徊,像一個游魂……鳴人坐在公園的靠椅上,終于崩潰了……
“鳴人……”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鳴人抬頭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寧次卻是坐在了他的旁邊。
“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鳴人哭泣抬頭。
“不要難過了,你可是三忍自來也大人的徒弟,是他的驕傲呢?!睂幋伟参康?。
…………
半夜,空曠的火影辦公樓,高跟鞋咔噠咔噠的聲音,綱手一個人走在木質的走廊上,走著走著,終于崩潰的靠在了走廊的墻上。
白天的時候作為火影,在大家都傷悲的時候,她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情緒,夜晚了,一個人,總會表露出心底難過的一面。
相比于其他人,自來也可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啊。
一只手按在了綱手的肩膀上,綱手心想是誰無聲無息的可以接近她,正要反擊,直到段藏說了一聲,“是我?!?p> “大笨蛋?!本V手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這樣堅強的人,也終于是忍不住哭泣起來。自來也離開的時候,她和他一起喝酒,自來也說她逢賭必輸,所以賭這次會死,誰知這次卻是贏了。
段藏伸著單手,將綱手轉過來,他從來沒有見過綱手如此傷心的樣子,勾起手擦了擦綱手眼里的淚,咧開嘴,故作笑容:“會好起來的,是吧?!?p> 綱手強忍著悲傷,卻是望向了段藏纏著繃帶的左手,“你的手……”
“啊,和鬼鮫戰(zhàn)斗的時候傷到了?!?p> “你和曉中的干柿鬼鮫戰(zhàn)斗了?為什么老是要做這種危險的事情?”綱手忽然怒了。
“他被我干掉了。”段藏輕描淡寫的說著,綱手忽然愣住了,面前的這個小子,已經(jīng)長大了,不需要她羽翼的保護了,變的十分的強大了。
段藏笑著:“這算是好消息嗎?”
“左手給我看看……”綱手變嚴肅臉,趕忙拆開段藏的繃帶,看著左手的慘樣,驚呼出聲:“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你這只手要是再不處理,就要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