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瞇著眼看她,“真的?”
郝瑟果斷地點點頭。
由于郝瑟的信用記錄良好,并且撒謊技術(shù)巨差,所以她臉不紅氣不喘的回答,順利地取得了林曉的信任,不再糾結(jié)于“野男人”的問題,回頭撿起了之前的話題,“話說回來,中國人不是都講究謙虛的嗎?像你這種自己夸自己漂亮的,屬于,那個叫‘臭不要臉’的!”
郝瑟微微側(cè)著頭像是在認(rèn)真地思考,“深思熟慮”之后說:“可是過度的謙虛,就是虛偽了。”
林曉一臉震驚,“我的天??!你真的沒有談戀愛?!你都會開玩笑了?!”
郝瑟看著林曉夸張的表情,不禁笑出了聲。
林曉搖搖頭,“我今天才明白,為什么網(wǎng)上的人說‘活的時間久了什么事都有可能看到’!這話簡直就是真理。”
郝瑟笑笑不說話。
林曉看著她的笑容,張嘴似乎是要說什么,卻被手機的來電鈴聲打斷了。
郝瑟接起電話,一聽到那頭的聲音,她就想起來似乎是忘了某件事情。
今天出門明明是約了人的,然而自己好像是……吃完蛋糕就回家了……回,家,了……
她拋給某位野男人一個責(zé)備的眼神:我忘了就算了,可是說要跟他們約的是你,你怎么可以也忘了?!這下尷尬了。
然而郝瑟不知道的是,電話那頭的張曉德此刻也是很尷尬的。
因為……他也把那茬子事給忘了。
郝瑟這邊是吃完蛋糕回家吃酸奶,張曉德那邊問完話去當(dāng)了狗仔尾隨嫌疑人。
誰都沒赴的約,自然也沒人開口提起。
牛頭不搭馬嘴的對話,在兩個心虛的人之間,順利地進行。掛掉電話的那一刻,雙方在心里松一口氣的同時,都給對方下來一個“好糊弄”的注腳。
由此可見,有時親身經(jīng)歷的體驗,也未必是真。
“我仿佛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林曉的小勺子又一次筆直地指向了郝瑟。
郝瑟點頭。
林曉震驚地瞪大了一雙xl尺碼的眼睛,“我的天,你居然連撒謊都學(xué)會了,我簡直太想見見這為魔法師先生了!”
郝瑟半是無語半世疑惑,“……你為什么總是懷疑我談戀愛了?”
林曉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你自己不是也知道嗎?你除了長得好看之外一無是處啊!你有這么大的變化,不是因為談戀愛,難道是被傳銷組織洗腦了?”
……所以談戀愛和被傳銷組織洗腦,對你而言是同一類別的事情?
一旁的哲別則是笑出了聲——雖然林曉聽不到,郝瑟還是瞪了他一眼。
哲別嘴角微夠,似笑非笑地看看著她,也不說話。但郝瑟從他微妙的笑容里,莫名地看出了孔雀開屏的味道。
林曉見她不回答,著急地追問道:“hey,你快說啊,到底是在哪里認(rèn)識的野男人??!”
……
某位野男人表情微微有點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