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你想干什么?”
郝瑟仿佛是一無所覺,依舊語氣平淡地說:“我想和你談一筆交易,你只需要幫我做一件小事情,我就可以幫你拜托這個大麻煩?!?p> 秦先生臉色不善地盯著郝瑟,良久,整個人往沙發(fā)上一躺,自嘲地說道:“我這艘破船,到處都是洞,就憑你?拿什么來救?”
“我自有我的辦法,你現(xiàn)在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同意還是不同意?!?p> “郝小姐,雖說美人總是有特權(quán),但是生意可不能這么做的。”秦先生歪著頭看向郝瑟,“做生意的事情,有來有往,彼此之間應該多一些坦誠。你既不說你需要我?guī)兔Φ氖?,也不說準備如何幫我解決我的問題,我們怎么往下談呢?”
“可能我的話還不夠清楚,我再說一次,我的目的,有很多種方法可以達到,你只不過是用起來還算方便而已,而你的問題,卻只有我能夠幫你解決,所以,我們之間的交易,我說了算?!?p> 秦先生剛緩和下來的臉色又黑了,“是嗎?我還真就不信了!”
話說到這,接下來就該是“送客”了。
郝瑟看向他的目光依然平靜,“所以你打算怎么跟警方解釋你養(yǎng)在云山小區(qū)的那位小姐呢?”
秦先生冷哼一聲,道:“就算我真的在外面養(yǎng)女人,那也只是我個人私德的問題,警察可管不到我的床上。”
“一般情況下,警察當然是不管你要不要包養(yǎng)情人,要包養(yǎng)幾個情人這種事情,但是當你的妻子在家里遇害了,你又成為了嫌疑人,你確定這件事情警察不感興趣?”
秦先生掀起半邊嘴角,皮笑肉不笑道:“警察辦案是講證據(jù)的,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還真不信誰還能硬生生往我頭上栽!要說起來,你自己都是這個案子的嫌疑人,就別五十步笑一百步了,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p> ”個人私德問題警察不管,如果再加上遺產(chǎn)糾紛呢?“
秦先生咬牙切齒地說:“你到底是誰?”
哲別根本不接話,只讓郝瑟接著往下說:“你們結(jié)婚前做過財產(chǎn)公證,蔣麗麗又立了遺囑,如果她真的死了,你是分不到錢的。”
“你說得沒錯!那個賤人!那個老妖婆!”秦先生在提起蔣麗麗的時候,神情可謂是猙獰的,“她居然什么都不留給我!但正是因為她什么都不給我,所以我才沒有嫌疑!”
秦先生的笑容猙獰中帶著得意,“她死了,我就什么都沒有了,所以我是世界上最不可能殺她的人?!?p> “可是你根本就不想把這份遺囑拿出來,只要能收買了蔣麗麗的律師,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分到她的大半遺產(chǎn)?!焙律闷鹱郎系乃?,先喝了口水潤喉才說:“但即使你真的拿出這份遺囑,那也有可能是,你看到這份遺囑,所以惱羞成怒,一時沖動殺人。這件案子明面上有三個嫌疑人,但其實大家都知道,真正有合理犯案動機的,只有你一個。“
郝瑟舉杯又喝了口水,”一方面,作為一個娶了自己媽媽同齡人的小白臉,你個人的道德品質(zhì)本身就使人對你有先入為主的印象,另一方面,則是你的犯罪動機最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