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寒,我再說一遍,我來這里,跟你沒關(guān)系,請你不要再跟著我了?!?p> 慕修寒才不管她說了什么,又湊上去,“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何尚書府的人都被貶為了庶民,而你卻相安無事嗎?”
其實,幻淺幽對此也有幾分疑惑,若是她被貶,定然一現(xiàn)身京城就會知道這個消息,可現(xiàn)在,很多人都看到了她,卻什么事也沒有,的確有幾分奇怪。
“好奇吧?如果你好奇,就求求我,說不準(zhǔn),我一高興還能告訴你。”
慕修寒一臉大爺?shù)臉幼?,饒有興趣的盯著幻淺幽,幻淺幽干笑一聲,“呵呵,不說拉倒。還有,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p> 看的她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她就要離開,慕修寒不得不再次追上去,“我告訴你不就得了,別那么小氣?!?p> 幻淺幽這才停下,“說。”
“你跟圣主是什么關(guān)系?”
幻淺幽蹙起眉,看著慕修寒的眼睛里帶了一絲冰寒,“與你有關(guān)么?”
“我就是問問而已。”
幻淺幽臉色一片清冷,“無可奉告?!?p> “看來你真的跟他關(guān)系匪淺啊,不然他也不會特意吩咐皇帝了?!?p> 吩咐皇帝?吩咐什么?
“他吩咐皇帝什么?”
慕修寒道,“是他吩咐皇帝,不準(zhǔn)罰你的,不然你以為你能逃脫被貶為庶民這件事?”
無論怎么說,她也是尚書府的人。
幻淺幽眸子越發(fā)深沉,仿佛黑夜一般寧靜卻又嚴(yán)肅。
原來如此,可君凌夜為何不告訴她這些?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圣主的女人,沒人敢惹你?!?p> 也就是李蘭馨那個缺心眼的女人,還不怕死的去招惹幻淺幽。
幻淺幽無語,好端端的,她怎么就成了君凌夜的女人了?
“我跟他沒關(guān)系?!?p> 慕修寒聽了這話,倒是笑了起來,“沒關(guān)系就好?!?p> ……
李蘭馨回到了自己現(xiàn)在住的院子里,再沒有往日的奢華,只夠勉強生活,能夠遮風(fēng)避雨而已,這讓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她如何能接受?
爹娘告訴她要忍,她也一直在忍,可是今天,看到幻淺幽那副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她真的忍不了了!
明明都是尚書府的人,明明兩個人都參與了代嫁這件事,憑什么幻淺幽就能活的好好的,而她卻只能在這樣破爛不堪的地方勉強度日?
李尚的夫人,也就是李蘭馨的母親,看到李蘭馨滿臉怨氣,急忙問,“馨兒,怎么了?”
李蘭馨坐在凳子上,眼睛里隱約透出熊熊怒火,“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了幻淺幽?!?p> 李夫人眼睛一沉。
“那你有沒有讓她幫忙,想辦法讓我們脫離庶民的身份?”
他們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也就只有去求幻淺幽這一條路了,畢竟,皇帝下旨,沒人敢求情,可幻淺幽不一樣,她有圣主撐腰,什么不敢做?
李蘭馨突然瞪大眼睛盯著李夫人,“讓我去求她?那還不如讓我去死!”
她快要恨死幻淺幽了,巴不得她早點死,絕不可能去求她!