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宗,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左丘宗剛剛看到左丘嘉木這個名字,正準備往后翻,對這本書一探究竟的時候,江炎走了過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大熊貓救了我?!?p> 左丘宗不太確定的說,其實說實話到現(xiàn)在,自己還不大確定自己到底是被誰救的,以前一直好奇,但是從大熊貓打死那個珍獸所散發(fā)出來的強烈斗氣來看,百分之八九十就是這個大熊貓救了自己。
其實此刻左丘宗的心思一點都沒在誰救了自己這件事上。
就這樣三人聊了一陣,在左丘宗的叮囑下,幾人也做了簡單的收拾,就準備踏上前往桓州的道路。再者說了,幾人也都出來這么長時間了。也該早點去桓州捕快司報道了。
這一切自不必多說。
卻說左丘宗帶著江炎和杜歌兩人,一路奔波,來到了桓州,找了一家客棧先住了下來。卻說桓州這地不虧是州府所在地,本來天平府在左丘宗心目中已經(jīng)比遠成縣要繁華的多了。
但是天平府和桓州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桓州接到兩旁全是亭臺樓閣,在這里即使路人的穿著也盡顯華貴之氣。即使是巷子的寬度也都蓋過了天平府主街道。再看街道兩旁,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帶著家丁來往的富商絡繹不絕。
“宗哥,桓州這地房價肯定超高?!?p> 一直跟在左丘宗身后的小六子也被這一切看的眼珠子都直了,看了半晌反應過來后,對左丘宗說道。
“在桓州買房,你就不要想了,也不看看我們住的那客棧,在天平府住宿一晚上才十個銀幣,但是桓州一晚上卻要五十銀幣,整整比天平府高了五倍,在這地,沒錢人還真買不起房?!?p> 左丘宗也滿是感嘆的說道。
再者說了,此刻的他能不感嘆嗎?離開遠成縣衙的時候紀景天給了他兩百個金幣,那時候在他看來,有兩百個金幣的人對他來說都算是土豪了,但是這些天來他們窮光蛋的一切衣食住行全都從這兩百金幣里邊出,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多一半消耗沒了。
此刻帶著他們四人準備去捕快司找那個捕快司的司空鴻達了,也不知道捕快司會不會官吃住,要是像在遠成一樣,到里邊只是個實習捕快,連住的地方都不管的話,估計四個人的住宿花費就夠左丘宗想破腦袋了。甚至他都想著,實在不行的話先把身邊的晶核賣掉一個。
不過晶核對他來說,實在太寶貝了。
不一會兒,四人就來到了捕快司衙門府。
“哇靠,不虧是捕快司?!?p> 一貫見慣大場面的杜歌,此刻站在捕快司的衙門前也是一陣感嘆。更別說其他幾人了。
剛才來捕快司的路上因為是路過桓州州府衙門,再說了左丘宗也是吃捕快這行飯的人,所以對州府衙門也是多看了幾眼。州府衙門比起縣衙,府衙來當然要氣派的多。
但是和眼前的捕快司相比,卻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幾人感慨了一番后就向著捕快司走去了,再者說了幾人來此畢竟是辦正事的,而不是來看著雄偉壯觀的建筑物感嘆的。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
就在這時,捕快司衙門門前一個站崗的大漢擋住了左丘宗的去路。
“大哥,我們原來是遠成縣衙門的捕快,現(xiàn)在調(diào)到捕快司了,今天奉命來報道?!?p> 左丘宗見此,也立馬迎了上去賠笑說道。
“你們可曾帶了調(diào)任文書?”
那站崗捕快也不啰哩啰嗦的,直接開口問到正事。
但是左丘宗聽后卻傻眼了。這個紀景天雖然給他說了直接來桓州捕快司報道,但是什么憑證都沒給,沒有憑證連這扇門都進不去,更甭提見什么司空鴻達了。
“這個、這個倒沒有?!?p> 左丘宗略顯尷尬的說。
“沒有就走開些,這里可是捕快司,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等你們弄到調(diào)任文書再來吧!”
