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自問不曾虧欠你，甚至還在造紙一事上對你諸多幫助，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夜家靠造紙這事地位也一再水漲船高?！?p> “你這是在質(zhì)問我？”
見他又挑高眉頭，秦明玉憋了口老血在心口。
“不……是?！?p> 秦明玉磨著牙齒，強扯一抹笑意。
夜歌見了忍俊不禁。
“嘖嘖，你看看這樣就生動許多了嘛。怎么著，想明白了？”
“……”
...
“夜歌，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自問不曾虧欠你，甚至還在造紙一事上對你諸多幫助，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夜家靠造紙這事地位也一再水漲船高?！?p> “你這是在質(zhì)問我？”
見他又挑高眉頭，秦明玉憋了口老血在心口。
“不……是?！?p> 秦明玉磨著牙齒，強扯一抹笑意。
夜歌見了忍俊不禁。
“嘖嘖，你看看這樣就生動許多了嘛。怎么著，想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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