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瞧不起富二代,而且還是個官二代的高富帥,不就實事求是的說了兩句嗎?這就受不了還要找人拼命?
一腳將馮智戴踢到一邊,張毅趕緊從躺椅上站了起來,現(xiàn)在養(yǎng)尊處優(yōu)習(xí)慣了突然被偷襲一下還真有些不適應(yīng)。
“如果說大面積種植藥材能夠降低成本,但是你想過為什么我們要做成成藥賣嗎?”不理會某人不住的揉著屁股,張毅開口道:“百姓指的就是那些沒錢的貧苦人,而不是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勛貴。
他們因為窮所以除非家里都不吃飯,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有多余的錢用來治病!”
“哼!別忘了你現(xiàn)在也是勛貴!”馮智戴知道說不過張毅,立刻就拿張毅身為子爵的事實來擠兌。
“我當(dāng)然是勛貴,不過我和你們不一樣,哥們可是一個有良心的勛貴!”張毅笑了笑,道:“所以我才請孫道長幫我們留下了一張治療風(fēng)寒的藥方,我們只要按照藥方的用量核算出比例對藥材進行種植,然后再將這些藥材熬制成成藥,如此一來那些百姓就能從中獲取實惠!
他們以后不僅不需要再花錢去找藥堂的坐堂醫(yī)生問診,還可以用以往區(qū)區(qū)藥錢不到六成的價格就能買到成藥,這樣的好事兒你說他們上哪兒找?咱們吶只不過是從中賺取幾個辛苦錢而已!”
聽到張毅無恥的言論和那張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笑容,馮智戴就有種將這貨掉在樹上拿皮鞭抽的沖動!
辛苦錢尼瑪!就以他對張毅的了解,那幫子人估計被他賣了還幫他數(shù)錢呢!
別看張毅只收六成的藥錢,可是誰知道這六成的錢中到底有幾成的利潤?連魚干的運費都能盤點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人馮智戴就不相信這里面沒有文章可做。
“那咱們兩家能有幾成的利潤?”想了想,馮智戴還是覺得這個問題比較重要,于是開口問了出來。
“錢這東西其實夠用就行!”張毅嘆息了一聲,才道:“當(dāng)錢財?shù)竭_了一定數(shù)量的時候就是一個數(shù)字,與人無益,與國無益?。《易铌P(guān)鍵的是燙手!像這種施恩天下的事情我就覺得如果是皇家來辦就比較好,而且他們應(yīng)該拿大頭!
不僅如此,我們還應(yīng)該發(fā)動一些高級的勛貴,比如盧國公、陳國公、翼國公.....這些人家參與,咱們稍微分一口湯喝就好了!”
馮智戴可不相信張毅有這么高尚的情操,到手的鴨子這貨怎么可能有送出去的道理?
于是又問道:“皇家參與我自然沒什么問題,可是為什么要把其他勛貴牽扯進來?要知道一個餅一個人吃很可能吃不完,兩個人吃也能湊合,可是人多了....”
他沒有說下去,其實意思非常清楚,人一多餅就不夠分了,或者說是被攤薄了。
“說你鼠目寸光你還真就是個鼠目寸光的家伙,你知不知道和你說話我真的是很痛苦?”張毅一臉我很累的樣子看都沒看馮智戴一眼就朝河邊走去。
既然藥方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還有孫思邈這樣醫(yī)道牛人當(dāng)幌子打廣告,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直接將藥方丟給老鐘然后讓他組織莊戶上山下地的收集藥材種子就行。
對于這樣的事老鐘非常在行,他總是能找到合適的人辦最合適的事情。
來到河灘上,土窯正冒著煙。十來個漢子正配合的相當(dāng)熟練,他們先是將里面煅燒好的水泥熟料從窯口取出來然后放在一旁的石臺上敲碎。
這道工序就是一個技術(shù)活,看著巨大的鐵錘一下一下不停的將熟料敲成碎渣,然后就被收集起來。到了下一道工序就是用石磨將碎渣磨成粉末。
非常滿意這樣的流水作業(yè),別看只是稍微小小的一個改動,但是效率卻提高了不少,這邊工作非常順暢張毅的目光就轉(zhuǎn)移到不遠處的水車旁。
水車的安置工作已經(jīng)進入了收尾階段,只差將木斗安裝上去就可以通過搭建在一邊的凹木將水源源不斷的送到水渠里。
對于這個進度張毅非常滿意,一但實現(xiàn)自動灌溉系統(tǒng)那么莊子里的土地將再無缺水之憂,特別是在大旱之年這種效果就更為明顯。
當(dāng)然,這僅僅只是對于水利方面,事實上這幾座水車在張毅看來最大的作用卻是水力代替人力的使用,因為從此以后石磨的使用或許在莊子上將會逐步消失,無論是磨面還是粉碎水泥都將在這里進行。
正憧憬著美好的未來剛出爐不久的水泥就已經(jīng)磨出了不少,幾個熟練的漢子就取出一些加入河沙和石仔進行實驗。
對于實驗張毅自然不可能有什么興趣,無非就是攪拌均勻了等風(fēng)干而已,只要風(fēng)干后用鐵錘敲不碎就是合格??戳丝绰愤呉慌排艔谋磺玫南€然后到兩半、再到幾半最后到上一次被敲落一塊張毅就知道水泥距離成功已經(jīng)不遠了。
只要再實驗幾次,那么正確的配方必然能出現(xiàn),到了那個時候它必將以天空一聲巨響,勞資閃亮登場的那種絕對牛13的形式隆重登場。
回到茅屋馮智戴居然還沒有走,就躺在躺椅上叭嗒的腦袋想事情,也不知道這家伙一天到晚到底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
不好打攪,張毅就決定自己還是先湊合著弄點吃食,自從上次老太太差仆役送來的肉丸子被一路顛簸變成了肉末后張毅就開始自己做飯。謝絕了張香將廚子招呼到莊子里的提議,不就做個飯嗎?還能累死不成?
“少爺,還是讓奴婢來吧!”看見少爺準備親自動手,婢女畫兒就趕緊跟了出來。
畫兒正是上次他去東市購買的婢女之一,長的也算是中上之姿,特別是胸前高低起伏,很有韻味。之所以她能到這兒主要還是老太太不放心自家孫子在莊子里受苦,當(dāng)然這里面多多少少也有一點兒別的意思。
從畫兒不時投來那股幽怨的目光,張毅就有些心癢癢。
算算前世再加現(xiàn)在這具身體他怎么著也算是一個憋了幾十年的老處男了,而且理論知識非常豐富要不是現(xiàn)在年紀還小早就沖上去把這妮子給辦了,還能等著這妮子有事兒沒事兒的挑逗?
PS:感謝凌云古玉和CANAN兩位書友今日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