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王小虎,李二牛,錢多多,飛鷹,江武城,司徒兔,林龍,三言,竇金亮再加上剛剛從器械部出來的小和尚,幾人坐在器械部里面,開始商討接下來的任務(wù)。
根據(jù)來自軍區(qū)最新的情報,蟲族這次活動大概有三天左右的時間,也就是說,市中心所有幸存的傳承者,必須在三天內(nèi)將所有的三級蟲族清理完畢,相應(yīng)的,二級蟲族也不能留下太多,如果可以最好一個都不剩下。
這個任務(wù)有點困難,同時不僅如此,墨塵他們也碰到了一點難處,不是很好辦。
三個劍修,但已經(jīng)只剩下王小虎一把長劍還能用,而且看上去壽命也快到頭了,墨塵的劍在燈塔掉了下去,不知道被蚯蚓蟲族一次次將地面掀開到了哪里,司徒兔的劍在砍殺蟲族過程中不斷的磨損,已經(jīng)變得鈍了,還有不少地方崩了刃,就連劍氣都很難在上面附著,更別提戰(zhàn)斗了。
雖然對墨塵影響不算大,有無上劍道傳承的捏劍訣,但還是實實在在的鋼制劍刃對于劍意有一定程度的增幅作用,劍意并不是什么武器都能夠用的上的,只有劍才行,足夠長,能夠撐死劍意在其中引起回蕩,筆直,從劍柄手握著的地方一直到劍刃,不沒有曲折,不能有異形,這才是劍。
百兵之王。
不過這附近出售劍刃的地方大多都是沒有開鋒的劍,像是不遠(yuǎn)的地方有個老年人運動的場所,英烈山,早年不少老年人回去祭拜,但年歲久了,年輕人很少去,現(xiàn)在在那里的都是上了年紀(jì)的老年人,每天鍛煉身體,那劍也是簡單的拜拜形式,,真要是拿來估計都經(jīng)不過一次戰(zhàn)斗,甚至墨塵用劍意可以輕易的就其斷開。
接下來這一路,司徒兔基本上就是在打醬油了,沒有劍的劍修也就是剩下跑路了,那把鈍劍也剛剛斷在在一只一級蟲族的蟲甲下。
“沒法玩了!我必須趕緊找一把劍,不然我要瘋了!”司徒兔大聲的喊道,看著墨塵隨手捏出一把劍意凝成的劍,好是羨慕。
“真的只有你的傳承才能學(xué)會嗎?我也好想學(xué)一下?!彼就酵每蓱z巴巴的說,墨塵也是很無奈的點了點頭,不同的劍意凝結(jié)方式完全不同,就像是青木劍意和卻邪劍意,完全不同的風(fēng)格,凝結(jié)起來有極大的差別。
“這個時候上哪找把劍啊?!?p> 墨塵忽然想起來王小虎好像曾經(jīng)說過,在西城郊區(qū)附近認(rèn)識一位鐵匠。
“嗯,不過距離不算近?!?p> 聽到墨塵提了起來,王小虎也想換把劍用,不少地方出現(xiàn)了輕微的裂痕,也就再用個兩次,估計就壽終正寢了。
王小虎拿出地圖,現(xiàn)在基本上人手一份,不然真要是忘了路線怎么走絕對會死人的。
“在這里,從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到那里估計半小時到一小時的路程,還得是開車去?!?p> 王小虎在地圖上畫出一個圈,墨塵看去,果然不近,不過還是可以接受,沒有武器實在太危險了。
“那我們出發(fā)吧,我已經(jīng)等不下去了!”司徒兔趕緊說道,生怕有人經(jīng)過思考之后反對這次行動。
“我們還是分成兩隊吧,你們?nèi)フ诣F匠,我們繼續(xù)收集蟲晶。”林龍?zhí)嶙h道,時間緊迫任務(wù)繁重,蟲族這么大的陣勢,一共剩余下的時間也就是三天,三天后,如果他們不成功阻止市中心的蟲族行動,那成功的就是蟲族一方,市里的人絕對會很危險。
“行,那我和虎子,司徒兔去找鐵匠,你們?nèi)ナ占x晶?!?p> 一旁的飛鷹忽然開口:“我也去,我也需要整理一下裝備,如果那里有的話?!?p> “你還有需要的東西嗎?”
墨塵問道,他只知道飛鷹是感知類的妖修修煉者,沒見過她舞刀弄劍。
當(dāng)然沒見過,飛鷹舞劍的時候他喝的爛醉,什么都沒記得。
“當(dāng)然!”
飛鷹毫不客氣的說,對于墨塵喝醉后跟她交手的情況耿耿于懷,不是說她死不認(rèn)輸,主要是墨塵說的話太氣人了。
“也行,那我們四個一起去,林龍大哥就帶著他們收集蟲晶吧?!?p> 四人回到之前約定的集合點,也就是他們將車停著的地方。
“悍馬!”
司徒兔驚訝的看著墨塵一手拿出鑰匙扣上的遙控,輕按一下一旁的黑色悍馬燈光亮起。
“嗯,怎么樣,要不要試試?!蹦珘m笑著說,想起了當(dāng)時那位杜先生送車的情景,跟現(xiàn)在司徒兔的表情差不多。
“好啊!”司徒兔激動的說,手一伸攤開在墨塵眼前。
就連鑰匙和遙控看著都不一樣!
司徒兔心里滿是激動,輕輕的打開車門,生怕一個不小心弄壞了。
坐上真皮座椅,摸了摸制作相當(dāng)精細(xì)的方向盤,簡直像是做夢一樣。
“上車,姐姐帶你們飛!”
司徒兔滿是激動,絲毫沒有作為一個武警應(yīng)有的嚴(yán)肅感。
姐姐?
對于飛鷹來說好陌生的詞匯,乍一聽真有點新鮮。
進(jìn)了錢家堡,飛鷹從來都是一個人,本來錢家堡女性修煉者相對較少,而且同輩分的只有錢姓的人,上面有個爺爺從小將她拉扯大,沒有朋友。
坐上后排的飛鷹胡思亂想著,前排駕駛員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催著墨塵趕緊上車,等關(guān)好車門一腳油門踩到底,噌的一聲就沖了出去。
“司徒兔!剛起步慢點!撞到頭了!”
坐在副駕駛的墨塵大喊了一聲,后腦勺狠狠的扎進(jìn)頭枕里面,產(chǎn)生了一陣輕微的眩暈感。
“sorry啊,沒事吧?!彼就酵蒙晕⒎怕它c速度,扭過頭來問墨塵。
“看前面!別看我!看路!前面有車!”
眼看著一起超速引發(fā)的交通事故將要發(fā)生,司徒兔一個漂移躲開了停在路中間的車輛,車門已經(jīng)被強大的外力拆卸下來,后備箱被打開,能夠看到也是有了一定程度的變形,應(yīng)該是跟車門一個待遇。
透過窗戶看到里面的人不知蹤影,也不知道平安與否。
過了停放的車輛,眼前一路空蕩蕩的,沒有一輛車,沒有任何路障,能夠阻礙司徒兔一顆向往飛翔的心。
墨塵心臟止不住的快速跳動,又看到司徒兔眼中的欣喜,明白這一路上估計真的像司徒兔說的,準(zhǔn)備起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