那捕快說著,拿刀就把左丘宗給擋開了。
這時杜歌走了過來,走過來的同時,手已經(jīng)伸到了左丘宗的兜里,把裝金幣的那個黃袋子拿了去。
再說杜歌,不虧是自夸偷雞摸狗,甚是在行的人,就這拿錢袋子的功夫,可謂真是一流,左丘宗一點都沒察覺到。
“嘿,兄弟,我們真是來捕快司報道的。”
杜歌說著,很是熟練的從錢袋子里邊拿出了二十個金幣,說話的這瞬間,拿金幣的手已經(jīng)遞了過去。
可以看得出,杜歌這一手還真老練,你要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出他這是再做什么。
不過,再看那站崗的捕快,顯然比起杜歌來更要老練的多。
就在杜歌把金幣拿過去的這瞬間,他的手已經(jīng)握到了手中的刀把上,在杜歌把手伸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那刀把把杜歌的手打到了一邊。
“我可告訴你,我可是正經(jīng)捕快,別給我來這套?!?p> 那捕快把杜歌的手打過去后,一臉嚴謹?shù)目粗笄鹱诘人娜恕?p> 就連杜歌看著這小子那一臉嚴肅的樣子,都有些傻了。
自己做為一個老江湖,這一套可以說是屢用不爽的,再者說了,這世上本來就沒有人會與錢過不去嗎,但是這一次他卻失算了。
他能夠看得出這人不是嫌錢少而只是裝樣子,其實話說回來,他杜歌眼力勁還是很不錯,需要多少錢能打開什么樣人的口和手,他這么多年來還從沒有算計錯過。
“哥,我知道了,我們這就去找調(diào)任文書?!?p> 杜歌看后馬上轉(zhuǎn)過身去,向著后邊走,左丘宗等三人也馬上跟了上去。
“站住。”
不過,那個站崗的捕快卻顯然不想這么就放四人離開。
“你們口口聲聲說是從遠成縣調(diào)來的,既然是調(diào)任那想必很清楚調(diào)到捕快司以后任什么職,在何人手底下做事。你們?nèi)绻f出來了我可以網(wǎng)開一面,找人問清楚,如果情況屬實,自會放你們進去。但要是你們不知道的話,那肯定是冒充的無疑,如果是冒充的,那你們進捕快司肯定是動機不純。所以現(xiàn)在你們并不能走。捕快司可不是任何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那人一手握著刀把,瞪著左丘宗虎視眈眈的說。
但是左丘宗卻懵了。他原來也做過幾天縣衙里的捕快,確實是這樣,如果調(diào)任的話,自己肯定知道要去哪里任什么職,自己的頂頭上司是誰,但是問題是現(xiàn)在他確實不知道啊,那個紀景天只是給他說,來了以后找司空鴻達。
“我們不知道來了以后會在捕快司任何職,也不知道我們是在何人手底下任職。”
左丘宗見此盯著眼前這個捕快,很是認真的說。
“那你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抱著不純的目的來這里的了?”
那捕快卻一臉謹慎的盯著左丘宗說。
“不,我們是來找司空鴻達,司空總捕頭的。”
左丘宗聽了以后,立馬反駁道,不知道說是來找司空總捕頭的這能不能夠幫自己一行人解圍。
“司空總捕頭,在桓州三府一州,只要是個公門的人,都知道司空總捕頭,你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去?”
本來還好,但是等那個站崗捕快聽左丘宗這么說以后,馬上就從刀鞘里邊抽出了手中樸刀,沖著左丘宗幾人招呼了過來。
見此,江炎也不含糊,馬上雙手合十,就要念咒語。
但是就在這時,左丘宗卻立馬制止了江炎的動作。
說江炎這貨是個二愣子,一點也不為過,在捕快司衙門門前,就敢和捕快司的人干架,這不是吃多了沒事干找死玩嗎?
在這估摸著就算是江炎有著武俠境的元靈做保障,捕快司的人也分分鐘能滅掉你。捕快司可是什么都不怕,就怕人不鬧事的地兒。
果然,就在左丘宗剛剛制止了江炎手中的動作后,馬上從捕快司里邊出來了十余個手持不同武器,穿著顏色不一各種捕快服的人從里邊沖了出來。
從服飾上來看,這些人里只有三人穿著普通捕快服,而另外有五人穿著白衣捕頭服。剩下的兩人不用說了,一眼就看得出是青衣捕頭。
在捕快司衙門里能充出來十個如此穿著的人,對于左丘宗來說并不覺得奇怪,令他感到驚奇的是速度。
從那個站崗侍衛(wèi)和自己動手,到現(xiàn)在這十個人全沖出來,這中間隔的時間只是短短的幾十秒,連一分鐘都不到。要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十個人一起沖出來,這不是不可能的,除非這十個人全都知道他們要來,提前坐一起專門等待他們的到來。
但是,顯然這是完全不可能的。顯然這十個人提前是沒有接到任何通知的,再者說了,他們來這是沒有任何預兆的,連他們在來這里的前一刻,也都不知道他們這一刻會來這里。更不要說別人知道他們要來,提前布置了。
如果是不可能的話,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了。
捕快司這地太恐怖了,真的是太恐怖了,沒有任何預兆的在一分鐘都不到的時間里,能夠第一時間召集十個高手來。
這只能說要么是他們的實力太恐怖了,要么就是這里邊的總捕頭太神了,對應付一切突發(fā)事件都有著超人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